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3


, 密不透风,动作带着若有若无的试探,似乎只要她开口,对方就会松开。

“鹤里。”

他开口, 嗓音低沉着,因为近在咫尺间, 鹤里甚至能感受到那低频的共振,令人耳鬓酥麻。

最终,鹤里只感受到鼻尖轻到仿若羽毛掠过的触感,他蜻蜓点水般的碰了一下,更像是不经意的交错。

宇髄天元拉远了彼此的距离。

鹤里慢了半拍才恍然般抬头去看他, 夜色昏暗,而他眉宇间的遗憾转瞬即逝,这让鹤里差点以为是错觉。

宇髄天元立刻摆出一丝张扬的笑意,裹挟着调侃般的兴味,他双手抱胸,略显得意地扬了扬下颚, “如何?很意外?这下子总算吓到你了吧?”

似乎被鹤里愣了许久又呆滞的反应逗笑了, 宇髄天元强忍着没笑出声,然后愉快的说出:“看来是我胜利了!”

鹤里越想越不对劲, 但还是先佯装生气,“你竟然用这招!”

长得好看了不起?行,确实了不起。

“嗯……”宇髄天元趣味地看着鹤里跳脚,直到他忽然语锋一转,“如果我是认真的呢?”

鹤里刚想说的话停顿在了喉咙间,结果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宇髄天元立即笑出了声。

她面无表情了一瞬。

鹤里跳起来精准地要拽宇髄天元头上的宝石坠链,宇髄天元慢了半拍,结果直接被她拽下了整个头箍,卡在了自己的脖颈间。

鹤里乘胜追击,想把镶嵌着宝石与坠链的头箍全个扯掉,却没扯下来,宇髄天元傻眼了,整个人被拽的腰都一扭。

“嘶等等——鹤里!”

宇髄天元头疼地看着和他的头箍斗智斗勇的小姑娘,小姑娘的不愉快都写在脸上了。

他干脆自然地捏住了鹤里扯着那头箍的手,把她的指节包裹着,感受到那带着微凉的细腻后,他不动声色的说:“这么扯你是要把我的脑袋弄下来吗?”

宇髄天元叹了一口气,作出一副拿鹤里没办法的模样。

于是鹤里终于得到了她心心念念的宝石头箍加坠链。

她眼睛都亮了,嘴里勉强说着:“嘛,是你给我的哦,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宇髄天元头疼又无奈。

失去头箍的他,半长的银白色发丝彻底垂落了下来,些许笼罩着轮廓分明的脸庞。

鹤里举着头箍,嘴角弧度勾起,不经意与宇髄天元的目光撞上了,随即陷入了他含着温柔的双眼中。

她僵了僵,连忙若无其事地挪开了视线。

“那么接下来——”

鹤里突然被人轻而易举地托着腰肢,身子一下子悬空,就在她表情错愕时,整个人已经坐在了宇髄天元的肩膀上。

“诶等等等……!”

宇髄天元大笑一声,当即抽出双刀,“坐好了,该是我们表演的时间了!”

他身形很快地准备原路返回,鹤里只能赶紧撑着他的肩膀,免得自己被颠下去。

“我可以自己下来跑!”

“不,你不可以。”

鹤里说了多少句话都被对方熟练地驳回。

虽然她力量是只恢复了一些,但也没弱到需要被这么带着跑吧!!

郁闷的鹤里干脆也破罐子破摔了。

*

鎹鸦间的信息传递的很快。

仅仅耗时了一天的时间,灶门炭治郎就得到了线索。

灶门炭治郎的鎹鸦松卫门飞悬于空中,指引前路,此刻天色近黄昏,他背着木箱,与我妻善逸以及嘴平伊之助,一同赶往寻找宇髄天元他们的路上。

路程不远,离开了吉原穿过了一片农田就到了。

鎹鸦松卫门不停地扑扇着翅膀,它最终停下了屋檐上。

落日的晚霞明明留有着余温,然而站在这座小层宅邸前的灶门炭治郎,却莫名感到了一阵压抑。

他谨慎地攥着刀柄,准备敲门,他身后的我妻善逸则是胆战心惊地抬头观望,忍不住说着,“炭治郎,有没有觉得这里好冷,咦?!没有幽灵吧……?!”

“胆小,”一旁的嘴平伊之助,猪猪头套下的嘴角一咧,直接狂野地举起日轮刀,不由分说地冲了上去,一脚踢开了门,“蹑手蹑脚的烦死了!哈哈哈哈哈,就该这么做——!!”

灶门炭治郎根本来不及阻拦,他挫败地捂了捂脸,也跟着进去了。

屋内没有开灯,但外界的余晖还是通过敞开的木门照了进来,依稀显示出里面装潢典雅的居室。

他们的动静太大,很难不引起屋内人的注意。

突然感受到危机的灶门炭治郎立即大喊一声,“快躲开!!”

瞬间,被强大的外力冲击而破的一扇门,以极其可怕的速度撞向了灶门炭治郎他们,灶门炭治郎翻身一滚,与恰好吓得抱住头蹲地上的我妻善逸都躲避了过去,唯有嘴平伊之助被门框击中了胳膊,整个人被带着摔在了地上。

尘烟与木屑四起。

“伊之助!?”

灶门炭治郎还没来得及站起身,从门内鬼魅般而出的身影,裹挟着森冷的气息,令他下意识抬起刀作出防备。

而果不其然,出现的人身上的暗红色羽织无风自动,浑身展露而出的可怖气势,令在场几人一颤。

赫然就是无惨。

但是对方的状态明显不对劲。

灶门炭治郎一愣,还是警惕地锁定着无惨。

无惨先是喃喃自语几声,“她自己出不去…会是谁?你们吗……?”

莫名的,对方的尾音拉长,三人都背脊发凉。

离无惨最近,还蹲在地上的我妻善逸,甚至没反应过来,就一下子被突如其来瞬至身旁的无惨用脚踢开。

我妻善逸当场撞在了墙壁上,浑身疼得发颤,“唔……呃!”

“带去哪里了?在哪里?!”无惨神经质般,眼眶咧开,甚至又当场捏紧我妻善逸的衣领,把人举了起来,连连质问,“告诉我!把她带去哪里了?!我说过了,我明明说过了,要保护好她的——”

我妻善逸被收紧的衣领掐住了脖颈般,脸色涨红,张了张嘴,透不过气来。

“善逸——!!”

灶门炭治郎奋力地冲了上去,却未能阻止,反而被无惨反手狠狠地撂倒在了地上。

他因力道的冲击,一下子在地上滚了几圈,直接摔在了又一扇门前,把门都撞开了。

灶门炭治郎忍着疼痛,额角抽搐着,差点往后继续倒去。

他惊险地站稳后,往后方一看,发现是个通往类似地下储物间的楼梯。

但隐隐的,他鼻尖嗅到了熟悉的气息。

这是……!不会错的,就是另一位炭治郎的气息!

眼底又惊又焦急的灶门炭治郎,在听到了我妻善逸痛苦的呻|吟后,连忙拉回了视线。

灶门炭治郎瞳孔骤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