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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离开,来到洗手间。

男女洗手间不是共用的,江莱问穆于:“你自己一个人能走得稳吧。”

穆于嗯了声,然后在江莱面前来回转圈,走来走去,似乎要以此证明,他可以走路。

江莱都被他逗笑了:“没想到你喝酒以后是这个样子的,太好玩了。”

穆于垂眸道:“想回去了。”

江莱:“好,那你想先上个厕所吗?”

穆于松开江莱的手,径直走进了男厕所,

因为没跟穆于喝过酒,她不知道,穆于不但酒量差,还容易断片,现在看着好似还能够回应一两句的模样,实际已经彻底醉了。

她看着穆于步伐正常地进入洗手间后,自己也去上了个洗手间。

女厕所排队的人有点多,等江莱出来后,又在门口等了一会,始终不见穆于从洗手间出来时,她觉得有些不对,立刻拿出手机,给对方打电话。

电话没有接通,江莱攥着手机来到了男厕所门外,正打算往里闯时,手机突然震动,是穆于给他发来了消息。

穆于说自己喝醉了很不舒服,先回去了。

江莱松了口气,担心道:很不舒服吗?走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说完后,江莱继续追问:你走去哪了,能自己上车吗?要不要我出来找你?你已经在车上了?

这会江莱收到了穆于的语音,短促的一声嗯字,似乎在对她的问题作出回应。

只是呼吸急促,比起回应,更像是闷哼声。

江莱以为穆于今晚玩得并不开心,这才不告而别,提前走了。

猜测着穆于此刻的心情,江莱不敢多问,只能编辑信息回道:那到家了给我发个消息。

酒吧昏暗的厕所里,穆于坐在马桶上,闭眼陷入昏睡。

似乎觉得身上的衬衣有些冷,他身子微微蜷缩,有些可怜地抱着胳膊。

姿势的缘故,衬衣纽扣正好解开至胸口位置,隐约能瞧见一抹浅红。

昏睡中的穆于试图蜷缩起身子,合拢双腿,却感觉到双腿间似乎站了个人,让他无法合起。

他想要睁开眼,却感觉到一只手落在他双眼上,遮去了他所有的视线。

熟悉的气味再次回到鼻尖,还未等穆于分辨,一股剧烈的酒味直冲而来。

铁制的瓶口被塞到了他的嘴里,高浓度的洋酒被灌入他的口腔,令他在猝不及防咽下了大部分。

穆于试图挣扎,却被对方粗暴地掐住了下颌,逼迫他把嘴张开。

酒液顺着嘴角溢出,滑过喉咙,洇湿衣服。

他想反抗,却得到了更厉害的镇压。

穆于甚至觉得,眼前这个人是想拿酒淹死自己。

为了不窒息,他被迫把嘴里的酒都尽数咽下。

好不容易,等抵在他嘴边的酒壶被挪开,穆于狼狈地捂着自己喉咙呛咳不停。

他听到一声金属撞击地板的声音,是眼前这个人将手里的铁质酒壶随意地扔在了地上。

隔间里唯一的光源,源自于那部不停亮起的手机。

那本来该是穆于的手机,却到了对方手里。

男人冰冷的目光落在穆于身上,看了许久。

似乎在思考,到底该怎么处置穆于。

好不容易缓下那要命的呛咳声,穆于的脖子却再次被人掐住,为了求生,他本能地发出闷哼声,身体却没有丝毫力气去反抗。

他听到了手机关机的铃声,也感觉到对方凑近时,混合着酒精与香烟的气息。

浅淡的,冷漠的,勾人的。

是他迷恋的味道。

第17章

梦境犹如烧焦的录像带,混乱地在穆于脑海中播放。

上一秒他还在酒吧的厕所,下一秒又置身于摇晃的车子里。

他听见了汽车的鸣笛声,信号不佳的午夜电台的音乐。

穆于是被冻醒的,他艰难地撑起身体,本能朝一旁的温暖源靠近。

下一秒,他的后颈被温热的掌心扣住,紧接着对方毫不留情地将他推开。

太冷了,为什么会这么冷?

对了,因为他换了衣服,所以感觉很冷,他原本穿的羽绒服外套呢?

头昏脑涨间,穆于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许是在询问自己的衣服,又或是冲唯一的温暖源恳求其施于援手。

很快,他感觉到暴露在冷空气中的双臂,被厚重的东西盖住了。

浓重的困意在此席卷而来,穆于缩在温暖的“棉被”中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到身上的“棉被”越来越重,身体也越来越热,仿佛发烧时被压上了好几床的被褥,他试图掀开被子,却只觉得手脚无力。

穆于喃喃地喊热,身上的重量消失,有人将他被汗打湿的衣物脱了下来。

不等穆于感觉到寒冷,他感觉自己被人粗暴地翻了过去,身体陷入绵软的床褥。

费力地睁开眼,面前是浅色的床头柜,昏暗的灯光让他勉强分辨出这个地方。

他身处的地方,好像是酒店?

这个疑惑还未解开,就感觉到后颈被人扣住,重重按在枕头上。

穆于的唇鼻陷入绵软的枕头中,他喘不上来气,缺氧带来的耳鸣声中,他仿佛听到了一句:“你就这么缺男人?”

什么男人?

即便是喝醉了酒,穆于也察觉出了当下处境不对。

他试图挣扎,却感觉手腕被粗糙的布条勒住。

脸颊被人掐住,却不是捂住他的口鼻,那人用指腹用力搓过他的下唇,似乎他嘴唇上有对方极其厌恶的东西。

穆于绵软无力地挣动着双手,双腿在床上摩擦晃动,却不知自己的行为,只是将臀部抬起,微弱地摇晃,似某种谄媚的进献。

他想要往前逃,却听见身后的人笑了声,带有浓浓的恶意,紧接着他被掐住了腰身,重重地拖了回去。

啪嗒、啪嗒。

穆于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在一片黑暗中,像是幼时经常被关在里面的衣柜。

下一秒,柜门被打开了,他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熟悉的气味围绕在周身,却不能像以往那样得到充足的安全感。

好疼啊,不是后背疼,而是更往下、更隐蔽的地方在疼。

穆心兰从来不抽他的后臀,为什么会那么疼?

又疼,又烫,似被火燎。

极高的热意从体外一路燃至体内,火焰来势汹汹,将整个腹腔燃烧殆尽。

他坠入火海,无处可逃,身体在剧烈摇晃,视野一片模糊。

势不可当的烈焰将他几乎一分为二,剧烈的疼痛,逼到极致的快意,高温将他身体的所有水分尽数逼出。

啪嗒、啪嗒,啪嗒。

耳边的水声,像是下了场剧烈的雨。

雨越下越大,水声连成一片,失序的节奏,好似脉搏中疯狂涌动撞击的血液,在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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