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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理,就是想露脸一下。
前面都很顺利,没?想到审问到谢清禾这里,就画风不对了。
他明明是占据主导地位,被审问的人是谢清禾。
可是谢清禾愣是将两个人地位颠倒,开始责问起他来了。
怎么被谢清禾将话?题带跑了!
权姜决定继续回?到这个话?题上。
“你?别跟我说些有的没?的,刑堂的医疗报销这个,你?有空去找庄厦长老问!现在?我要说的是你?里通外敌的事情!你?跟冥修和?魔修有什么关系!怎么会在?他们手?中?逃脱命来!”
谢清禾茫然:“我跟他们要是有牵扯,其他人都不可能活命啊,我自己一个人活命,岂不是比现在?好解释很多?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总好过救了这么多人,还被这么盘问的好。”
权姜:??
不是啊,这步骤不太对。
刑堂审问人,都是一问一答。
没?有还被人反问的道理。
“啪!”
权姜发怒:“谢清禾,你?不配合,你?是不是在?故意诡辩?你?若是不配合,那么只有将你?关黑屋里,等?到你?老实交代为止!”
谢清禾眉头一皱。
有些逆反。
刑堂的目的,是想要事无巨细地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可是在?这个过程中?,用的手?段会让人觉着不适。
而且,负责这件事情的人是谁,也很重要。
权姜明显是过于急躁,想要挖出来大案,巴不得找到私通外敌的人,好给自己履历上加金,顺利得到副堂主的位置。
这样的人,心里满是权利,成为副堂主之后,未必对刑堂有好处。
也未必会比刑仇更好。
谢清禾脸色也不太好看。
就在?两个人陷入僵持的时候,一直在?喝茶当摆件的大师兄李朝夕说话?了。
“我这个小师妹啊,脾气倔的很。”
“她吃软不吃硬,你?硬,她就比你?更硬。”
“便是我这个大师兄,也改变不了这样的想法。”
大师兄一说话?,权姜便自觉矮了三分。
他尴尬应对:“是,大师兄说的是……”
大师兄李朝夕笑吟吟道:“要我说嘛,谢清禾既然不喜欢这种问话?方?式,刑堂就改变一下形式,让她自己说嘛。”
“不是说不服从刑堂的命令,而是修士们也都有自己的骄傲和?脾气,我们也该尊重一下他们。”
“谢清禾说什么,我们就按照她说的去调查,如果发现不对,那她肯定有问题。若是她说的都是真正发生的,那么肯定没?有问题。”
他的话?语淡了起来:“毕竟,谢清禾乃是师尊力排众议收为关门弟子的,这样的人,乃是万里挑一,怎么也不可能跟魔族,跟冥族勾结的吧?”
李朝夕轻描淡写地说这些,说的权姜额头上隐隐冒出来冷汗。
他不自觉地便变换了坐姿。
擦着冷汗,低头顺眼?地说:“是是是……大师兄说的是……”
他看向谢清禾,眼?眸里带着些不甘心。
然而依旧说:“就按照大师兄说的办!”
……
谢清禾出了刑堂,头还有些发晕。
她的大脑受伤之后,隐隐有些后遗症。
不能长时间凝神?聚气,这么长时间的审问,她有些支撑不住了。
谢清禾只想回?到自己屋子里睡觉休息。
没?想到,有人拦住了她的路。
吴善师兄阴沉着脸说:“你?到底跟权姜说了什么?他现在?怀疑我是奸细!”
谢清禾头晕脑胀,十分想吐。
“你?能不能让我过去……这是权姜的事情,你?跟他说啊,你?找我做什么?”
吴善:“我当然要找你?,我觉着你?形迹可疑,才是最像是奸细的一个!”
谢清禾实在?是受不了了。
她眼?前冒着白光,整个人都是想晕倒。
眼?前的视野里,冒着无数的白色光点?。
谢清禾捂住自己的脑袋,“你?……你?别说了……我真的要吐了……”
吴善:“不行?,你?要跟我去找权姜师兄说清楚,我们已经?尽可能地快速赶过去了,可是就是差一点?,这能怪我们吗?这应该怪你?们没?有做好,哪儿能怀疑是我?”
谢清禾虚弱道:“跟我没?关系啊……我都被权姜师兄放出来了,我还是伤势最严重的,你?让我走……靠,别碰我!”
吴善抓住谢清禾的胳膊,连拉带拽的要让她去刑堂。
谢清禾头晕耳鸣,瞬间便拱起来身体。
“我说了,放开我……”
她瞬间厌恶到了极限,“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下一秒,一个手?掌抓住了吴善的手?,将他的手?腕捏紧。
吴善:“疼疼疼!放手?!”
“……大师兄?”
大师兄李朝夕笑吟吟捏着吴善的手?腕,“捏疼你?了?不好意思,我看谢清禾有些难受,便有些着急了,你?没?事吧?”
吴善哭丧着脸,抱着自己手?腕。
没?事?
他手?腕都要捏碎了!
吴善不敢造次:“大师兄……我没?事……我就是……”
刚才大师兄可全程看着他汇报情况的。
该说的早就说了。
吴善自知理亏,“我还有事儿,大师兄,我先告退了。”
吴善一溜烟跑了。
大师兄李朝夕看向谢清禾:“你?没?事吧?”
谢清禾的脸比白纸都要苍白。
她没?说话?,然后抱住自己的脑袋,缓缓的,缓缓的晕过去了。
李朝夕脸色一变,将她接住了。
谢清禾完全失去了自己意识。
额头上冒出来了冷汗。
更让他无语的是,谢清禾只是草草处理了脑袋的伤口。
李朝夕将她打横抱起。
灵剑出鞘,变幻出瑰丽的色彩,代表着磅礴的灵气。
他大跨步,踩在?灵剑上,直直往自己住所?而去。
垂头,看着怀中?晕过去的谢清禾,李朝夕的眸子里满是无奈。
她是真打算自愈啊。
-
谢清禾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意识。
她就像是缺了什么,根本找不到自己的灵魂所?在?。
头脑的疼痛原来是这样的,原来长出来脑组织的过程,是让人难受到这种程度。
更为可怕的是,她觉着自己的手?脚失去了一些控制能力。
她睁开眼?睛半晌,还是无法抬起自己的左脚和?右腿。
谢清禾满是恐慌:“我怎么了?我怎么了?”
李朝夕的脸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大师兄那张帅绝人寰的脸上极为和?煦。
他轻描淡写地说:“没?关系,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