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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事情,还请你和扶桑一起帮她完成?遗愿。清黎,月黎上敢与?上清斗,下敢与?地府斗,到最?后一丝都不曾放弃,在我这里,她没有输给任何人?。”
他搂着清黎的双肩,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清黎,你也应该如此。”
“清黎,你应该走自己任何想要?寻的路,不按司命的命簿,不听阎王的命令。只要?你想,我相信你能做成?。”
清黎的眼神愈发坚决:“是啊,我为什么要?听他摆布。我离开忘川之前,就已经说过,扶桑的命簿由我来决定,他不能失去太子?之位,也不能死,我们还要?一同查清真相。”
清延峰的景物在此瞬间崩塌,山峰开始碎裂,往生镜出现在二人?的眼前。谢必安拽着清黎:“走,幻境开始崩塌了,此地不宜久留。”
清黎被拉扯着,回头望着已经落花悄然埋葬的月黎,白色海棠花瓣漱漱而?落,飘落在笼梅花百水裙,肌如白雪,融为一体。
她想起月黎曾说的话:
清黎,你记住孟婆汤八泪为引:一滴生泪、 二钱老泪、三分苦泪、四杯悔泪、 五寸相思泪、 六盅病中?泪、 七尺别离泪、这第八味....
清黎问:是什么?
月黎翦水秋瞳,有些失神地望着上清的方向,眼角落下一滴晶莹。
清黎问:上清仙官的泪吗?
月黎笑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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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必安拉着清黎一路狂奔,总算出了往生镜,二人?背靠着背、互相倚着。清黎撸着袖子?大口大口喘息,还不停地用?喜袍袖子?给自己扇着风。反而?谢必安此刻是一个身怀媚骨的女子?身,身材绝妙,只见她五指纤长才袖口中?掏出一块绣着梅花的巾帕,轻柔地用?它沾着额角的汗珠,如天仙面似芙蓉。
清黎皱着眉头,左右打探着谢必安,特别是胸前那?二两肉:“七爷,你还是变回男子?装扮吧。”
“为何?”只她黛眉一挑,美目盼兮。
“很容易抢我饭吃。”
谢必安细腰盈盈一握,拉着清黎缓缓站起来:“我本就男生女相,成?了鬼之后,反倒男女皆可?了。只是我为阴鬼,皮肤苍白毫无血色,若是在凡间办男子?,岂不是毫无血气方刚的样子?,还会被人?起疑。若是女子?身份,倒还是能遮掩一番。”
清黎摸不着头脑:“七爷,你要?留在凡间?”
谢必安:“当然啊,没有我,你怎么应付那?个偏执狂司命?我连凡间的新?身份都想好了,就当你失散多年的姐姐如何,没准我还可?以帮你勾引勾引扶桑,没准就让他动心了呢。”
清黎抿着嘴,笑得极其僵硬:“离萧璟云远点。”
提到萧璟云,清黎才恍然意识到,今日是她的洞房花烛夜,而?她的夫君还被困在十?三司里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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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狭窄的牢房,只有一扇小窗,透着一丝微弱的光线,散发着一股难以忍受的霉味和血腥,四周泥墙布满斑驳的血迹。
牢中?火炉之中?撑着炮烙的刑具,火星噼里啪拉地肆意跳脱。
萧璟云一袭白衣双手双脚被困在行刑架之上,往日清冷高贵的皇子?如今沦为阶下囚,不变的是,他依旧孜然独立,好似天生般他与?这世间一切肮脏格格不入,一尘不染。
连打百鞭,重重落在他的身上。
血腥之气四散,萧璟云强忍着不吭一声,额角青筋暴起,面色惨白,白衣染上鲜红的血迹。
十?三司宗师薛斌和萧承宣二人?在都坐黄花梨椅子?上,身居十?尺差距的高台上,可?以清晰地看见刑房中?的一切。二人?切上一壶清茶,香气袅袅,听着重重鞭声的闷响。
萧承宣头靠着椅背,枕着阖上双眼,指节跟着鞭子?的节律敲着椅把,心情甚好。
萧承宣是痛快了,薛斌倒是忐忑了,毕竟萧璟云可?是太子?。若是他真的中?了蛊,还能向世人?交代过去,若是没有,那?萧璟云在朝中?的威望还有民心分分钟能把薛斌送上断头台。
他一直神情紧绷观望着牢房中?的情况。
一位小厮步履匆匆赶来,叩首在地上。
薛斌立马站起来,问道:“殿下可?终于肯改说辞了?”
小厮颤颤巍巍:“并未...”
薛斌吼道:“那?你来干什么?让刑官再?加些力道,务必在天亮之前,让殿下改口!”
小厮:“就是此事..殿下说...说...”
薛斌啐了一口,上前一脚踢翻跪地的李望春:“磨磨唧唧干甚,快点说!”
“殿下说十?三司只有只有鞭刑吗?喊..喊我们一起上刑,他还要?赶着回东宫。”
薛斌眉毛一横:“他想要?什么?剜去双眼吗?割掉舌头吗?还是断胳膊断腿啊?他可?是太子?啊,怎么可?能真的像对待那?些死囚一样对他!那?本官不得被那?朝臣的唾沫淹死,被庆帝斩首?!”
萧承宣缓缓抬起眼皮,眼神阴郁,将手中?的茶杯搁在桌子?上:“穿琵琶骨不就行了?铁索穿过人?的琵琶骨,疼痛不已,动弹不得,去刑后还不易被人?发现。”
薛斌错愕:“殿下,此举不行啊...这个就连那?些壮汉都受不住啊!”
萧承宣笑了:“薛斌,要?是皇兄今夜不改口,你的这一身紫袍官服和十?三司就保不了。”
“怎么做,薛大人?,自己定夺。”
薛斌口齿打颤,冷汗湿透了后背,一拍大腿:“穿!”
“一不做二不休,再?在这铁索上撒点辣椒水!”
[1]白无常的特征,表情苦笑颜开,面带一丝邪魅,有时会露出恐怖的脸目,头戴白帽,身穿白衣。本命叫谢必安,又被尊称为七爷。
第27章 吻痕
月光透过小窗照在阴暗潮湿的?牢房, 火盆中盛着快要焚烧着快要融快成铁水的?刑具,那一对布满锈迹的?铁钩, 嘴尖锋利无比,还依稀带着上一位囚犯暗红的血痕。
刑官双手裹着厚厚的棉布,左手楷着汗,右手从火盆中取出?铁钩,战战兢兢来到?萧璟云面前。
月凉如水,他的?神情也如头顶这卢穹月一般皓月千里。
刑官六神无主,口中念念有词:“殿下,你就?认了吧。小的实在不忍看着殿下被穿琵琶骨,这十三司的?刑法可真不是闹着玩的啊!琵琶骨疼骨疼痛难忍, 废人武功, 犹如挑手脚筋, 一呼一吸皆是锥心刻骨的?痛苦。”
刑官又盯着上方?正在严密盯着这观察室内的?薛斌,弓着身子:“十三司向来能通过严刑将白的?说成黑的?, 也可以将板上钉钉的?案件翻供。只要这上面的?司治想, 就?可以办到?。”
双手双脚缓缓捆在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