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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外时刻听着里面动静的三人组,其中两人有种被说到自己身上的感觉。

沢田纲吉与琴酒:“……”他们难道真的在排队?

结果江户川乱步一下子撞开了频频往那玻璃格处望进去的两人,他独自霸占最佳视野,翘起嘴角,做出了一副陶醉的模样,还悄声说:“真可爱啊……鹤里。”

琴酒作为记录员,不得不得冷着脸试图反撞江户川乱步,示意对方挪开点位置,结果被对方理解成了——

“想要跟我抢,有种你就来。”江户川乱步威胁般的眯起冷冽猫眼,语气泛寒。

“别逼我动手。”被挑衅的琴酒脸色沉沉,大有要跟对方拼死一搏的可怕趋势。

唯有一旁的沢田纲吉感觉自己格格不入,他沉默着站在角落里,弱小又无助。

脑子里的另一位纲吉似乎看不下去了,“你还愣着干嘛?我都看不到了,鹤里要是被里面的家伙欺负了怎么办??”

那也轮不到他去救啊!就阳台门口站着的那两人,谁都比他冲的快!!

沢田纲吉实在是憋不住了,心中吐槽出声。他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忽略了脑子里另一位纲吉的声音,装作在看风景。

实际上他耳朵竖起,一直在听动静。

想要听一些包厢内发生了什么的他,结果进入耳朵的全是江户川乱步和琴酒低声吵架、讽刺、威胁的声音。

他余光一掠,当场瞳孔地震。

你们是如何对着那门口的一块小小玻璃格,进行上下左右360度旋转抢占位置的啊?!!

原来这就是高手的世界吗?

动静这么大,别被里面的人发现了啊喂!

然而包厢内。

听到鹤里发言的鬼舞辻无惨明显动怒了,他当场拍桌起身,椅子的底部与地面快速摩擦,发出了刺耳又难听的声音,这正如同引燃炸|药|桶的导|火|索,让他彻底爆发。

“鹤、里!”他语气阴冷,“是你没错吧?梦里的就是你对吧!你对我做了什么?!”

突然被凶一脸的鹤里,不知所措,但她想到耳机里太宰治叮嘱的,类似于“这人脑子大概率有问题了,要是说了奇怪的话,保持微笑就行”的这些话,她便在对方开启嘴炮模式时,面不改色的含笑看着他。

眼见她这么无动于衷,这可把鬼舞辻无惨看出内伤了,胸腔一口怒气不上不下。

他忍无可忍,一下子绕到了鹤里位置的边上,刚准备狠狠地把这该死的女人揪起来时——

“扑通”

黑死牟当场瞳孔地震!

鹤里的笑容愣住,头顶问号。

连带着阳台外,看到之前的发展,忍无可忍想要冲进来把人打一顿的江户川乱步都呆住了。

他脑子里的原住民错愕的发出了没见过世面的声音:“本侦探从未见过有如此善变之人!”

琴酒都忘了跟江户川乱步抢位置,他抑制着嘴角,没有抽搐。还好,酷哥形象保住了。

这也使得后面的沢田纲吉终于有空隙看,他往里面一瞄,震惊无比。

现在的情敌不使出点绝活就吸引不到鹤里小姐的注意了是吧!?

别太内卷!

另一位纲吉都罕见的沉默片刻,才说出:“这种行为你就别学习了……”

“谁会学啊!”沢田纲吉在脑子里崩溃对喊。

至于里面发生了什么——

当时,鹤里眼睁睁看着面前的鬼舞辻无惨,气势汹汹地走到了她的座位边上,他瑰丽又晦暗的面庞充斥着阴翳,被那双渗血的眼瞳紧盯,真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可怕感。

就在她莫名紧张时。

他竟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鬼舞辻无惨露出了惊愕又不可置信的神情,只觉得四肢像是被谁给牵控一般,根本不听使唤,以至于作出了如此奇耻大辱的行为!

他额角青筋暴起,死死地抬头看向了鹤里。

“你竟然……竟然让我——”

鹤里即使被对方这么恶狠狠的盯着,她动了动嘴唇,还是尝试着小心翼翼的说出:“议员先生,快站起来,别这样……”

都说了病人没治好不要放出来吧!

然而下一秒,对方又突兀以跪着的姿势,好似卑微般,迅速握住了她的手,但与之相反的是对方那副表情,脸黑到如同生吞了十斤紫藤花。

被鬼舞辻无惨突然拉住手的鹤里,嘴角抽了抽,她没有乱动,生怕刺激到眼前这位病患,简直非常贴心。

“给我松开啊!”他嘴里恶狠狠的说着这种话,自己手上的动作却是恨不得和鹤里的手黏在一起。

这一幕把黑死牟看得一愣一愣的。

黑死牟抬手擦拭着额角的冷汗,觉得自己已经好多年没这么胆战心惊过了。看到这些的他会不会被灭口……?

不愧是议员,play的方式就是与众不同!

“黑死牟,你站在那是眼瞎了吗?!”鬼舞辻无惨大概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带着忠诚的秘书先生黑死牟,他转不了头,眼底被迫全是鹤里讪笑的模样,话语却对着黑死牟大喝:“快把我和她松开——!!”

黑死牟就差把问号贴在脸上了。

他墨镜下大大的眼睛里有着小小的困惑。

“是。”

但黑死牟还是照做了,他走到了鬼舞辻无惨的身边,想要把对方拉起来,结果鬼舞辻无惨巍然不动,甚至下一刻还作出了——

“嗯?!”

鹤里惊讶的瞪圆了眼睛,自己的裙摆连着双腿都被面前的人紧紧抱着,颇有一种甩不掉的牛皮糖的趋势。

而作出了抱人大腿的鬼舞辻无惨就差口吐鲜血了。

这也愁坏了黑死牟,他看到这一幕后,眼神已死。

自家议员……到底是想干嘛?他竟然是你们play的一环?

崩溃到了极致的鬼舞辻无惨,脑子里又出现了幻听,大概是“鹤里这是被吓到了吗?”、“实在是控制不住,好喜欢鹤里”、“喜欢喜欢喜欢”、“呜……好香,好想吻她”这种变态又可怜的话,令鬼舞辻无惨额角一抽,恨不得用脑袋砸向鹤里。

她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迷魂药!?

他怎么可能喜欢这种女人——!

该死的身体,给他松开啊!别抱着她了!!

大概是他越脸色扭曲的想要松开,四肢就是越不听使唤,甚至下一刻,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鹤里本来想把这死死抱紧她大腿的某位脑子有病议员扯开,然而她刚碰到了对方的肩膀,对方就突兀站起身,像只狗狗一样捏住了她的手腕,她微睁双眼,一下子就被对方牵连进了怀中,鼻间全是清苦的咖啡雪松香,而对方恰好低垂下脸庞,与她四目相对。

她满是呆愣的望进了那双充斥着怒愕的血色中,对方似乎比她要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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