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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第四期《迦作》刚发售,数据各项都不错。
不知为何,她的鼻子突然很痒,直接打了个喷嚏。
鹤里一脸茫然地揉着鼻子,嘀咕起来,“不会是有人在念叨我吧?”
她越想越不对劲,嫌恶地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第73章 大正风华录05
第五期的《迦作》筹备的差不多了, 鹤里准备打开“读者反馈邮箱”,去看看npc们都发了些什么。
[匿名:采访里的鬼真实存在吗?]
[匿名:为什么杂志摊位每次都会在晚上出现呢?真的是妖怪杂志吗?]
[匿名:售卖员小姐到底长什么样子?竟然怎么也看不清!]
……
这部分问题鹤里匆匆略过,她继续翻阅下去, 就看到了一些关于小说部分的询问。
[义愤填膺的读者:这和我想象中的剧情走向完全不一样, 老师怎么忍心这么快就让鬼王赴死!]
[不安的读者:请老师善待他们,给一个好结局吧。]
[文明的读者:$%^&*…*?@!这么喜欢写死人是吧!死了好几个我喜欢的剑士!最后却告诉我这个鬼王竟然是站在人类那边的?!!(因为语言太文明被屏蔽)(二次屏蔽)…我到底是该同情这么认真读下去的我自己,还是该同情那些鬼!!]
[痛哭的读者:虽然知道人类与鬼不可能共存, 但是也太快了!鬼王姐姐真的不能复活吗?]
鹤里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些,嘀咕起来,“人气这么高吗?不过也是,很多人都是慕强的视觉动物, 三观跟着五官跑啊。”
接着她就看到了一封有趣的来件。
[推理中的读者:根据无惨与组织里主公一族的诅咒,还有各种细节内容推断, 无惨应该不想杀鬼王,他们在千年之前大概有着非常深远的关系,血缘?还是什么。
但是无惨因为自身的诅咒,还有肩负着解除家族诅咒的使命,他不得不选择杀掉鬼王, 鬼王对他的态度不明不白,又在帮他又在害他,最后竟然揭露是自己主动要赴死,是只想把这个诅咒亲手断在无惨的手里,还是为了让无惨成长?
毕竟无惨之前在人后的表现就显得很矛盾,不像是一位可靠的领导者, 更像是无助的、被人用丝线操控着的角色。
还有剧情里多出来的一位重要角色炭治郎, 鬼王到底想要做什么,表达些什么?
现在鬼王是死了吧。
最后还提及了一句本来是无惨成为鬼王。
老师能好好给我们解释一下这些疑点吗?]
“嗯……”
鹤里眯起眼睛, 差点以为自己埋得最深的伏笔被发现了。
但还好这个读者只是读懂了表面层的内容,有些描述应该是凑巧,实际并没有猜到她最后想写的内容。
她愉快地继续翻阅剩余的一些邮件。
[某大客户:买了很多杂志,想要什么产品都可以吗?那我要员工小姐的照片~]
“不可能。”鹤里笑着关掉了邮件,继续打开第二封。
[大客户2号:请问从哪里可以雇佣到贵社的售卖员?竟然能跑这么多地方准时售卖杂志,伟大、实在是伟大!价格好商量,我就需要这么优秀的员工。]
“还真把我当敬业社畜啊?”
鹤里心里觉得离谱,直接吐槽起来。
[大客户n号:员工小姐的内衣也不错。]
“……?”
鹤里懵了一会,然后恶狠狠地删掉了这封骚扰邮件,“变态吧!”
*
游戏内。
“呜呜呜啊啊——”
“诶、诶?!善逸!”
自从上周第四期的《迦作》发售后,莫名和里面一个角色撞名的灶门炭治郎,就经历了鬼杀队各位剑士们极其“热情”的反应,还好任务来得及时,暂且从鬼杀队离开的他终于不用被一群人围着问话了。
结果今晚第五期发售,匆忙买好杂志回了旅店的我妻善逸,晚饭都不吃了,直接开始看,看到一半就哭个不停。
灶门炭治郎头疼的试图挪动腿脚,却被我妻善逸抱的更紧了。
我妻善逸两眼泪汪汪,嘴巴一撇就开始嗷呜大哭。
“善逸……”灶门炭治郎无奈俯身安慰起来,“怎么了?”
我妻善逸一边抽泣一边说,“大姐姐怎么能是这么好的人啊……呜呜呜呜!!”
“是、是吗?”灶门炭治郎还没看最新一期,但为了能让我妻善逸早点正常起来,他只好赶紧对着蹲在角落里,眨着眼睛看戏的灶门祢豆子使眼色,“对啊……诶!祢豆子把杂志拿走了哦!”
我妻善逸瞬间暂停了两眼的水闸,他连忙朝着灶门祢豆子扑过去,语气荡漾,“祢豆子酱~还给我~”
灶门炭治郎擦着汗,看着我妻善逸总算恢复正常了,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鬼杀队内一群剑士们,坚毅的脸上热泪纵横,其场景格外壮观,直接吓到了从蝶屋走出来的后勤小姑娘们。
“怎、怎么回事?”
这群人受伤,严重到断胳膊断腿的程度都不会哭成这样啊!
刚买好杂志的不死川实弥哼了一声,他把杂志藏在羽织内,凉飕飕地路过,直接让一群剑士们停住了眼泪。
蝶屋的后勤人员看到后,心底吐槽。
还得是风柱大人。
而买好杂志,窝在被子里刚开始看的新晋读者甘露寺蜜璃,随着书页的翻动,她逐渐看到了最后的小说部分。
“激情连载小说·轮回的命运·第五章”。
【这是一段冗长的记忆。
却好似生前的走马灯般,鬼王从悬崖上坠落的时候,她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这一张张的画面。
其实这是她的第三次人生。
第一次,她是某个家族中的次女。
仅仅牙牙学语的年龄,对许多事物都很懵懂,直到母亲宣称。
“我为你找了一户人家。”
几年后,她极其乖巧地坐于梳妆台前,被经验丰富的妇人摆弄着乌发,编制起精致的云鬓,格式珠钗装点其间,连稚嫩的五官都明艳起来。
她不适应这一身绸缎华衣,像是被包裹在其中的祭礼,厚重到透不过气来。
而夫家人送来了重奢的白无垢,她没有任何能够选择的余地,只是局促不安,走前还掐着母亲的衣袖,声音怯弱,“我不想……”
“——,”母亲在叫着她的名字,言行透着不容置喙的意味,“那位小公子是那个家族里最为受宠的,你会幸福的。”
黄道吉日。
夜间烛灯摇晃,她跪坐于褥垫上,头上的白棉帽把光线遮挡,她几乎看不清周围的一切。
只记得自己在这里待了许久,偶尔有仆人诉说着,让她耐心等待夫君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