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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冽的刀风,越是接近于她越是阻力强大。

直到太宰治看见鹤里那指着她自己额间的举动,刹那间在交错的地方,像是燃腾起了星火。

被鹤里的力量排斥着的那人明显瞳孔骤缩。

太宰治感受到手中的手机都快被摧毁散架,手机里的声音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不断喊着“快停下”,他干脆直接把手机往后一扔,艰难地眯起双眼,奋力靠近。

一切犹如慢动作,当他的指尖终于碰到了她的臂膀后。

原本像是阻力的波晕似乎肉眼可见的减弱了。

而站立在原地的鹤里身形一晃,太宰治紧急扶住了她,最后看向了她的脸庞。

她的眼皮半阖,睫羽微颤,神态逐渐演变成无法言述的极端意味,似是要挣扎着继续,却被太宰治死死按着双臂,最终她喘了一口气,额间的疼痛令她的额角渗出汗液,挣扎无果后,才彻底合上了眼睛,失去了意识。

同一时间,伏黑甚尔举起手中的多刃武器,对准了太宰治,危险一触即发。

“把她给我。”

太宰治自然是平静地回视过去后,嘴里毫无起伏的捧读,“可怕、真可怕。”

他大概是看到了什么,扯了扯嘴角又面向了伏黑甚尔,“大叔,你还是自己小心为好——”

伏黑甚尔敏锐察觉到了什么,立即回头看去。

结果原本受了致命伤,按理说应该是死了的五条悟,竟然原地站了起来。

他的眼眶睁开,天空上的红雾已散,耀眼的光线于瞳仁间剔透出了极其璀璨的色泽,明明面庞上沾染了薄灰,他却咧开嘴角笑了起来。

“是哦,”像是为了证明伏黑甚尔的震惊一样,五条悟一字一顿的说出:“现在是我的主场了。”

伏黑甚尔迅速回头看了一眼太宰治怀里已经晕过去了的鹤里。

明明已经断了五条悟的脖颈,头身分离了,对方不应该会活过来的。

难道是……

他压了压嘴角。

连意识世界都在挽救她。

“没什么可打的了,小鬼。”

伏黑甚尔一下子失去了兴致,无所谓地回复了一脸明显处于亢奋状态的五条悟,直截了当,“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别想逃哦。”

五条悟则是抬起手并拢了两指,嘴里发出“砰”的拟音词,笑容逐渐扩大,眼底亮得惊人。

伏黑甚尔却是轻嗤一声。

他甩了甩臂膀,最后余光掠过了太宰治怀中的少女后,再次看向了五条悟。

双方不明对视着。

伏黑甚尔开口:“……你笑的真浮夸。”

五条悟:“?”

然而仅仅在五条悟眨眼间,面前站着的伏黑甚尔就消匿了身影,快到根本让人反应不过来。

这种感觉就像是本来排队快要买到限量甜品结果轮到了他却被店员宣布卖完了一样!!

五条悟尚且因为领悟了术式的清明大脑都为之一疼,双眼眯起,笑容逐渐消失。

此时此刻,再次拿回手机的太宰治,已经与电话那头自称初号的人进行了几段对话。

“她现在昏迷过去了。”

太宰治注意到远处像是察觉到这里的异样后,开始跑过来的夏油杰,以及站在那不知在冥想着什么的五条悟,他对着电话那头的初号说:“就现在吧。”

仅仅从与初号的只言片语内,太宰治知道了鹤里的不简单后,他并不觉得惊讶。

初号回应:“做好准备。”

现在要回去了。

仅仅在初号的话音刚落,太宰治与怀中失去意识的鹤里一同,悄无声息地消匿了身影。

*

“消失了,两个人都……”

亲眼见到鹤里与另一位落水男子一同消失在原地的伏黑惠,不知该如何解释。

而因为收到了伏黑惠的短信,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稍许撩开了蒙着眼睛的黑布。

但很可惜,在六眼之下,并未看到其他的异样。

“谁消失了?”

面对五条老师的询问,伏黑惠不知该不该说他其实遇到了鹤里。

伏黑惠心神混乱,但他咬了咬牙,搜寻无果后,只能暂时跟着五条老师离开这里。

结果就在他们离开不久后。

上野公园不远处的河流边,空间肉眼可见的斑驳了一瞬。

稳稳落地的太宰治,观察着四周,意识到自己回来后,正准备带着鹤里先回到他侦探社成员所在的地方,刚走几步路,怀中的鹤里便发出了即将苏醒的模糊音。

她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底神色茫然了一瞬。

直到瞳孔对焦后,她有些愣愣的看向正抱着她的人。

太宰治顺势垂眸,“醒了?”

他随即一顿,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因为怀中的人像是在疑惑着什么,她甚至抬起脑袋左右一看,张了张嘴,悄声询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鹤里?”

太宰治停下了脚步,试探着问出,“你……还记得之前做了什么吗?”

“……鹤里?”她反复喃喃,像是顿悟,“啊对,是我的名字…做了什么?”

鹤里绞尽脑汁般,明明是思索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却让她的双眼都呈现蚊香状态,晕乎乎的,“我应该…应该是乖乖地待在了家里,等……”

她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来是等谁。

太宰治察觉到鹤里的记忆大概是出现了错乱,接着想到了当时鹤里恰好对准的是她自己的额头间,不知做了什么。

所以才会造成现在的状态?

他先带着人坐在了河边的横椅上,然后有耐心地询问,“放轻松,看着我,慢慢的想一下。”

鹤里抬头看着面前引导她深呼吸的太宰治,她模仿着呼气吐气后,感觉朦胧的脑海确实清晰了少许。

于是太宰治就看见她眼睛亮了起来。

“我是在等…你吗?”

她真诚无比的说着:“你是……ki…哥哥,对吗?”

大概是一时忘记经常叫的名字是什么,鹤里只能发出前段的“ki”音,未叫全的部分,她改口为另一种称呼。

未等太宰治准备打电话给手机里的初号,让对方想想该怎么办时,横椅上坐在他一旁的鹤里,便像是找到了什么依靠般,一下子埋在了他的怀中。

他稍许一顿,垂眸看去。

她捏着他的衣摆处,眼底犹如蜜色,流转着无法令人抗拒的色泽,又把脑袋娴熟地蹭了蹭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你终于记得带我出去了?我们这是在哪里旅游……?对不起,我有点记不得了。”

太宰治本想开口解释的话语停滞在了喉咙里。

他能察觉到她微颤的手指,似乎不知为何,她捏着他衣摆的动作,更像是患得患失般,隐藏着脆弱。

太宰治闭了闭眼睛,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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