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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格外讨厌的气息,他看向琴酒后,眯起了双眼宛若洞悉到了什么,完全忽略了对方抵在他致命位置的枪|支,笑里藏刀的挑衅起来,“啊啊……又来了一个,不过真是废物啊,连行动都掌控不了的家伙,还是离鹤里远一点比较好喔。”
简直是给他们人格丢脸!
琴酒暗自皱眉,没想到对方竟然能看出他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的状况,然而下一秒,他本不想说话,但是那股熟悉且不受控制的感觉又来了,以至于他声音冷凝的说出了:“我只是不想做多余的事情。”
怎么回事?!
再次像是有人在替他说话,并且这一次琴酒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了,仅仅只能通过眼睛注视着前方。
琴酒惊疑不定。
“是么?”江户川乱步反而是突兀睁开了双眼,多余的血水顺着眼缝流了下来,意有所指,“那你吓唬人可真是有一套。”
看来是心善到没有把身体里的原住民抹杀,还不想主动掌控身体,若不是看见了鹤里,这个家伙估计还能沉默许久。
不过现在这么一套操作,可是把这家伙身体里的原住民惊得脸色紧绷啊。
银发的男人并不在意江户川乱步说的话,他干脆握紧了枪|支,作以警告,迎着江户川乱步沉沉的面庞,不容置喙地先把鹤里从对方的亲近范围内带离,并让她站在了自己的身边,朝着她说:“有哪里不舒服吗?他有没有强迫你做些什么?”
面前脸色虽然冷峻,但无端眉宇间透着细腻温度的男人,鹤里只是茫然地看着他,随即缓缓摇了摇头。
又是一位不认识的人,但看上去……是个好人?
他似乎是察觉到了鹤里的陌生视线,锁紧眉头,立即目光不善的看向了江户川乱步,“谁做的?你做的?”
“……你说呢?”
眼前同为本源的江户川乱步眼眶微睁,语气明显变得低喃,像是对于听到他的这句质问觉得格外可笑,“我怎么可能伤害鹤里啊……”
下一秒,还未等银发的男人反应过来,对方当场反手狠厉地用肘部敲击他的持|枪的手腕,并且速度极快地捏着什么在他的脖颈间滑过,他瞳孔微缩,后撤退一步,只觉得脖颈处一凉,下意识摸了一下,已经是一手的鲜红。
若是他没有及时后退,恐怕这具身体就会被当场划开气管!
待他严阵以待,看仔细后,发现江户川乱步手上捏着的竟然仅仅是一枚硬币。
看来是没法商量了。
他遇到了一位失去理智的人格,看上去还对鹤里有着极强的控制欲。
鹤里不过眨眼间,就懵了,因为这两人莫名其妙就开始打了起来,她还被那位银发的男人一把推开,大喝一声:“离这远点!”
霎时间,因为一楼的场地空间不大,放在桌上的花瓶被波及,摔在了地上碎裂成一块块,桌椅横倒,餐桌上的水果篮子打翻,因被踩踏而汁水四溢,空气中都泛着清甜的香味。
这两人的动作快到无法看清,鹤里全靠衣服颜色分辨谁是谁。
鹤里悄咪咪抽空拿了两根滚落过来的香蕉,剥开来慢慢的吃。
这次围观总算有东西吃了。
一回生二回熟,鹤里已经对此无比淡定。
相比两位已经打起来,并且有种打红了眼趋势的他们,江户川乱步的脑海里,某位从未亲身感受到过这种刺激桥段的原住民,时不时还冒出来一两句:“小心左手边!……啊啊右边右边!”
啧。
这烦人的声音让江户川乱步面无表情,额角一抽,甚至有一种自己不止要防备眼前拥有银发的人格,还得防备脑子里瞎指挥的笨蛋!!
而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身体的琴酒,不断的在银发男人的脑海里冷声说:“你是谁?!从我的身体里滚出去!”
“吵死了!”终于逼的银发男人暴躁出声。
就这样,两位人格一边打架,一边还要和脑子里的原住民周旋,这一幕幕怪异的场景落到了鹤里的眼底,让她满脑问号。
算了,她还是继续吃水果吧。
就在鹤里刚准备再剥一个又滚过来的橘子时,忽然两声倒地的巨大动静让她吓得橘子都掉了,她连忙往那一看,发现这两人不知做了什么,纷纷摔倒在了地上,就没了声音。
鹤里一惊,立马站起身,结果看到了他们脚底下的香蕉皮。
“……”不、不会吧。
倒吸一口凉气的鹤里察觉到是自己丢在地上的香蕉皮让他们踩到了,才成了这样的场面,她心虚地蹑手蹑脚走过去,一个个查看情况。
还好都有呼吸!应该只是晕过去了。
松了一口气的鹤里,先把两人艰难地拉到了沙发上躺着,她站定后,眼看着周围极其惨烈的一楼现状,沉默了。
请问现在溜了还来得及吗?
就在鹤里不知道该从何处开始补救的时候,她放在二楼的手机响了,急匆匆去接电话的她,发现署名依旧是熟悉的“父亲”。
“鹤里,”电话那头的乌丸先生开始苦口婆心的说着,“不是限制你的自由,能不能不要这么让人担心?”
“……喔?”鹤里懵懵的发出了鼻音,但她还记得角色扮演这个事情,“我知道了。”
“要是你不想……嗯??”大概是没想到鹤里今天竟然这么乖,乌丸先生本来都做好了长篇大论的准备,现在话语直接卡顿住,“琴酒现在带你回去了?”
不明所以的鹤里问了一下,才知道原来现在晕倒在沙发上的人是她这个身份上父亲的手下!!
原来是自己人啊。
“他人呢?”对方询问。
鹤里听到这,莫名心虚,毕竟人都晕了,还是踩她丢的香蕉皮晕的,这么说他会不会因为太逊被炒鱿鱼啊?
“他…他尿急上厕所去了!好了我挂了知道了——”
一键挂断电话的鹤里,拍了拍胸脯。
她把手机放进口袋里后,再次跑向了一楼,从厨房间内拿出了扫帚,开始打扫地上的玻璃碎片。
不一会,沙发那传来了似有人苏醒的呻|吟,她动作一顿抬头看去,结果就和摸着后脑勺疼得眼眶泛红的侦探先生对上了目光。
泪眼汪汪的侦探先生发现了鹤里的视线,先是一愣,然后顾不得多想之前那些令他羞羞的片段,眼瞅着一旁的男人还没醒,他立即踉跄着站起身。
“鹤、鹤里……”叫出这个名字的侦探先生有些拘谨,后半句才放大声音,“赶紧跟本侦探走!”
另一位乱步在脑子里没有动静,现在是他在掌控身体,他可没有战斗力跟旁边这人周旋!
伟大的名侦探做出了同样伟大的决定——开溜!
“嗯?……嗯??”打扫到一半的鹤里就这么和侦探先生一起打开门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