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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别过头去,话语嘲讽,“怎么?想成为恶魔的食物?也要我看得上才行。”

然而鹤里莫名身子一僵,无惨明明还是坐在她面前,也没有什么动作,但她竟然感受到了身上的肌肤像是被谁在轻柔又黏腻的触碰,以至于她忍不住捂住嘴唇,呼吸一颤。

无惨就这么坐在那,静静看着。

她控制不住地软了身子,连带着双腿也失去了力气。

“你…到底…唔……!”

鹤里的脸颊染上了惹人浮想的色泽,她吐着气,脚背扳直,指节蜷缩,忍不住的抬起头,以至于睫羽轻晃,眼底陷入了迷离之中。

*

早就醒过来的无惨,低头看着还紧闭着眼睛的鹤里,唇瓣被她咬到好似娇艳欲滴,连呼吸都灼热了几分,她正陷入了自己的梦境之中。

他的指腹微动,另一只手为她撩开了额发,露出了洁白柔软的面容。

“鹤里……”

他的嘴里含着她的名字,眷恋又满足,一下又一下,如同疾风骤雨般,很快惹得她轻颤。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是这里的异动让时刻关注着这边的人察觉到了,突然被打开的障子门,让无惨漫不经心抬起了脸庞,目光恰好和外面站着的宇髄天元撞上了。

宇髄天元似乎被眼前的场景所惊,当场瞳孔骤缩,心底产生愠怒。

而无惨的面上留有餍足,却因被别人的闯入而打断,以至于眉目染上了阴郁。

宇髄天元就这么看见无惨抽出了手指,昏暗的色泽下依稀可辨那剔透的黏着。

“你……!”

在他人面前的无惨,依旧保持着那慵懒又颓靡的姿态,只不过当场嗤笑了一声。

“真肮脏,这么盯着看,你是在兴奋么?”

第84章 大正风华录16

“……不觉得很美吗?”

柔软又细腻, 蒙着一层晶莹般湿濡的肌肤,从内里透着红,她闭合的双眼唯有睫毛在眼睑下映着一层脆弱的色泽, 唇瓣微张, 如此毫无防备。

无惨垂下了目光,唇角漾起了弧度,然后手掌轻抚着她的脊骨, 把人缓缓揽在了怀里。

接着,他把下颚抵在了她的颈窝间,而睡着了还未苏醒的她,无知觉地轻弯脖颈, 下颚抬起,丝丝缕缕的黑发缠绕于她的脸庞, 些许与唇部相织。

“我可以这么抱着她,贴近她……”无惨仿佛忽略了宇髄天元越听脸色越阴沉的模样,继续说着,“让她欢兴、让她愉悦,然后满足她的一切。”

“混蛋杂鱼!你在开什么玩笑?!”

宇髄天元眼眶欲裂般, 眼白里蔓延着血丝,他当场抽出刀刃,对准了无惨,因动作起伏过大,以至于头上戴着的坠链碰撞,发出轻响。

在他的视野内, 很显然睡着了的鹤里就像是陷入了不正常的状态, 她浑身无力地靠在了无惨的怀中,身上的裙摆被撩至内侧, 肩膀更是露了出来,锁骨轻弯,双臂垂摆,于昏暗光线下,透着旖旎。

“你对她做了什么?!”

面对宇髄天元的质问,无惨却是收紧了双臂,直接当着对方的面,侧脸亲吻着她,而他的眼尾轻弯,余光掠过了宇髄天元,“她只是睡着了而已。”

无惨像是看不见宇髄天元的怒火中烧,继续自顾自的说,“待在这里不走,难道以为我会邀请你么?”

如此话语更令宇髄天元骤然攥紧了刀柄,臂膀因为过于用力,血管从肌肤间暴起。

他吐息着,一字一顿,“为了一些可笑的目的,伤害无辜的人,现在更是乘人之危,轻浮又肮脏的人是你!”

无惨丝毫不在意,不如说除了鹤里的话语,没有人的话能让他听得进去。他只是缓缓抬眸看向了宇髄天元,言语中仿若一针见血,“这个时间点,天也黑了,不去照顾自己的人,却一直在门口徘徊,难道以为我看不出来你道貌岸然的外表下,其余的心思么?”

他嘴角扯出嘲讽的弧度,“不要说什么是为了防备我,毕竟这种话,也只能骗骗她。”

顷刻间。

刀光掠过,对方动作快又精准,而无惨措手不及只能松开怀中的鹤里,当场侧身,可还是被割断了些许的黑发,随着发丝散开,他鬼魅般地身形晃荡,竟然已经来到了宇髄天元的后方。

无惨眼底流露出些许的狠厉,清瘦的身躯爆发出极强的力道,直接一脚对着眼前人的脊椎骨用力踩踏了下去。

察觉到危机已经晚了,宇髄天元瞬间因为后坐力摔跪在了地上,脊背火辣辣的疼痛传来,有一阵的麻痹。

无惨当即扯着对方后脑部分的辫子,强迫宇髄天元抬头,看向躺在那的鹤里。

他声线阴冷,“我知道你这种人…嘴上说的话这么好听,实际上脑子里在想着什么脏污的事情,都没人知道吧?”

“你……!”

刚想怒斥的宇髄天元,双臂却被无惨骤然反折,当场脱臼,剧烈的疼痛让他额间冒出汗来。

无惨松开了手,把人用力摔向了墙边。

背脊撞墙的宇髄天元脸色惨白,他虚靠在那,发箍松散,银白色的碎发挡住了眼睑,眼底暗得吓人。

无惨像是嫌脏一样,抚了抚衣摆,再把障子门关好,重新走向了睡着的鹤里。

他就这么当着宇髄天元的面,手掌轻柔抚摸着她的额发,嘲弄的语气显然是对着宇髄天元说,“既然你这么喜欢盯着看,那就满足你不敢放在明面上的肮脏心思,废物。”

下一秒。

无惨的手放置在了她背脊处的拉链上,缓缓下拉。

宇髄天元瞳孔骤缩,呼吸一颤,浑身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

与此同时,依旧在梦境中无法出去的鹤里,原本意识迷离的状态缓和了些许。

她眼底积攒了一层薄薄的水光,浑身无力地瘫软在榻榻米上,一阵酥麻从下方一直连接着脊骨,一路攀升传递到了脑海中。

鹤里忍不住并紧了双腿,手掌撑着一旁,想要坐起身。

然而又一段侵略性的包裹感,缠上了她的腰肢,她一瞬间松了力气,再次摔躺了下去。

不知何时,梦境的和室里竟然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明明周围没有任何人。

然而肌肤上传递而来的感觉,无时无刻都在刺激着鹤里的神经。

她蜷缩着身子,喘了一口气,指尖控制不住的想要去抓挠什么,却只能虚虚的在榻榻米上留下几道印子。

鹤里抬起手,颤抖着想要抓住什么,以此抵消感官的刺激。此刻的和室内光线偏暗,她的视野变得不在清晰,思维恍惚间,她突然浑身一僵。

接近尾椎骨的部位,似乎有什么异样又陌生的感觉,如同被羽毛撩过,令人酥|麻。

鹤里控制不住地想要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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