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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亲吻都有前戏。
温唇的含吮,攻城掠地般闯进口腔,再缠绕着舌。
用温柔版的法式热吻形容,最合适不?过。
林逾静多时都会被?他这种激吻方式,刺激到大脑皮层的活跃因子。
她想推搡他,但纵观两人每次的亲密接触,她稍稍抬手都会被?陈京澍当成欲擒故纵的情趣,而要她更狠。
所以林逾静知道,示弱比反抗有用。
“疼。”她紧紧攥住陈京澍的手,略是委屈道:“那里还是肿的。”
陈京澍吮着她耳垂,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我给你揉了揉。”
“不?!”她哼咛着,双腿也?并得死死的,“是真的很疼。”
陈京澍收回手,无奈揽在她腰间,“对不?起,没控制好力气。”
他将头?埋在她肩胛的发丝内,灼热气息便?洒在胸口衣料上,故意痞坏问道:“这里疼吗?”
林逾静拍他一掌,“陈京澍,你不?能不?要每天除了饱暖思?□□,就是白日宣淫。”
陈京澍低笑两声,又去?吻她唇,“静静,我只是在弥补错过的七年。”
“所以,这是你一天七次的理由?”
“说什么呢。现在还只是利息,全部补齐要到老。”
林逾静感觉自己又变成了一瓶被?他摇晃的酒,“万恶的资本家,变相压榨!”
陈京澍抱着她从摇椅上起来,径直往床边走去?,“乖,哪次不?是你躺着享受,我努力耕耘。论被?压榨,也?是我。”
“...”
-
正月初八。
美国?俄亥俄首府——哥伦布市。
姜应礼一早被?腹痛闹醒,坐在马桶上后看到丝丝血迹。
她舒了口气,拿起手机给云越荻发送消息:【亲爱的,帮我送一下卫生?巾~】
其实她已经担心?多日,因为自一周前借着药物作用和姜应止发生?关系后,她急着逃离,就没来得及做安全措施。
后来各种事接踵而来,她更是没想起紧急避孕这回事。
虽然一夜荒唐的受孕概率极低,但她还是隐隐存有担忧。
现在看到血迹,她总算是松了口气。
云越荻很快回复:【在手纸盒下方的抽屉里。】
姜应礼再走出卫生?间,就看到云越荻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但她脸上表情不?甚好看。
瞧她出来,还略显慌忙地关掉电视上正播放着的国?内电视新闻。
“怎么了?”姜应礼的观察力向来敏锐,这是她常年对着姜应止那张冰块脸生?活,锻炼出来的。
云越荻拉过她手臂,说道:“华仁集团和姜氏生?物今早公开宣布,解除你和陈京澍的婚约了。”
姜应礼不?以为然,没觉得有多奇怪,“这不?是正常的吗?”
“还有,今天是...你的葬礼。”云越荻看着她脸色,小心?翼翼说道。
闻言,姜应礼微怔片刻。
脑海里尽是她和姜应止隔着夜色、血腥,和车祸弥漫出黑烟的几?步之隔,兄妹俩最后遥遥相望的那一眼。
当天,她和云越荻刚一到家。
电视内铺天盖地都是‘姜氏兄妹禁忌之恋曝光,苦鸳鸯叛逃遇车祸,天人永隔。’的消息。
姜应礼原本还以为是姜应止发生?了意外?,后知后觉才?知道是她被?宣告了死亡。
她想,这应该就是姜应止做出的选择。
在爱她与放她走中,他坚定?不?移地选择不?爱她。
不?过,这样也?好。
她终于可以不?是姜应礼,不?是姜家的女儿。
最关键,不?再是他姜应止的妹妹。
“帮我约好移民事宜了吗?”姜应礼待在云越荻怀中,声音虚弱几?分。
“都安排好了,约的下周二。”云越荻轻抚她脸颊,想要安慰她,“别难过。”
“我不?难过,终于就要迎接新的生?活。”姜应礼如是说道,可胸腔还是泛起阵阵生?理恶心?,“越荻,谢谢你。”
云越荻叹息一声,“那你,真的不?再联系一下应止哥吗?”
不?敢对姜应礼说的过于直白,但云越荻还是不?免在心?底感叹,姜应止从小办事就周详严谨的能力。
这一招金蝉脱壳,连云家爷爷都信以为真地打来电话,安抚她不?要因为好友离世而难过。
姜应礼摇头?,“以后,我和姜家就没关系了,还是不?要再和他有纠缠的好。”
毕竟姜应止为了躲她,都做到了这份上。
作为向来任性不?懂事的妹妹,也?该成全他一次。
-
国?内。
壹京,万安公墓。
从昨日起,壹京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冬日寒雨被?凛风裹挟,细细密密的雨瞬间便?被?低温幻化成针,绵绵密密打在人脸上如是针扎。
时下未出年关,街上的火红灯笼和国?旗都还洋溢着团圆的年味,只是各大企业都相继复工,恢复往日忙碌的势头?。
墓地,大约是唯一一处永远沉浸着岁月静止,和压抑着沉重离别的气氛之地。
纵有“山脉由昆仑来龙,形势无美不?备,盖又合于一般之有风水观念者,诚天成地就之大吉壤也?。”之称的风水福地,深色墓碑也?似吟唱凄凉哀歌。
林逾静身着一件黑色呢子大衣,踩一地水雾,成为寥寥无几?来参加姜应礼葬礼的人。
她站在陈京澍身侧,但视线多时落在姜应止身上。
距上次见他,不?过一月有余,男人却像是苍老了十?岁一般。
他因为出了严重车祸,来时可见腿脚微跛,手背缠着厚厚的白色纱布。
冬日里,他一袭黑色丧服,消瘦到不?见肉的骨架随风一吹,尽显衣筒空空荡荡。
他站在深色墓碑前,怔怔瞧着大小姐那张依旧不?耐万物的精致脸庞。苍白且虚弱病态的脸色,浮出不?辨悲喜的情绪。
不?知是酝酿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情,还是被?算计后,麻木不?仁的睥睨。
不?过林逾静又想,她虽然和姜应止交情不?深,但既然他能和陈京澍玩这么多年,肯定?不?会是无情无义之辈。
大约是他早已悲伤过了头?,此刻面对众人,姜应止低敛下眸光,眼底又多了几?分肃穆,悲戚都少了些许。
恍然,林逾静又感他爱意不?足,恨和不?甘尚浓。
直到司仪宣布礼毕,姜应止的眼角才?缓缓滑落下一滴泪。
那些蕴藏在男人心?脏深处的破碎,终于再掩藏不?住的溢出。
可林逾静还是难以相信这样一个?单是看着就情绪内敛,克己复礼的人,居然会公然抵抗世俗,也?要与妹妹相爱。
这时,姜应止的助理从外?面快步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