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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又惊又喜,好了吧。”

剑无鞘叼着烟哼哼:“你们归隐叙旧,把我拉上干什么?”

“都是疏梅区的老朋友了,别这么见外嘛。”惊蛰态度爽朗,“再说你现在不也是我们归隐的人了?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两年前,惊蛰因为结婚生娃搁置了游戏,如今小孩已经会说话了,终于能分出点精力干别的。

前段时间他一边带娃一边看完了联赛直播,顺带还砸了礼物给归隐队刷弹幕。最近老婆带女儿回了岳父岳母家,他得空上了次游戏,和江惟明月夜久违地打声招呼。

四人唠了许久,从游戏内到游戏外,话题五花八门。

之后惊蛰还把自己跟老婆女儿的合照分享了出来,春风得意道:“怎么样,我老婆是不是很漂亮?我女儿是不是很可爱?”

江惟不吝啬夸赞:“般配,可爱。”

明月夜和剑无鞘牙痒痒,心想怎么好事全让这家伙占尽了。

“我记得剑无鞘也快三十了吧?”惊蛰开始无差别催婚攻击,“老大不小的了,再不找对象就要成老头了,人姑娘都看不上你。”

剑无鞘绷不住了:“……我才二十七好不好?什么老头,你才老头。”

惊蛰转向明月夜,明月夜头皮发麻,连忙表示:“我受过情伤,封心锁爱了,发誓以后要单身一辈子!”

“小月,那都是渣男的错,结果不应该由你背负,哥再给你找条件好的。”惊蛰体恤道,“我们公司里有七八个年轻高个帅小伙……”

明月夜大惊失色:“真的不用!!”

惊蛰颇为遗憾,又问江惟道:“小江呢,有对象了吗?”

“有啊。”江惟坦然承认,“我情缘。”

“你别问他了,现在整个华灯1区都知道他俩在搞对象。”剑无鞘似笑非笑,“哦不止,现在全服都知道了。”

联赛之后,不仅华灯1区爆火了一把,一苇渡江和心软两个id也在论坛里被反复提及,大多数时候还是被并在一起的。华灯1区玩家为证明自家不是男同区服到处据理力争,简直操碎了心。

惊蛰也看见了一苇渡江头顶的情缘头衔,有些迟疑道:“……我说句实话啊小江,游戏网恋不太能行吧。”

“也不算网恋吧。”江惟解释说,“我跟他是大学校友,住的地方也靠的很近。”

“那还行。”惊蛰这才放心了点,“条件怎么样啊,有照片吗?”

江惟相册里存着之前去爬山时登山夫妻帮忙拍的合照,惊蛰对江惟和男生在一起这件事接受良好,看完照片后,甚至还非常满意。

紧接着他的下一句话就是:“你俩发展到哪一步了,准备去哪儿结婚?”

正在喝水的江惟差点一口喷出来。

第97章 火光

十二月份,崇明市彻底降温入冬了。

阮辛臣某日下班买回来两条围巾,同样款式,一条浅色一条深色,浅的给了江惟,深的他自己留着。

每天早上,江惟都会被裹得严严实实,再被牵着一起出门。

学校办公室其实有空调,门窗关严实后很暖和。李老师看着浑身严丝不漏的江惟,十分疑惑:“江老师你不热吗,要不把围巾手套脱了吧?”

江惟心虚地笑了两声,“最近感冒了,身上发冷,穿多一点舒服。”

……其实是因为他身上有些见不得人的痕迹。

以前还只是脖子上有,穿个高领的毛衣就行,最近阮辛臣不知道为什么爱咬他的手,尤其是有痣的右手,连亲带咬,看起来惨不忍睹。

江惟抗议了,结果阮辛臣倒打一耙:“痣长在那里不就是让人亲的。”

江惟:“……”

跟阮辛臣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只能戴手套遮掩一下。

气温降低之后,葱兰盆栽不能放在一直放在阳台,得转到室内补光防冻。

江惟第一次养花,生怕把花养死了,在网上查找各种葱兰的养护知识,态度兢兢业业。

翻找百科时,他无意间看见了一则简介信息。

[葱兰别名葱莲、玉帘、风雨兰,石蒜科葱莲属植物……喜阳光充足,耐半阴……]

[洁白的花朵有着美好的祝愿寓意,代表幸福、和谐、美满和吉祥……花语为纯洁、期待、初恋……]

[携手一生的伴侣]

江惟怔愣地盯着最后一句话看了半天,直到手机自动息屏也没回过神。

此后,每天和阮辛臣待在一起时,江惟都会盯着人发呆,等阮辛臣有所察觉,又迅速移开视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周末出门逛公园时,江惟依旧在悄悄偷看。

阮辛臣侧头望向路对面,江惟也不由自主地顺着他视线望过去,什么也没看见,不明所以。再偏回头时,目光撞上了阮辛臣黑润润的眼睛,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阮辛臣很肯定:“你在看我。”

江惟眨了两下眼睛,故作镇定道:“……你长得好看。”

“是吗。”阮辛臣语气平静,“你看着我不说话,我还以为你在邀请我做点别的。”

江惟的手心被轻轻捏了下,跟触电一样,他立刻不敢看了,埋下头装作认真看路:“没有,绝对没有。”

阮辛臣看了他一会儿,暗示:“我想回家了。”

江惟拽着他走:“……刚出门回什么家!”

下午的时间,两人去市中心美术馆看印象派油画展。

画展策划别出心裁,观展时能从一系列画作中识见艺术伴随历史的变迁过程。大多数作品江惟以前在各种相册或画集中看过,但看见实物原作时,又是另一种难以言述的震撼。

阮辛臣对美术史知之甚少,江惟就充当解说,阮辛臣提出一两句问题,江惟也会轻声缓语耐心解答。

听着听着,阮辛臣的注意力就从墙上的画作挪到了身边人身上。

涉及自己擅长的领域,江惟嘴角不自主噙着点笑意,眼神也是熠熠明亮的。

阮辛臣忽然想到:在校给学生上课时,江惟是不是也这样。

江惟讲了半天,没得到回应,侧过头只见阮辛臣目光直勾勾盯着自己,有些无奈:“你真的有在听吗?”

阮辛臣:“在听。”

江惟不信:“那我刚才说什么了?”

阮辛臣把他刚说的话重复了一遍,顺带还附加了自己的看法,回答得滴水不漏。

江惟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令人省心的好学生,心里正唏嘘着,听阮辛臣问:“江老师还有什么要考的?”

江惟:“……”

他是老年人,玩不来这种play,艰难地蹦出一句:“你不要这么叫。”

“那怎么叫。”阮辛臣又开口了,“不是老师,那就是老……”

江惟当即捂他嘴,阻止他说出后半个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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