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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人禁止部下跟随，孤身一人回到办公室，布鲁就跟着钻进来，躲在角落的盆栽后面，看企鹅人对着书柜上的摆件一顿乱摸。
“嘎吱嘎吱”。
书柜打开了。
企鹅人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办公室，终于放下心来，抱着金属盒钻入密道。
布鲁紧随其后。
就这样，企鹅人在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领着侦查猫沿着密道进入这栋建筑的地下部分，这可是蝙蝠侠都尚未探明的区域。
企鹅人在嘚瑟，自己在哥谭有一片蝙蝠侠看得见却摸不着的领域。
猫猫也在嘚瑟，蜜袋鼯进不来的地方，它随随便便就溜了进来。
甚至都没走通风口！
嘚瑟的猫猫根本不知道，在不远处冰山餐厅的顶层，蝙蝠侠和夜翼正在蹲守。
对，本来说是正在布鲁德海文忙碌的迪克，其实就在哥谭。
而且他们也没有真的进攻监控室，而是悄悄拿下了冰山餐厅的监控系统交给提姆远程操作，将监控屏幕里的画面换成提前准备好的录像。
“它不知道你在哪。”蝙蝠侠在记录数据，“它能找到我是因为蝴蝶结。”记录完毕，蝙蝠侠看向迪克。
夜翼打扮的迪克抿着嘴角，片刻后，他开口：“不，它也能找到杰鸟。”
“……”
蝙蝠侠谨慎的没有接话。
“杰鸟跟蝴蝶结可没有关系。”迪克强调。
蝙蝠侠：“……他跟布鲁本来就有联系，也许是因为那个。”
“什么？”
迪克只知道上次康斯坦丁来家里的时候把大厅弄得乌烟瘴气，让阿福好一顿运气，但对于蝙蝠侠在阵法的迷雾中看到了什么，迪克根本无从知晓。
“杰森的思维对布鲁来说非常特殊，布鲁的个体意识最终能够成功诞生，也许杰森功不可没。”
“……他们什么时候遇到的？”刚问完，迪克就想到了，是杰森死去的时候，这只总是很活泼的蓝鸟短暂沉默，又再次提起情绪，他对蝙蝠侠说：“这就是问题所在。”
“什么？”
蝙蝠侠问。要求迪克阐述细节，又好像只是在应付。
迪克知道这家伙就是在应付，于是强调：“我知道杰森与布鲁的关联是拉萨路之池，说白了，真正的重点是‘复活’。那么我们的问题就是——你怎么跟布鲁扯上关联的？而且布鲁与你的关联明显更加紧密。”
“蝴蝶结。”
“……你觉得我会信？”
“也许是拉萨路之池。”
在上次事件中蝙蝠侠从高楼掉下，那时候蝙蝠侠被布鲁召唤的少许拉萨路池水包裹，也能算是被池水复活了一次，和杰森的情况基本相符。
“那时候你们的联系还没有这么紧密，你还听不懂那只猫说话，”迪克抬高了声音，“你现在听的懂了，不是吗？这种变化又是怎么来的？”
蝙蝠侠看向迪克。
迪克看了回去。
“我的洞察力、判断力可都是你一手教育出来的，”迪克的声音放低了，“别看不起你自己，蝙蝠侠。”
“……”蝙蝠侠：“你随意。”
迪克：“……”
蝙蝠侠的嘴，死鸭子的喙，硬到让人脑壳发疼。！
第106章 狩猎成功
迪克与蝙蝠侠的正常沟通最终变成了一次内讧。
两人一言不合在企鹅人的地盘上打了起来。
与此同时,布鲁正用爪子按着企鹅人的手， 刚才它送了企鹅人一次哈气攻击,读到了密码,正准备继续下一步呢， 就看到企鹅人捂着脑袋摇摇摆摆走了两步。
猫猫慢悠悠的跟上来，看企鹅人撑不住头疼倒在地上,却又不甘心的继续往前爬行。
布鲁看了看企鹅人努力伸出去的手,顺着那个方向找了一圈，很快在墙角找到一处不太正常的细微凹陷。
“喵？”你是想要手动拉响警报？
“喵呜~”不可以哟。
猫猫表示自己什么都知道。
布鲁用尖锐的爪子死死按住了企鹅人手，打断这呼救的最后一丝可能性,呼吸不畅迫使企鹅人翻过身，从爬行改为平躺在地的颓废姿态。
他瞪着眼珠子看着因为自己翻身而警惕的跳到一边，又立刻跳回来，非常嚣张的对自己龇牙威胁的黑猫。
“喵——”你老实点,不然现在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但是那样的话猎物会发出太多的声音,惨叫声很容易引来其他的捕食者。
不然还是从喉咙开始吧。
布鲁盘算着。
企鹅人：……
企鹅人从来、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被一只猫撂倒。
就，那种物理上的撂倒,跟萌没有任何关系的那种,而且企鹅人对萌系的东西也没有感觉,他是个直白的坏人，只爱钱,全世界只有钱能住进企鹅人狭小的心房。
一只黑漆漆的流浪猫显然是不值钱的。
哪怕是……
“等等！”企鹅人突然反应过来，大声尖叫：“为什么你戴着罗宾面具——？！”
布鲁：“……喵？”你才看见罗宾面具呀？
“喵～”对哦，我就是罗宾猫哟。
“那只大蝙蝠现在都对变种人出手了吗？他不是只要普通人类的吗？？？”企鹅人不可思议的大声尖叫。
嘎嘎声中布鲁眯起了眼睛。
“喵——”哈气：你再说一遍谁是变种人？猫猫是猫猫，不是变种人。
这只企鹅怎么笨笨的。
自己这么明显的一只猫，怎么能被认成变种人呢？
笨。
而且非常吵。
企鹅人还要尖叫,布鲁已经不耐烦了，它跳上企鹅人的胸口，抬起爪子一巴掌拍在企鹅人的脸上，再次发出哈气声：安静——！！！
企鹅人：……
嘎的一下他就彻底安静了。
此时企鹅人才开始缓过劲来，最初的头疼退去，他恍恍惚惚的想起，自己是打算去开金库的，现在也确实在金库的门口。
然后，就在他即将输入密码的瞬间，一种可怕的精神冲击直刺他的大脑深处。
那瞬间他就仿佛成了一颗无辜的柚子，被人类一把扣住脑袋，从天灵盖的顶点开始用力，拇指嵌入其中，狠狠的往下掰开，一片一片的撕扯，将他的脑壳剥离，露出毫无防备的脑浆，将其视为美味的果实。
这联想太过于恐怖，企鹅人猛的打了个寒战。
“你不是……不是变种人。”为了不触怒布鲁，企鹅人改用非常小的声音在那嘀咕：“这栋楼到处都是变种人能力抑制装置，如果你是变种人，能力早就无效化了。”
所以说不是呀。
布鲁舔了舔嘴，见企鹅人不再大声叫唤，它开始思考怎么切割猎物的问题。
“我说你……”企鹅人眼珠子一转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