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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
眼看着两?个人?谁也不退步,都要将谢清禾带走,根本?争不出来结果。
腿已经站麻了的谢清禾,一把拉住两?个人?的手。
陈莫狂看她。
“你当然是要跟我去相亲。”
李朝夕看她。
“你选好跟谁走了吗?”
谢清禾:……
憋了半天,她终于憋出一句话:“咱们三个把日子过好,那比什?么都重?要!”
……
三个人?一起去茶楼。
在雅间里,陈莫狂与李朝夕面?对面?而坐,谁也不肯挨近谁。
谢清禾叹了一口气,正要入座。
李朝夕:“过来坐我这里。”
陈莫狂:“圣帝乃是你的义父,你自然是要听义父的话。”
李朝夕威胁:“你要明白你该坐在哪里。”
陈莫狂哼哧一声:“我们会是以后的道侣。”
谢清禾:……这破相亲谁愿意相谁相!
她反复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相亲了,深吸一口气,坐在两?个人?的中间。
谢清禾落座。
很好,现?在两?个人?是等边三角形了。
陈莫狂不满:“你见过谁相亲带着别人?来的?这是相亲吗?”
谢清禾挠着自己的头发?,崩溃。
“我说……”
她抬起手,悄无声息地布下结界。
从三个人?对着的窗户看去,可以看到热闹的街,行人?不绝,对面?的楼宇亦是络绎不绝。
谢清禾表情痛苦,声音却极为平和:“你们俩玩死我算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她深知陈莫狂那副拽上?天的性格,也深知陈莫狂与施恩的感情,现?在陈莫狂被关押这么久,倒是有可能变态,可是却不可能变成圣帝的狗。
陈莫狂抬了抬手指,又是一道结界隔绝了声音:“你的加密灵气,还不够高。”
谢清禾:……
知道你修为高了!
李朝夕亦是懒懒抬手,又布置了一道结界:“你的也不过如此。”
谢清禾:……
都加了三层了,怎么还在斗嘴!
谢清禾一拍桌子,咆哮:“说正事!你们俩是什?么时候达成合作的!”
陈莫狂耸了耸肩:“算起来,很久了。”
李朝夕颔首:“我去陈家祠堂找过陈莫狂,那时他已经被陈家带走,关押在祠堂里。”
谢清禾这才知道,李朝夕悄无声息的去救过陈莫狂,然而陈莫狂却说,他现?在的力量不足以救下施恩,要李朝夕助他一臂之力。
陈莫狂在祠堂里找到了陈之火的修行秘籍,这是陈少朗一直没有得到的陈家正统秘籍,他修炼之后,才知陈家亦是修仙界的守护者,而后来,陈少朗杀死了陈之火,背叛了天地本?源,选择向圣帝俯首称臣。
得到了陈之火的传承,陈莫狂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深海之人?,成为了守护黑塔之人?。
谢清禾瞳孔一缩,她没想到是这样的。
她迟疑道:“但是你也可以选择陈少朗那样,与圣帝站在同一条战线。”
陈莫狂摇了摇头:“施恩。”
他终于说:“当初在施家村见到的黑塔,你还记得吧。施恩便是施家黑塔的传人?,圣帝想要操控黑塔的力量,便要得到那些人?。”
“不论是施恩,还是小夏,都是圣帝需要操控的人?。”
“当初陈少朗不同意我跟施恩在一起,便是发?现?了施恩的身份,他要我回陈家,我为了保住施恩,便同意了。”
“可是陈少朗依旧对施恩下手,他将施恩交给了圣帝。”
“我想要救回施恩,陈少朗便将我关起来,并且不打算再将我放出去了。便在这时,大师兄前来,问我是想要施恩,还是要自己的命。”
陈莫狂笑起来:“我要施恩。”
谢清禾明白了。
当圣帝抓走了施恩,陈莫狂便永远不可能跟圣帝站在一起。
他不仅是因为接受了陈之火的传承,更是为了施恩,选择做深海之人?。
陈莫狂看向谢清禾:“圣帝以为所有的黑塔都是一样的,其实并不是。其中一座黑塔,能控制所有的黑塔,而它会自发?的选择它的主人?。那个人?,曾经是东方灵寒。”
李朝夕说:“能控制所有黑塔的人?,便是深海的掌令者。”
“那个人?,是你,谢清禾。”
谢清禾眨了眨眼:“啊?”
等等,我什?么时候就?成为了深海的人?了?
李朝夕说: “你要去找到关押在深渊的谷雪,找到寻妖玉佩的秘密,便会掌控天地本?源的力量。”
陈莫狂说:“控制所有的黑塔,摧毁圣帝的诡计,粉碎沈御舟的阴谋。那时,深海所期翼的世界,会真?正的降临。”
谢清禾:……
她要做的事情为什?么都这么难!
她喝了一口茶压压惊:“我只?是一个小言修啊!!”
天降的大任,是不是也太大了一丢丢!
第186章 软软
谢清禾拍了拍陈莫狂的肩膀:“二师兄, 没想到?你最终走上了?上演无间道之路!”
陈莫狂:“什么无间道?”
谢清禾:。
“反正?,你万事小心。”
圣帝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他洞悉万物, 想要骗过他可不容易。
好?在陈莫狂一向看不起人, 若不是谢清禾与施恩交好?, 恐怕也不觉着他是个好?东西。
陈莫狂皱眉:“怎么说话?呢?说谁不是个好?东西?”
他身上沾染血气后?,有了?一种不加掩饰的狂妄。
质问起来?的时候, 颇有些吓人。
然而谢清禾丝毫不惧。
她挑眉:“你自己知道。怎么,还想牙上长菜?”
陈莫狂:……
尽管如今他大权在握, 却始终忘不了?长乐宗时牙上长菜的痛苦。
他默默捂住了?自己的腮帮子。
李朝夕抬手, 拍了?拍陈莫狂的肩膀:“跟她吵架, 恐怕是赢不了?的。”
陈莫狂任由李朝夕拍肩膀,随后?,他怜爱地看着李朝夕:“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夫纲不振啊!”
李朝夕:……
……
“怎么,不高?兴呐?”
谢清禾倒着走,李朝夕正?着走。
两个人始终保持着一米的距离。
李朝夕说:“没有。”
什么没有, 明明就是有。
从茶楼出?来?, 李朝夕就是这样一副面容,看上去平静无波,依旧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这是“大师兄”的标准面具。
以往谢清禾总是觉着大师兄好?到?过分,面对什么都?宠辱不惊。
自从知道大师兄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