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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趁乱,让“被迫”留在侦探社的杉重春提供线索,吸引太宰治上钩。
说实话她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毕竟npc太宰治实在是过于聪明了,她会不会翻车啊?
不行就氪金吧。
不知不觉已经踏入游戏消费套路的鹤里,悲伤了一秒后,继续投入游戏中。
游戏内。
“我是这种人……?”
让自称为果戈里的男人说出关于他身份信息的费佳,越是听下去表情越是不对劲。
什么叫喜欢缩在角落里,以制造小矛盾从而引起大矛盾为目的,只为了成为救赎全人类的神明?
偏偏说得起劲的果戈里眉飞色舞,眼睛都亮起来了,“多么振奋人心!多么伟大的理想!”
费佳见对方也不像是说谎的模样,他便陷入了沉思。
是与不是,并不重要。
“…你不知道鹤里?”
被摇晃着脑袋,嘴里是真是假的果戈里还说着:“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呢~”
费佳细细打量着对方许久,忽而浮现出了一抹不露声色的笑容,“是么?”
他向来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无用功上,既然问不出来费佳也不准备继续问了。他迎着果戈里隐隐期盼着,似乎是想让他再问点什么的模样,费佳果断地站起身,走到了窗户边,倚靠着那,目光看向窗外的黑夜。
被晾在那的果戈里郁闷地鼓起脸。
费佳自知自己贫血,身体并不好,因此对气息也格外敏感,他不喜欢烟味。
但此刻他正在高楼层,望向外面几乎一览无遗的建筑群,高矮密集,霓虹灯也亮着,却压抑的他仿若透不过气。
失去记忆在此漂泊,若是没有鹤里的项链,没有期盼和目标,他也许会做出更极端的事情也说不定。
从窗台边的烟盒里抽出一根,他点燃后,唇齿叼着,轻轻一吸,那浓重到仿若浸透鼻腔以至于上升到脑门的气味,是焦油与尼古丁的融合,逐渐麻痹思绪又或者让他头脑更加清醒。
细长的白烟袅袅消散于空气中,逐渐朦胧了费佳的脸庞。
他只抽了三口,就把烟掐灭了。
尼古丁的作用让他想到了什么,联系了刚刚果戈里的反应,他脑海里浮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果戈里说认识他也可能不认识他,说出的所谓他的经历像是真的知道一般,却令费佳觉得那描述的并不像他。
也就是说……还有另一位与他长相一致,谈吐言语相似的人?
因为太无聊,果戈里干脆自己悄咪咪把束缚着身躯的麻绳解开了,他活动了一下关节,悄无声息般站在费佳的一旁,打量着对方。
空气里若有若无的烟味还未被吹散,果戈里还能闻到自己身上伤口间存留的血腥气。
他正准备继续出声打断对方这忧郁般的沉思现场时,却是突然,费佳侧过脸,与他对视。
“果戈里,玩个游戏吗?”
费佳于光影下脸庞有一半陷进暗面,他紫红的目光里有着果戈里蓦然兴奋颤栗的危险含义。
“把你认识的那位叫出来吧,自诩神明的人,应该向来自命不凡吧?”
“哈……”果戈里意味不明的笑出声。
“所以,他会允许有和他几乎一模一样,也不知来路的人存活下去么?”
几乎是步步紧逼,费佳思绪迅速转动,他看出果戈里的矛盾,以及刚见面时想要把他带走的目的,所以他也想以此为契机,试探又或者是谋取更多他要的利益。
“有趣、真有趣。”
果戈里蓦然鼓掌起来,笑容愈发夸张,“好啊!我也想知道,活下来的会是哪位阿陀呢~?”
费佳闻言,也笑了起来。
果然,真的是这样,那么另一位和他很像的人……准备好了吗?
猎物转变为猎人,仅仅在此一刻。
*
从昏迷中苏醒的森鸥外视野内尚且带着些许迷离。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就像是被牵连着神经,额头隐隐作痛,回神后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空荡狭小的房间内。
这里四壁皆是单调的白墙,除了天花板上的通风口外,仅仅只有一扇门。
坐起身的森鸥外面无表情,他的身旁一瞬间浮现出由异能刻画的金发碧眼红裙小女孩。
名为爱丽丝的异能产物啧啧称奇地看着森鸥外狼狈的模样,“林太郎,被锁起来了呢!”
“爱丽丝酱……”尚有余力浮现出无奈笑容的森鸥外,这么说着:“帮我把身上的锁链打开吧。”
“那好吧。”勉为其难实则也很是担心的爱丽丝小跑到森鸥外的身后,正要蹲下身研究怎么解开的时候,门被打开的动静让森鸥外警惕着下意识装作昏迷地倒在地上,而爱丽丝也消散了身影。
鞋跟与地板敲击发出轻响,不一会就有人站在了森鸥外的身前。
对方的声音钻入森鸥外耳内,是熟悉的那种轻飘平淡的语气,“森先生,既然醒来了就不要装睡了。”
森鸥外睁开眼,看见的就是黑发黑眼的葵。
葵早就换下了在港口大楼内穿着的繁琐裙子,她一身简单的白衬衫黑色短裤,打扮得格外中性。
一瞬间爱丽丝浮现出,速度极快地拿着针管一般的武器就要攻击葵。
葵不动声色地抬起手腕,一段仿若具现化的线从她的手腕处牵连着森鸥外。
爱丽丝瞳孔紧缩,随即停住了攻击。
“葵,”森鸥外坐起身,他努力保持着儒雅温柔的神情,勾起浅笑,试图缓解气氛,“能告诉我……把我带到这里是为了什么吗?”
葵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了之前岸本雅人出于恶趣味提出的想法。
当时岸本雅人是这么说的:“记住不能暴露大人的信息,只要努力拖延住他们,不让他们离开就行,葵不是也觉得自己的情绪起伏不大吗?干脆趁着这次演一场戏,锻炼一下自己。”
于是倒映在森鸥外的眼底,就是本来毫无神情变化的女孩,竟然无声的流着眼泪盯着他看。
“……”
森鸥外和他的异能爱丽丝都做出了茫然的表情。
然后他们就听到——
“对不起,我不能说……说了的话,会发生可怕的事情。”
葵悄悄掐着自己的大腿肉,挤出了眼泪,可爱的脸蛋上浮现出可怜的模样。
森鸥外只觉得眼皮跳了跳,他当然看得出来对方哭的很假。
脑海思绪疯狂运作,并且自己的命还和对方牵连,森鸥外只好憋屈地配合起对方。
他努力自然的流露出着急担忧的模样,“怎么会这样?”
葵细细的瞅着他。
森鸥外娴熟地露出一抹极其温和的笑容,“不要怕。”
就在森鸥外等待着对方还能再说点什么的时候,葵极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