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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用力点头道:“真的,是凌云院的青才过来让奴婢同三娘子转达一声的!”

林温温没有洗漱,没有换衣,饿了一日晕晕乎乎就扶着珍珠起身,若不是珍珠连忙拉了一件衣裳,她甚至只着里衣便要朝外跑。

她们择小路,避开人,一路小跑到流景院。

青才闻声开门,林温温哭着冲进屋,看到床上的顾诚因,她头一次不害怕鲜血,直接就扑到了他的身侧。

看着手臂旁的泪人,顾诚因有种想将她揽入怀中的冲动,他指尖微搓,手臂缓缓抬起,却悬在半空中,迟迟未曾落下,到底,他还是忍住了。

可心口生出的那片柔软,却无法控制,只能任由它们恣意的生长,蔓延……

作者有话说:

下本就开的预收,宝宝们收一下吧。

《他悔了》

文案:

作为一代名医王氏遗孤,王若善自幼被养在宫中,负责照看病弱太子,她恪尽职守,小心谨慎,从不做逾矩之事,只盼着终有一日,可离开皇宫,走遍人间山河,将祖上医术得以传播。

却没想到,及笄那日,皇后将她收为义女,赐婚给即将回京的永安侯。

永安侯叶赢,自幼随父亲镇守边关,皇令命他回京,他不得不从,在回京途中,又接到赐婚圣旨,他翻开画卷,将那女子看了许久。

这便是他未来的妻。

成婚当日,叶赢才知,原来自己的妻子与太子青梅竹马,皇后之所以赐婚,是因为此女心术不正,妄图攀龙附凤,与太子苟合,皇后为了掩人耳目,才将她收为义女,赐婚于他。

原本他怜她,想着日后会与她相敬如宾,尊她护她,可如今才知,真正要怜的该是他自己。

新婚之夜,喜盖撩开,王若善看到男子阴沉的脸,冷冷道:“你是怎么伺候太子的,便怎么伺候本侯。”

王若善眸中光亮暗下,照做便是。

熬至三年,无所出,便可和离,从此,她便是真的自由了。

可三年将到,那从不尊她护她,将她视为婢女甚至还不如的男人,却疯了般不肯放手。

【追妻火葬场】【先婚后爱】

壶酒 1个;

木槿晓言 2瓶;

绿萝、貍窩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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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三合一】◎

顾诚因五日不露面, 便是有事。这是打他自拜师以来,便与牛单约定好的。

牛单此人武艺极高,为人却过分耿直, 从不逢迎权贵, 在金吾卫任职期间,就曾因为看不惯官僚作风, 屡次在南衙与人发生冲突,被革职以后,便彻底对朝廷失望,索性混入城南。

上京城南,在寻常人眼里只是个穷苦百姓的聚集地,可只有真正踏足这里, 了解这里的人才知道,城南远没有想象中那样简单, 这里有说着各地口音的人, 有粟特人,波斯人,大食人,天竺人,回鹘人, 罗马人, 胡人, 还有倭国人……

就在这片混乱中,城南暗地里生出了几个帮派。

牛单一身好武艺,自然不甘心就此浪费, 只寥寥数载, 他便接手了其中一个帮派, 起初这帮派人数少,在城南没有什么话语权,这两年在顾诚因的协助运作下,逐渐形成气候,人数已达千人,他们遍布上京,不论男女老少,各行各业中,都有涉足,甚至已经开始向外省蔓延。

西市那间小药肆的掌柜,正是顾诚因的人。

他的吐血也并非什么常年留下的恶疾,而是他用内力逼得自己筋脉混乱而致。

牛单得知他在县主府,只稍一想,便能知道缘由,既然他有能力递出消息,想必暂时还算安全,县主府不同寻常,想要将他救出,还需一番筹谋。

顾诚因正好借用这段时间,断了软骨粉,调养生息,恢复体力。

春闱这日,上千学子赴考,皇城外人山人海,南衙十二卫几乎倾巢出动,尤其尚书省外,更是有重兵把守,维护秩序。

外省赴京的学子们,大多住在东侧,天还未亮,便能看到神采奕奕的学子们带着书童朝南去。

百姓们好凑热闹,每至此时,便会凑上街去,将学子们簇拥着送至皇城外。

安平县主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盛事,她一早便出县主府,来到东市,就在那旺顺阁楼上的包厢内,含笑望着街上赶路的儿郎们。

与此同时,半月前安平在华衣肆订的衣裳,被送到了县主府内。

管家检查衣物时,发现衣料与购单不符,掌柜的立即又差手下回衣肆去核实,路上人声鼎沸,等了许久未见回来,掌柜的又叫一下人去催,偏门关关合合,一时有些混乱。

牛单做过金吾卫,也跑过江湖,趁乱翻墙而入不算难事,他隐在暗处,看到有人往望烟楼送药,便猜出了顾诚因的位置。

牛单没有轻举妄动,硬是撑到日落,春闱结束,学子们从皇城而出,这个时候,比晨起赴考时还要热闹,街面上几乎水泄不通,四处歌舞升平,此刻才是最宜出逃的时辰。

床榻上病弱的顾诚因,自也能想到这些,屋中无人,他起身来到窗边,附耳细听,风声,鸟声,碎语声……

许久后,隐隐传来一声闷哼,顾诚因双目紧闭,侧身来到门口,屏气凝神,外间的廊道,似又有一声闷哼。

安平一整日都在外面,府内功夫高的侍从皆被她带在身侧,而守在望烟楼下的那几人根本不是牛单对手,可到底还是惊动了楼上的侍从,这两人是安平特意选来看住顾诚因的,武功自不算低,发现异动时,其中一人负责与牛单周旋,另一人则跑去喊人。

顾诚因听到外面打斗声,知道已经无法悄无声息离开,索性也不再装,直接将那房门踢开,赶在府卫过来前,与牛单一齐将那侍从制服。

纵是他们动作再快,县主府的府卫已经知道顾诚因被救出,开始四处搜寻,想要顺利逃出县主府,又要经过一番纠缠。

赤手空拳难免吃亏jsg些,顾诚因的手臂处受了些伤,不重,却是要上药包扎。

他与牛单逃出县主府后,混入人群中。

今日实在特殊,县主府的府卫也不敢贸然持刀上街,尤其此刻已近黄昏,入夜城中还要放烟火,街上人头攒动,难以搜寻。

两人摸到一个角落,顾诚因扯了衣摆去包伤口。

牛单问他,“你失踪已有月余,这次又错过春闱,可要寻个借口与林府交代?”

“不必。”顾诚因用力扯紧布条,靠在墙上稍作休息时,他望了眼橙红的落日。

林府不会有人在意他,便是真被问起,他随意寻个理由便是,根本用不着细想。

然而顾诚因错了,在这个林府里,还有一个人是在意他的,她发髻凌乱,衣衫随意,不顾礼节,直冲进他房中,趴在他手边痛哭起来。

这一刻,顾诚因生出了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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