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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听了这些话后,已经对这人有了大致的印象。
绝对是个人渣!
此时的鹤里在等耳机里太宰治的消息,他不知去做什么了,反正可以让这位人渣少爷到时候带她一程,去往那座宅邸。
等的百无聊赖的鹤里,甚至都打了个哈欠,她就这么靠在了墙壁前意识逐渐放空。
在鹤里不远处的某店内。
“这件好不好看?”开启逛街模式的钉崎野蔷薇,拽着虎杖悠仁和伏黑惠,让他们先别走当一下参谋,于是她就试了不知道多少套衣服。
虎杖悠仁都快原地睡着了。
“别睡了!吃饭了!”
钉崎野蔷薇凑到虎杖悠仁的身旁大喊,他听到了关键词后,睁着眼睛到处乱晃,“吃什么?吃什么??”
然后虎杖悠仁就收获了钉崎野蔷薇非常无语的表情,他“嘿嘿”一下,摸了一下后脑勺。
后知后觉两人,意识到某个大活人不见了。
“诶?惠那家伙呢?”
“……唔?”虎杖悠仁茫然看了看四周,“刚刚他不是就在这里吗?”
至于两人口中的伏黑惠。
鹤里在眼睛都快要闭上前,感觉到有谁站在了她的面前,当她看清楚这位熟悉的人后,她愣了愣,“你不是那个——”
上次甜品店里的黑发少年。
而站在她面前的少年不知为何目光转向了古井无波般的晦涩,面庞清冷,对方的视线隐隐有种古怪的炽热凝聚在了她的身上。
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鹤里敏锐地动了动手指,准备赶紧离开时。
忽而一阵细风交错于脸颊,她刚瞳孔微缩,视野内便被对方的手掌覆盖,变成漆黑,而她仅仅听到了对方凑近的嗓音,“姐姐……不对,鹤里,我一直不敢出来看你,我真的很想保护你。”
“对不起,”对方似乎叹了口气,声线逐渐模糊,“我不得不这么做。”
惠的动作揽住了身躯一软的她,把失去意识的人抱在了怀里,他的神情趋向于无。
当时在感知到她的气息就在不远处后,便迅速压过了原来身体里那位伏黑惠意识的他,眼神转暗。
禅院直哉依旧双手抱胸,摆出了格外阴沉的表情,而面前的家仆则是擦着冷汗,不敢多言。
正当他想要绕过家仆,直接上车时。
突然有一位熟悉的人走了过来,对方还抱着一个看不清的少女,那人完完全全的忽视了禅院直哉,冷淡的模样令禅院直哉恼火起来。
“你——”
随后,晃眼间,禅院直哉感受到一阵冽风,忍不住眯起双眼,再次睁开来时,那个讨厌的家伙已经离开不见了。
他恶狠狠的“啧”了一声,接着又看见了地上掉落的一对耳机。
不感兴趣的禅院直哉一脚踩上了那对耳机,直到脚底发出“咔吱”声,他才吐出一口浊气,快速上了驾驶位,朝着家仆冷嘲热讽,“你不开,我自己开!”
竟然不让他回禅院家,老头子在搞什么?!
*
意识逐渐苏醒前,鹤里最先感受到的是肌肤上一股湿濡的热意,她不由得张了张唇瓣,耳畔似乎听到了若有若无的低笑。
等她反应过来,睫毛微颤时,她谨慎的没有睁开眼睛。
随后,她听到了类似于障子门被关上的拉动声,以及两道若有若无的陌生声音。
“可以了,”其中一位的嗓音低沉且醇厚,似乎透着不耐,“我让他把人带过来,可不是为了做这种低级趣味的事情。”
“你难道就不想吗?我们都是一样的……应该最无法拒绝她吧?”另一位的声音磁性,含着独特的韵律,他大概是笑了一下,“别装了,真可笑。”
两人后续的内容已经听不真切,当鹤里再次听到门被拉开,有人进来时,她便索性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典雅的古式和室,而站在了她面前的男人,缓缓俯下身,露出了他的真容来。
他的面庞有股说不出的儒雅温和,脸颊上留有一缕黑色的碎发,狭长的双眸弯起,似乎含笑的看着她,怀有玩味。
“鹤里,再次见到我的感觉如何?”
“……”
这种情况。
鹤里维持着面庞的冷静,耳朵里的耳机果然不翼而飞,她及时想到了太宰治曾说过的话。
绝对要稳住。
“我不认识你。”
她说完就不感兴趣地侧过脸。
男人不着痕迹地皱着眉头,反复看了她许久,当察觉到她的眼底果然有着不作假的陌生后,他的面色染上了晦涩。
“难道是……”
他大概有了猜测,便揉了揉眉心,目光转冷,“你忘了也好。”
鹤里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的双腿被牢牢地绑住了,手腕也被缠着交于后背处,她身上的裙子不知何时被换成了雪白淡纹的和服,衣领微开,随着她的动作衣服略显松动。
男人就这么站着欣赏她的羞恼与不悦。
他半盘坐着,凑近时带起了一阵檀香,鹤里忍着继续不动声色,内心反复念着哥哥,她压抑着心跳的颤动时,他已经把玩起了她的一缕发丝,缓缓说出:“竟然这么乖?看来失忆了真是顺眼多了。”
鹤里抿了抿唇,“你是谁?”
他大概是故意笑着不答,最后在她闭上眼睛准备不看他后,他才说:“你可以叫我……惮。”
最后鹤里被他捏着下颚,紧闭双唇时,她还是迫不得让他留下了湿热的吻,这股想要把她吞吃的可怕程度,令她被绑的双臂紧绷,背脊也僵硬不动。
终于人离开后,她才咬了咬下唇,生气的呸呸呸了几声。
烦死了,别逼她恐男——!!
鹤里感觉四周无人后,不断用力挣扎着手腕上的束缚,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渴望挣脱的决心很大,只感觉到手掌间一阵热意,不一会,那腕部的绳带就化为了粉末。
她惊喜不已,连忙把自己双|腿|间的玩意也解开了。
鹤里谨慎的悄咪咪钻出房间,发现外面是复杂的长廊,偶尔有人路过,她吓得赶紧躲避起来,不知道跑了多久,这座宅邸大的她都快迷路了。
最后,她听到了一阵吵闹,尤其是明显的步伐声,简直如同敲击在心脏上格外用力,她四处张望,于是随便找了个屋子钻了进去。
正当她安静如鸡准备等人离开时,熟悉的声音传来。
“滚开——!”
那人的嗓音虽然她只听过一次,但给人影响深刻,其中透着浓浓的倨傲,“老头子怎么可能不在里面,我就要进去。”
阻拦的家仆大概是不敌他,一下子摔在了地上疼得哎呦。
下一秒。
鹤里反应不及,面前的门便被迅速拉开,而她就这么与禅院直哉四目相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