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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饭便凉了。”

林温温一声惊呼,倒在了顾诚因怀中,她正要挣扎,便听顾诚因道:“若不老实,便再喝些药,躺在那里我喂你。”

“你……”实在太恶毒了。

后面的话林温温只在心里道,却不敢说出口,然一想起顾诚因还未回答她换衣服的事,那脸颊倏地一下又有些发烫。

在林温温眼中,顾诚因不正面回答,便是默认这衣裙是他换的。

简直无耻。

林温温眼睛太痛,实在不能哭,轻轻抽了两下,便强让自己忍着鼻中酸意,又在心里将顾诚因狠狠骂上一番泄愤。

顾诚因将她放在矮桌旁,又去她对面盘膝而坐。

桌上两盘菜,一荤一素,有粥饼,还有一叠糕点,是浇了蜂蜜的桂花糕。

其实她根本没有胃口,可她也知道,眼下顾诚因不肯放她走,她饿着又不能解决问题,还不如先将肚子填饱,没准寻到机会还能逃走。

林温温没急着动筷子,她等顾诚因夹了哪个菜,林温温才敢吃那个菜。

平日里冯氏将她看管得紧,尤其是在吃饭上面,生怕她将胃口撑大,胖了身子,所以哪怕现在林温温肚子再饿,也吃不了多少,一碗不大的粥都没有喝完,那饼也吃了三口,桂花糕只咬了一口,便和剩下的饼一同搁在自己的小盘子里。

她吃完后,顺手要拿帕子拭唇,才发现她没有帕子。

顾诚因看她一眼,搁下筷子,拿出那条被他叠得四方整齐的蓝青丝帕,递到她面前。

这是顾诚因的帕子,林温温可是要擦嘴,她才不用呢。

猜出林温温心中嫌弃,顾诚因冷着声道:“这帕子只你一人用过。”

他的确会将林温温送的帕子带在身上,却从未用过,今日帮她拭泪,才是第一次用。

林温温才不信他,还是不肯接。

顾诚因没有勉强,只将帕子搁在她面前,顺手将她的小碗和那小盘子,一并拿了过去。

他没有犹豫,很自然就将她剩的那几口东西全部吃了。

林温温惊诧地看着他,“你、你吃我剩的做什么?”

顾诚因不以为然,“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既没坏也无毒,为何要浪费?”

“可这上面有我的口水啊!”林温温小脸涨红。

顾诚因又拿出一条墨色帕子,这才是他平日用的,很寻常的布料,上面没有任何刺绣。

他一面轻拭唇角,一面抬眸看她,“哪又如何?”

林温温被噎的说不出话,不过转念一想,他连水都那般给她喂了,这些沾了口水的饭菜,自然不算什么了。

想到喂水,林温温脸颊更烫,连忙避开他视线,然很快,她便又意识到一件事。

杏眸倏地睁大,用力掐起指甲,小心翼翼朝顾诚因看去,“顾、顾表兄……”

正在收拾碗筷的顾诚因动作微顿,朝她略微偏下头,示意她说。

林温温支支吾吾,磨了半晌才出声,“能给我一副避子汤吗……”

避子汤?

顾诚因愣了一瞬,面色骤然沉下,他没曾想过,宁轩竟然敢在婚前去碰她,这便是她口中的正人君子?

顾城因这双本就阴郁的眼神,盯得林温温心底生寒,她忍了许久的酸意顿时涌入鼻根。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方才没反应过来,不小心才吃到了你的口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你别生气……”

林温温根本不懂男女之事,只在前几日冯氏给了她那本《素女经》,她只看了其中一个画面,便是那男女环抱在一处,嘴对着嘴,她当时脑子里出现了顾城因,吓得再也不敢翻看。

从前她看话本时,也看到过男女成婚,可每次洞房时,书上也只写到拉了床帐,过两月,那女娘便怀了身孕。

林温温自然觉得,同在一张床榻上,抱在一起,吃了对方的口水,便有可能会……

顾诚因沉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片刻后,唇角微微勾起,淡道:“怀了又如何,生下便是。”

作者有话说:

杏仁 5瓶;

太阳也想放假 2瓶;

起床困难户、开水、小yuqi今天乖乖吗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不听话是要受到惩罚的◎

林温温被吓得大惊失色, 也顾不上怕他了,直接抬手指着顾诚因骂道:“那怎么行呢?你、你……你简直是个混账!”

她一着急,竟直接骂了出来。

话一出口, 两人皆是愣住。

不过顾诚因没有恼, 只淡淡扫了她一眼,便继续装碗碟, 问她,“就这样不愿意么?”

顾诚因越是不怒不闹,林温温反而越有些怯他,骂人的话她不敢再说,可心中的火气没有少半分。

“你、你、你……我才不要和你生孩子!”她气得舌头打结,滚烫的热意从脸颊直冲耳根。

顾诚因对她的反应毫不意外, 依旧在慢条斯理地收拾桌案。

林温温就没有见过这般厚颜无耻之人,忍不住又扬了语调, “你可知, 等林府找到我,你就完、蛋、了!”

最后三个字,林温温生怕顾诚因听不懂一样,不仅加jsg了重音,还故意说得字字分明。

顾诚因终于有了反应, 他抬眼看向林温温, 冷嗤一声, “他们不会找到你的。”

“怎么不会?”林温温叉着腰,扬起下巴朝他咬牙切齿,“我告诉你, 不光是我们恩国公府, 宁国公府也会来找我, 到时候你就等着名声扫地吧,别说关试,状元郎你也别想做了!”

盛安最在乎名声与品行,顾诚因好不容易考中的状元,日后还要入仕,她不信他做出这样恶事,可以完全没有顾虑。

果然,顾诚因听完后,没有再出声反驳,而是微垂眉眼,盯着桌案不知在想什么。

林温温以为他是怕了,便乘胜追击,继续扬声道:“我是二房的独女,我爹爹最心疼我,他一定会倾尽全力来寻我的,还有宁轩阿兄,他那样喜欢我……”

“你以为,这门亲事还能继续?”顾诚因倏然出声将她打断,抬眼看她时,那股渗人的寒意也跟着一并出现。

林温温怕归怕,但小拳头紧紧握着,下巴也还是扬着,“我虽然书读得不多,但盛安的律令倒是懂的,宁家的聘书已下,婚册也呈了官衙,这门亲事便已成定局,若要反悔,可是得挨板子的!”

顾诚因道:“他不会娶你了。”

“怎么不会?宁轩阿兄那样喜欢我,连公主都不肯娶,他若是知道我不见了,定会心急如焚,想尽一切办法寻到我的!”林温温说得胸有成竹。

顾诚因彻底停下手中动作,他只要一听林温温口中念出那个名字,便犹如被人拿针狠狠扎在心口处一样。

他沉着脸慢慢起身,绕过矮桌来到林温温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林温温蓦地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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