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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又输钱又亏身子。”

费疑舟已?经饮过几杯酒,眸色沉沉的,笑意也慵懒,“既然是玩,当然就要玩尽兴。”

“好吧……”殷酥酥想了?想,最终同意了?他之前那个提议,说,“行,麻烦你让何生帮我开个房间,我确实?挺困的,去房间里眯会?儿。你要走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再下来找你。”

费疑舟应她:“好。”

约定好后,费疑舟便致电何建勤。

何生办事效率极高,三分钟后便来宴会?厅,将殷酥酥接去位于游轮十七层的海景总统套房。

将人送到后,何生转身离去。

送别何助理,殷酥酥关?上门,拍了?拍僵笑整晚快要坏掉的脸皮,哀嚎一声,噗通趴进套房的柔软沙发里。

踢掉鞋子,百无聊赖地玩了?会?儿手机,不多?时,又听见门铃被?摁响。

叮咚。

殷酥酥拖着疲乏的身躯从沙发上撑坐起来,光着脚翻出一双一次性家居鞋,穿好,过去开了?门。

原来是酒店的服务人员,为她送来了?一份法餐。

殷酥酥这会?儿正饥肠辘辘,看见吃的,她灰扑扑的眸子瞬间一亮,也不麻烦服务生把餐盘送进门了?,双手并用接过来,放在餐桌上,坐下,拿起刀叉开造。

一面叉起牛排往嘴里送,一面指尖划拉着玩手机。

忽然叮一声,微信群“富婆孵化园”弹出了?新?消息,殷酥酥切进去看了?眼,是许小芙发的。

许小芙:【酥酥姐!怎么样怎么样?游轮晚宴好玩吗?】

许小芙:【有?没有?图片啊,好好奇是什么样子【星星眼.jpg】】

紧随其后,梁静的消息也跟着弹出来:【你这小丫头片子也真?是不懂事。你酥酥姐名义上是去当花瓶女?伴,实?际上是去度蜜月,哪儿来的闲工夫回你消息。】

许小芙:【好吧……【失望.jpg】】

吧唧。

殷酥酥嚼烂嘴里的七成熟大排,咕咚咽下,敲字回复:【游轮很豪华,澳门夜景也不错。至于这个晚宴,不好玩。】

摁下发送键后,她又随手拍了?张自己面前的法餐照发进群里,并附上说明:【老公?在底下喝酒应酬,我在楼上独守空房,真?是完美的“蜜月”。】

许小芙:【有?一说一,这份吃的看着还是很不错……】

许小芙:【不过费疑舟怎么这么过分呐?他带你来参加宴会?,结果又把你一个人晾在这儿?【愤怒.jpg】】

梁静也跟着附和:【就是。咱金主爸爸这事儿干得可?不太对。】

梁静:【不过男人嘛,本来也别指望他们是多?好的东西。】

“……”看着小姐妹们开始对费疑舟群起而?攻之,殷酥酥咬着叉子皱了?下眉,心里怪怪的,双手并用,指尖敲得屏幕哐哐响。

殷酥酥:【不是不是,你们不要误会?。】

殷酥酥:【不是他把我晾在这儿,是我拍戏坐飞机比较累,说太困了?想睡觉,他才帮我开了?个房间让我休息。】

殷酥酥:【他其实?还是很好的。】

许小芙:【?】

梁静:【?】

梁静:【@殷酥酥,姐妹你不对劲啊,我们俩也没说那位爷什么坏话吧,你这么着急忙慌地跳脚干什么?】

屏幕这头,殷酥酥被?梁静一质问,顿时心虚,囧囧地回复:【……我哪里跳脚了?……】

许小芙:【你跳没跳脚我们没看出来,但是你特别紧张他维护他,我们都?看出来了?。】

梁静:【?!】

梁静:【你和费疑舟现在是合法夫妻,你维护他紧张他也是正常的。但是我再三强调,再次提醒你!管好自己的心,千万不要动真?格!】

殷酥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动真?格了?,我清醒得很。】

梁静:【你清醒就好。】

梁静:【不然等到梦醒时分,你想哭都?没地儿哭我告诉你。】

看着经纪人姐妹发来的灵魂忠告,殷酥酥蹙了?下眉,心头无端端便觉得有?些烦躁,不太耐烦地打字:【我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一件事你总是翻来覆去地说,我又不是小孩子。】

梁静:【我是看你傻乎乎的,怕你被?这些有?钱人套路。】

这时,大约是嗅到了?两位群友之间的火药味,许小芙赶紧站出来换了?个话题,打圆场。

许小芙:【对了?酥酥,明天是你的生日,我晚上要早点睡不能掐点儿给你祝福,提前祝你生日快乐啦!】

后头还跟着一个小熊捧蛋糕的可?爱表情?包。

殷酥酥心里感动,弯起唇,回复小芙:【谢谢!】

梁静:【生日快乐。】

梁静:【祝你新?的一岁远离套路男,不当恋爱脑【微笑】。】

殷酥酥捏着手机,“噗嗤”一声失笑出声,又气又好笑又感动,敲字:【呵呵。勉强谢谢。】

聊天结束,殷酥酥熄灭手机屏,继续吃她的牛排。

抬眸望向窗外。

远处,浩瀚无垠的海洋与漆黑的天空连成一片,呈现出深黑色,与港口霓虹斑斓的都?市形成强烈的反差。

她不禁怔然出神。

要是梁姐和小芙不说,她几乎已?经忘记,午夜12点之后,就是她的生日。

生日前夕,她被?金主老公?拎到澳门,做花瓶陪他出席晚宴。等到午夜十二点,她应该正处于从澳门飞回京的飞机上……

明天生日又如何?

她还不是要赶在八点之前到片场上工!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殷酥酥忆起上次香港太平山的周氏家宴,又想到今晚也要熬夜赶飞机,睡不好觉,她不禁悲从中来,顿觉面前的牛排都?不香了?。

胡乱塞了?几口填饱肚子,便躺在沙发上闭眼睡去。

一觉睡了?不知多?久。

数小时后,是一阵敲门声将殷酥酥从梦中唤醒——砰砰。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坐起来,起初都?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方。缓了?几秒,等三魂七魄尽数归位,才起身,趿拉着家居鞋过去把门打开。

房门外,走廊的光线稍显昏沉,一副中世纪的重?彩油画之下,男人长身玉立,眼帘低垂直勾勾盯着她,眸色黯得幽沉。

殷酥酥睡得发髻都?散了?,一头卷发蓬蓬松松堆在脑后,愈发显得风情?万种。

她想揉眼睛,又反应过来自己带着妆,转而?用手摸了?摸头发,呆呆地问:“要准备走了?吗?”

令殷酥酥没想到的是,她话刚问完,费疑舟竟兀然伸手勾住她腰身,将她一把楼了?过去。

动作亲昵,又霸道不讲道理。

浓郁的酒香,混着他一贯清冽冷调的味道,扑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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