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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是咬着竹筒的灶门祢豆子。
灶门祢豆子在看清灶门炭治郎后, 双手慌乱地比划着,明显之前被吓了一跳。
“祢豆子!”
灶门炭治郎连忙想过去,然而灶门祢豆子却是突然抬手制止,她竖起手指比在了竹筒前,示意他们噤声。
这时候,灶门祢豆子又指向了她的后方。
灶门炭治郎顺着她朝那看去,那里拨开树丛后有一条河,河岸边似乎躺着一个人。
他灵敏的嗅觉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只属于鬼身上的气息,立即握紧日轮刀,步伐放轻,缓缓朝那靠近。
就在我妻善逸害怕地拿好日轮刀,跟在灶门炭治郎身后时,灶门祢豆子则是慢慢跟在一旁。
越靠近河岸视野越是开阔,细碎的月光洒在了这处,逐渐把那人影展露出来。
那人趴在岸边像是因为身子太虚弱而昏睡了过去,只能看见长而浓郁的发丝掩盖着身躯,露出的脸庞愈发苍白。
当灶门炭治郎看清那人长相后,当场瞳孔地震。
……这个人怎么和他长得这么像?!
我妻善逸更是没能憋住,直接惊吓地叫出声。
“噫?!!”
再次看到的灶门祢豆子也是捏紧了衣袖。
三人同时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可是这番动静还是吵醒了昏睡中的人。
那人指尖动了动,随之缓缓睁开了眼睛。
*
吉原花街。
即使是馆内的客房,都被精致地装点着,工艺花瓶内插着暧昧色调的花枝,后方墙壁挂着一些仕女图。但客房内薄薄的纸门根本阻挡不了外界的动静,一到夜里便是笙歌袅袅,仅仅在步入深夜,客人离去或睡下后,才逐渐安静下来。
趁着夜深人静,堕姬没有换下身上的精贵和服,而是依旧坐在了自己的屋内,她抬手间运作了血鬼术,几条绛紫色丝带从她的身上蔓延开来,像是拥有着自主意识一般,开始顺着门缝一路往楼下而去。
馆内大厅的灯都关了,周围静悄悄的,诡谲的丝带在楼梯间蠕动。
直到丝带找到了秃口中所说的那位客人的房间,刚钻进门缝一点,不一会,就被极快又锋利的刀刃斩断。
堕姬的瞳孔瞬间尖锐地竖起,脸色难看。
“是日轮刀?真是那群该死的鬼杀队?!”
随即,她又露出冷笑。
她远程操控着丝带彻底破开薄脆的纸门,丝带的视角与她同享,她自然而然看清了里面的人。
那人头上盖着暗红色的羽织,背脊靠着墙,单个膝盖弯起,另一条腿伸直,还随手握着日轮刀,姿态散漫到不像是把她的来到放在心上。
这种状似轻蔑的态度,令堕姬怒火中烧。
更多带着杀意的丝带拥挤着钻入了这个不甚宽敞的客房,却依次被那人轻松斩断,而且对方还是盖着头,根本没用眼睛去瞄准!
对方的这股实力令堕姬心脏一缩,她预感到这不是她能对付的。
然而当堕姬正准备收回丝带,让哥哥妓夫太郎出面杀掉那人时,那人竟然随手拽住了其中一条丝带,愈发攥紧。
一股颤栗感随着丝带完全传递到了堕姬的身上,她下意识一僵。
不行、要逃——!
“出来。”
那人的声音响起。
这段熟悉到堕姬几乎刻在了血液里的声线,令她再次被吓得六神无主。
无惨大人?等等,是无惨大人?!
堕姬不敢犹豫地立即现了真身,她跪坐在破碎的纸门前,低垂着脑袋,满是浆糊的脑子里根本没想过为什么无惨大人会拿着日轮刀这事。
她刚刚竟然对着无惨大人动手了。
堕姬的面色苍白如纸。
头被盖着的无惨略微扯下了羽织,只露出了左眼,他的视线掠过了眼前的女性鬼,便恹恹的又盖住了头。
堕姬等了半晌都没有听到对方的声音,心底愈发慌乱,她终于忍不住悄悄抬头去看,结果对方已经继续躺在了铺好的被褥上,跟没事人一样睡着觉。
“……?”
她松了口气,心里嘀咕着无惨大人的伪装真是愈发逼真。
可是大人来这里睡觉干什么?
堕姬越想越想不明白,所甚无几的脑容量也想不出花来,只能认为对方别有深意,她自己说服着自己,心底愈发膜拜起无惨大人。
不愧是无惨大人,连装睡都能睡这么久!
*
【对戏模式触发:对着刚刚遇到的人,询问对方可不可以被你包养。(计时30分钟)】
鬼鬼王?这么巧都能被她给碰上了?
鹤里连忙压着想要翘起的嘴角,收敛内心跃跃欲试的坏心思,准备先演一演。
而原本想要错身挪动步伐的鬼舞辻无惨,却被面前的女人挡住了路。
她抬起面庞,恰到好处的露出了几分茫然,随即眼底像是璀璨而出了细碎光,眼眶都湿润了起来,“等一下!”
鬼舞辻无惨这才注意到她。
是一位容貌优越,身姿优雅的女性。
刚看到她的模样时,他心底的郁躁竟然挥之而去,心情舒缓了不少。
向来没有耐心的他罕见停下了脚步,戴起了一贯的伪装,绅士的询问,“有什么事吗?”
“我……”鹤里捂住唇,作出一副她认为特别矫情的姿态,声音也故意放柔了不少,“我可以知道你叫什么吗?”
这个时期的女性即使受到了西方文化的冲击,但很少会像鹤里这样当街询问陌生人姓名的,鬼舞辻无惨极少遇到过,但也不陌生,他想了想,以为对方在搭讪,便随口说出:“月彦。”
“月彦先生,”鹤里故作伤感,“您长得实在是太像我的一位亲人了。”
鹤里继续装作忧郁的说着,她抬手扶着额头,根本不给鬼舞辻无惨思考的空隙,“实话告诉您,我得了一种病,一种不花钱就会浑身难受的病。”
鬼舞辻无惨优雅矜持的面孔上浮现出一丝迷惑。
这是搭讪的正常流程么?
“月彦先生,多少钱才可以?”
“……?”
鬼舞辻无惨逐渐感觉到不对劲,他拧着眉,脸色沉了下来。
鹤里继续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这只是份小小的心愿,相信您也能明白我的意思。”
“小姐,”鬼舞辻无惨皮笑肉不笑,“我还有事。”
就在他准备当场离开时,鹤里试图把精神操控的力量动用到他身上。
鬼舞辻无惨确实停下脚步了,但仅仅一瞬,意识到自己的能力可能无法远程完全操控在他身上的鹤里,赶紧抓紧时机。
她一下子亲昵地搂住了他的胳膊,面上还是那副忧郁伤感的表情,嘴里却是说着:“真是一点也不可爱呢,鬼鬼王先生。”
这个熟悉的称呼瞬间让鬼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