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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故事源自生活后,一时间连解慰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要我得意见。”陈京澍这时突然开口,“五百万收下,但不要真的离开男主。反正男主迟早继承家业,到时候五百万和人就都是女主的。”

曲溪并没有得到安慰,瘪嘴,“你又不是这里的男主。”

陈京澍挑眉,撞了撞林逾静肩膀,道:“我是说给我的女主听的。不过我也没有家业要继承,不存在这种假定命题。”

林逾静突然笑了,反问,“那女主收下钱还要人,不会被骂又当又立吗?”

“人生在世,并不会对得起所有人。有时候适当抛弃点良知填补私欲,也不是不行。”他说得振振有词。

林逾静笑意更盛,“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陈京澍。”

“陈京澍并不是多光明磊落的人,他只想林逾静没心没肺。”

曲溪把书收了起来,拿出今天刚发下来的一摞试卷,“我现在觉得小说不虐了,你俩的爱情狗粮更虐我。”

-

虽然高考倒计时紧张又枯燥,但转眼间,高考已至。

高考当天,陈璇似乎是最紧张的一个人。

一大早起来,对着陈姥爷的牌位不住祷告,然后又换上一身绿色旗袍送考。

林逾静和陈京澍原本还担心陈璇用力过猛,结果到了考点才发现,褚言妈妈甚至拉了条横幅,还准备考试结束那天请一支礼乐队。

但真正结束考试的那日下午,紧绷了整整一年的心弦松懈后,林逾静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她醒来时,天色已近黄昏。

绯色的海云翻腾,阵阵浪声此起彼伏,像是在告诉她,今晚是她最后的安宁时刻。

“静静,吃饭了。”陈京澍敲她房门。

陈璇为了庆祝两人高考结束,置办了整整一桌子菜,还把陈姥爷珍藏一辈子的茅台拿了出来。

“这本来是姥爷准备留在阿澍结婚那天喝的,但我觉得今天这个日子就很好,适合喝一杯。”陈璇拿分酒器给三人满上,“祝我的两个孩子,即将拥有新的人生。”

她仰头,一饮而尽。

陈京澍并没有发现陈璇的异样,倒是林逾静看到陈璇拼命克制的泪光。

林逾静鲜少喝酒,不过几杯,微醺醉意就开始直冲大脑。

甚至酒壮怂人胆,将鞋子踢下,于桌子下将脚踩在陈京澍胯间。

窗外蝉鸣燥热,屋内,少年脸颊也爬上异常的绯红。

过分大胆地暧昧,只要陈璇一低头,就会看到陈京澍正暧昧摩挲林逾静的脚踝。

而饭后,陈璇很快喊困,主动吃了药去睡觉。

客厅便只剩下林逾静和陈京澍。

她步伐略显醉意虚浮,在陈京澍站在厨房水池洗碗时,从身后抱住了他腰身。

绯红灼热的一张小脸贴在少年绷直的背上,能感受到他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

陈京澍擦干净手,转身拥人入怀。

“静静,你这样,很危险知道吗?”

林逾静却像铁了心的,好像这件事已经在她脑海里酝酿了许久。

她踮起脚,将唇轻轻贴到少年下颌。还没来得及撤离时,陈京澍侵城掠地般的吻,已经压迫而下。

少年略显青涩的吻,让她有些招架不住,只被迫仰着头本能回应。

直到陈京澍感受到她踮起的脚微微颤抖,要托住她臀,紧紧缚在腰上。

“最后一次机会,不后悔,我们就...”

“我不后悔!”

她想说自己没时间了,连后悔的时间都没有。

只想余下的每一秒,都全然释放自我。

如果爱有算计,她就干脆把自己也赔进去。

怕上楼惊动陈璇,陈京澍抱着她进了一楼的民宿客房。

这几天两人高考,就没有接待游客。

森系田园的布置,温馨又浪漫。

窗户并没有关,只拉上了白色床幔。

林逾静今天穿了条吊带裙,往床上一躺,裙摆已经全部堆在腰间。

一双白到发光的长腿盘在陈京澍魁劲的腰上,已经足够摧毁少年所有理智。

只不过他略显青涩的吻技,为她纹了一身嫣红野鸦椿。

林逾静吃痛,想要缩起身子,却被陈京澍拿脱下的衬衣捆住双手,拢在头顶,不给她半点反抗的机会。

“痛!”她娇嗔着皱眉,委屈巴巴的模样却更招人欺负。连脚尖,都绷直又蜷缩。

“是谁先招惹我的?”陈京澍并没有急着做些什么,而是先让林逾静放松下来,“我是不是和你说过,高考之后,你就是哭着求饶,我都不会放过你。”

林逾静倔强地仰着头,像只不屈的小天鹅,“谁说我要求饶,阿澍,你千万别放过我。”

低沉地一声‘艹’,林逾静感觉自己整个腾空,被陈京澍扛到肩头,进了浴室。

透明的玻璃房,顶头花洒一开,什么都变得朦胧又透明。

温热的水流中,林逾静唯一摸到冰凉的东西,是陈京澍手中握着的方形锡纸袋。

后来缠绵悠长的吻结束,被陈京澍叼在嘴里。

“你知道吗?初见时,我就觉得你特别漂亮。”低沉的气音,带着喘。

花洒水流淋得林逾静睁不开眼,她只好将背脊紧贴着玻璃房维持平衡,一开口说话像调情又像撒娇,“那个时候,又想和我像现在一样吗?”

陈京澍颔首,将头抵在她肩胛内,任由林逾静长发遮住他脸,“说实话,没有。因为太漂亮了,漂亮得不敢造次。”

林逾静逐渐适应水中睁眼,虽有种雾里看花的朦胧美感,但颇具另种风情。

她伸长脖颈,含咬过陈京澍口中的方形锡纸袋,说道:“阿澍,我现在允许你造次。”

第12章 初尝

林逾静也想造次,逆反天罡的,不计后果的。

做骗子的最高境界,不就是把自己也骗进去,不然怎么让人深信不疑。

陈京澍单手拿着锡纸袋,盯着她眼睛用牙齿撕开,蜜桃果味顷刻四溢。

“还说你不敢造次。”玻璃房透气性并不好,加上激吻过后,脑袋都是昏沉的,声音却反倒因为轻喘多了几分欲,“准备的这么充分。”

“静静,天地良心,这是民宿本来就有的。”陈京澍拉着她的手,“不然,今天就是憋死,我都不会碰你一下。”

花洒一关,空气也通透起来。

只是手感变得湿湿黏黏,倒感觉比刚刚花洒喷下的水还要灼人。

“没想到,阿澍还有这种底线。”林逾静头一歪,眼睛虽是不敢看他动作,但一说话勾得人心都是痒的。

“不能祸害小孩。”陈京澍说完,见她扭捏半晌,低沉笑着道:“捏住这里把空气排出去,然后拉着这个边缘,套上去。”

跟着他的指引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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