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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一僵。

——“别让我遇到你的未婚妻,不然我见到一个就抢走一个!”

眼下呈现出来的自然就是自家两位老婆对着人家小姑娘又搂又抱。

宇髄天元连忙咳嗽几声,试图引起他们的注意。

“咳咳!”

后知后觉的几人才反应过来。

等宇髄天元把洞口破开到足以他们顺利出来后,他与鹤里的视线对上了。

然后他就看见鹤里对他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

莫名觉得不对劲的宇髄天元,下一秒果然——

鹤里故作柔弱地窝在了槙于的怀抱里,还扯了扯一脸担忧的须磨的衣角,声音很轻,“姐姐们,我有点没力气了……”

“鹤里?!”

槙于慌张的把她抱紧,以为她刚刚破开地窖费了很大的功夫,“你好好靠着,我抱你上去。”

须磨也手足无措起来,眼泪有种越掉越多的趋势,“鹤里,真的没事吗?”

在下面所有人看不见的角度里,鹤里隐隐勾起嘴角,对着宇髄天元有一种挑衅的意味。

宇髄天元这下子是彻底明白了。

他额角一突,反应过来,原来梦里的小姑娘竟然才是真实的她!

“不用这么麻烦。”

宇髄天元直接持着双刀稳稳从洞口跳了下去,他蹲身落地后,把刀背在了后头,趁着槙于没反应过来,直接把人揽过去,然后拖住了腰扛了起来。

“交给我就行。”

三下两下他就把人扛到了地面上。

鹤里面无表情:“……”

被当做麻袋一样扛的鹤里,接收到了宇髄天元回敬给她的笑容。

很好。

鹤里眯起了眼睛。

宇髄天元不甘示弱的一同盯了过去。

于是等下面几人上来后,他们也跟变了个脸一样,丝毫没有刚刚紧张的氛围。

此地不宜久留,他们准备赶紧从这里走出去。

不知道宇髄天元是不是故意的,鹤里怎么走都被他挡在了后面。

于是鹤里翻了翻眼皮,故意掐着嗓子说:“宇髄先生,真是谢谢你了,刚刚那两下子我差点没把隔夜饭吐出来呢。”

“不用谢,毕竟华丽的我做这些也是应该的。”

宇髄天元似笑非笑。

“那么华丽的宇髄先生能不能让一让,挡着我去找姐姐们了。”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我不想听你废话。”

“……”

被噎住的宇髄天元忍耐着,“离我老婆们远点。”

鹤里故作惊讶,“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竟然还会在这种方面吃醋吧?气量这么小?”

再次被噎住的宇髄天元额角一突。

“想要我远点也不是不可以。”

听到这的宇髄天元莫名警觉。

“起码这个数。”

鹤里终于抛出了她的真实面目,笑嘻嘻地抬手比了个九。

竟然看懂了的宇髄天元不可置信,“你年龄不大,胃口这么大?!”

狮子大开口吗这是!

鹤里抚了抚头发,漫不经心,“所以呢?这点诚意都没有?”

宇髄天元忍耐着拿下了自己胳膊上的金手环,放到了鹤里手上。

“拿着。”

她掂量了几下,视线又执着地移动到宇髄天元头上的宝石坠链。

宇髄天元连忙护住了自己头上的宝石,一脸严肃,“想都别想。”

“那好吧,明天我再继续。”

鹤里大发慈悲的留下了一句令宇髄天元呆滞的话。

感情一个金手环竟然只价值一天的时间?!

被讹的宇髄天元刚想要教训眼前这个胆大的小姑娘一下,结果人家早就一个蹲身,跑到前头去了。

几人重新走出来,来到花街之上时,天空已经翻起了鱼肚白。

但街道上的冷清还是让灶门炭治郎他们愣了一下。

“感觉不太对劲……?”

即使是白日,吉原花街也不应该是眼前这样的萧条,而且所有的馆竟然都紧闭大门。

宇髄天元慢慢走了过来,想到了之前在地下一处类似于牢狱的地方,所见到的一切后,他面色沉了沉。

“我们现在来交换一下情报。”

于是宇髄天元慢慢从灶门炭治郎的口中理清了眼下的情况,带走他们并把他们放置在地窖里的是一位上弦鬼。

“宇髄先生,你说那些人都是身体出现了溃烂的症状吗?!”

灶门炭治郎捏紧了拳头,深感愤怒,他想到了什么,言语着:“不会错的,没想到他真的又做了这些……”

“他”?

不知不觉间事情似乎超出宇髄天元的想象,他微不可察地蹙起眉头。

灶门炭治郎忍不住把视线移动到一旁的鹤里身上。

注意到灶门炭治郎动作的宇髄天元也同样看向了鹤里,他还压低了声线询问:“怎么了?”

灶门炭治郎摇了摇头,他想了想,刚想开口解释关于杂志、炭治郎以及无惨之间的事情时。

一声极其难以忽视的动静让在场几人纷纷警觉抬头。

就在花街中央左侧边,依稀可辨那墙柱被内部的暴力破损,木屑横飞,甚至有板柱掉落,坠于地面发出巨响。

宇髄天元毫不犹豫地握紧武器,脚下发力蹬步,冲了过去。

其余几人匆忙赶了过去。

鹤里顿了顿,也跟了上去。

靠近后,只见一位身着利落服饰的女性因为外力,背脊狠狠地与墙壁相撞,以至于捂住了胸口,大口喘息着。

“邹鹤?!”

那女性赫然就是宇髄天元的第三位妻子。

而等宇髄天元脸色一变想要跃上平台去把人带下来时,下一刻,一阵极其锐利的外刃,裹挟着犹如雾气般的浓郁,差点砍断宇髄天元的脖颈。

还好他及时地委身躲了过去。

等他看清楚后,面前双脚站立于一柱的男人,露出了熟悉的面容。

“是你……!”

显然就是夜里出现在街头的危险之人。

无惨却是用刀刃挑起了一个之前被邹鹤试图盗取的玻璃瓶,他拎在了手上,轻轻摇晃,里面的液体随之晃动。

邹鹤咳嗽着,忍着疼痛说出:“天元大人……那些是解药…!”

治愈那令人肌肤溃烂而死之病症的解药!

宇髄天元瞬间清楚了她的意思,然后狠厉地看向了上头站立着的无惨。

“是你做的这一切?”

灶门炭治郎也忍耐着怒火,在下方大喊,“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另一位炭治郎他在哪?你对他做什么了!?”

无惨的视线终于动了。

本来如同隐没于暗处的他,轻轻垂下了眼眸,望向了下方。

直到他的余光看到了站立于他们之中的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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