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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块状物体的作用,“可以封印虚千年,以免五条惮复活后,遭遇他的杀害。”

鹤里明白他的言下之意了。

终于要把支线任务走完了吗!

她非常配合的回应:“好,那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在此之前,我会先帮你复活五条惮。”

羂索收回了手上的狱门疆,他面带沉浸般的淡笑,“明晚与那位咒术师来到这个地址,一切都准备好了。”

鹤里接过了他递过来的纸条,他却在松手时,反手攥住了鹤里的手指。

她略愣地抬眸。

羂索另一只空闲的手,轻轻抬起,他的衣袖随着动作而滑动,露出了苍白有劲的腕部,试图抚摸黑夜下她格外秀丽的长发。

鹤里不自在地向后仰。

他则是手抬到了一半,又放下来了。

“鹤里,”他的声线有着一股特殊的韵味,像是甘醇迷人的茶汤,袅袅着细腻的薄烟,“你这次,是真的记起我了?”

她下意识一顿,自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在游戏里的回忆篇时,她还没有被游戏方解锁关于羂索马甲的记忆,而现在她已经把所有马甲的信息都看得差不多了。

鹤里说不清这种感觉,若是只有她视角下的记忆,她会单纯的以为他们彼此是简单的互利互惠关系。

羂索唇边溢出一阵轻笑,“合作愉快。”

她抿了抿唇,随即送别了对方。

鹤里看完地址就把纸条销毁掉了,她打开移门从阳台走进客厅后,穿着围裙的五条悟恰好把饭菜端上桌。

她看了一眼穿着围裙的他,忍俊不禁的噗嗤出声。

“你怎么穿着这件呀?”

是之前她随手买的一件印有白色小碎花的粉嫩围裙,尺码大概只适合女性,所以套在了五条悟的身上显得有些紧绷。

“我觉得很好看啊~”

五条悟一本正经地说着,尾音上扬,他之后解开了围裙,动作熟练地把鹤里抱在了怀里,坐在了餐桌前。

他的下颚抵着她的颈窝,在她看不见的视角下,原本带笑的模样缓缓变淡,神色不明,状似不经意的询问:“鹤里,刚刚在做什么?”

“在等你烧好饭。”

她没有察觉到,熟练地放柔了声线,结果对方抱得更紧了,她不适地动了动身子。

下一秒,鹤里感受到自己的脖颈处一疼,她下意识“嘶”出声,而始作俑者却咬完后松了口,声音含糊不清。

“……是么?”

“你干嘛?弄疼我了。”

鹤里连忙捂住脖颈,侧过头不满的看着他,然而他却好似正常无比地眯起眼睛,嘴角上扬。

“疼了?”他低下头,语气亲昵,“那你咬回来吧?”

五条悟甚至还故意把脖颈凑到她嘴边。

她立刻义正言辞地拒绝了,马上拿起筷子夹了一道菜,塞他嘴里免得他继续语出惊人。

*

光线暧昧的清吧内,场所不算大,仅仅可以容纳十人左右。

店门口早已翻过了牌子,显示“已打烊”。

“动手吧。”

与清吧仿佛格格不入的僧侣,在室内还戴着遮蔽半张脸的天盖帽,他露出的唇部一张一合,声线清浅。

而被他看着的鹤里此刻正坐在吧台前,她的身旁是被下了药,发丝已经遮蔽面庞,整个人都趴在了吧台上的五条悟。

鹤里的手上有着羂索给的咒具,对方说只要把咒具凿在了五条悟的太阳穴处,就可以去除他的意识。

接着羂索会帮她把属于五条惮的灵魂牵引进五条悟的身体里。

“……你确定,真的会成功吗?”

鹤里的声音莫名干涩,她眸光闪烁,捏着咒具,手指间用力又松开,视线缓缓掠过了之前毫无防备就喝下她给的酒的五条悟。

——“……你明明之前的全忘记了,却说会记得我?”、“可是,我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啊。”、“我只会记得现在的鹤里。”

“鹤里,难道你要放弃?”

羂索站在角落中,声音徐徐传来。

“你坚持了近千年的努力,就这么选择结束,你真的甘心吗?”

也许是羂索的话语起了作用,鹤里这个角色的潜意识里正在激起惊涛骇浪,像是如梦初醒般,她捏紧了咒具。

鹤里索性放弃了多想,她一只手撩开了五条悟耳旁的发丝,随即不违背人设地举起咒具,那尖锐的咒具被她按在了五条悟的太阳穴处。

一点点推进,血珠从伤口流了出来。

然而下一秒。

原本无意识的他却是骤然睁开了双眼,眼底的苍蓝色亮得惊人。

鹤里一下子僵硬在了原地。

那多余的血水从伤口处逐渐顺着五条悟的眼尾渗入了眼眶之中,璀璨而又剔透的眼珠子浑浊了开来,泛着不祥的血色。

他就这么看着鹤里。

随即,出乎鹤里意料的是,他反手握住了鹤里还捏着咒具的手,隐隐用力,伤口的血液流出更多。

“鹤里,如果你喜欢这么做的话——”

五条悟的眼神好似失去了光彩,变得狂乱,隐隐有着空洞的疯癫,他好像在笑着,伤口处的血液蜿蜒而下,甚至染红了他的唇瓣。

鹤里毫无察觉到,自己的瞳孔仿佛在颤抖,心脏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死死攥住,疼痛蔓延到了指尖,让她下意识想要松开手中的咒具。

“……!”

她遵从内心,连忙攥紧了咒具,要阻止他继续这样。

最后鹤里动用了点力量,义无反顾地强行把两者手中的咒具,打落在了地面。

咒具于地面凿击,发出响声。

清吧内不知何时只剩下了她以及五条悟。

室内一时安静的可怕。

五条悟指尖微动,太阳穴处的疼痛密密麻麻,原本如同盖上了一层雾气的记忆在不断涌动,变得清晰。

咒具的作用让他强忍着药物对他的控制,从模糊的识海里清醒了过来。

但他却没有立即使用反转术式治愈伤口,而是立刻拉过鹤里的手,把她压在了吧台前,他低着头,收敛着眼底快要漫出的幽暗,抬手轻抚她通红的眼尾。

他好似偏执的在说着。

“叫我的名字。”

鹤里甚至能感受到他伤口处的血液,正顺着他的下颚,一滴滴流淌进了她的脖颈间,滚烫至极。

“……悟。”

她张了张口,浑身僵硬,只觉得身上人的目光莫名可怖。

五条悟嘴角噙着笑,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接着,他低头与她的额头相触碰,两者呼吸交织。

“你选择了我。”

他隐没了原本的森寒,“正确的选择……真是太好了呢,鹤里。”

鹤里想要动一动,结果他却反手再次把她翻于吧台,她吃痛地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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