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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谁语气不虞的争吵。
有一瞬间,她感觉到腰腹被前侧的谁揽了过去,然而身后人执拗地抱住了她的肩颈,像是诠释着所有物般,令她时不时想要动弹,却无力阻拦。
好吵……
脑海中时不时浮现的模糊图像又格外令她头脑作疼,她能感受到耳畔的温热与湿濡,身后人犹如挑衅般,亲昵地吻着她的脸颊。
然而不一会。
她倏然被前侧的人动手夺了过去,身体无力攀附在了对方的怀中,她艰涩地睁开了些许眼缝,又看见了这抹熟悉的银白与若有若无的苍蓝。
对方似乎在整理着她的衣领,不知为何动作一顿。
下一秒,她感受到了些许微凉从肩膀处传来,浑身因发烧而腾起的热意在此悄然散去了些许,她只觉得对方的动作愈发收紧,让她控制不住的“唔”了一声。
药物的作用渐渐反馈而来,她再也没有多余的意识去听周围的动静,睫毛一颤便再次睡去。
睡梦中,她的脑海里在不断的闪过熟悉而又陌生的画面。
这股令她又喜又悲的情绪,令她控制不住地呜咽了一声,再次拥有意识后,她抖动着眼皮,睁开眼睛,动了动指节,感觉到谁在握着她的手。
天又黑了……?
“鹤里!”
她的动静引起了一旁人的注意,对方很快点了灯,光亮印入眼帘后,她忍不住闭上眼睛,适应了许久才睁开。
“乱步先生……?”
鹤里一下子被江户川乱步紧紧抱住了手臂,他可怜又委屈的瞅着她看,而他的头发乱糟糟,身上的衣服还来不及整理,以至于皱巴巴的。
她隐隐注意到江户川乱步嘴角的淤青。
“鹤里、鹤里……”江户川乱步又喜又黏腻地蹭着她,还没仔细看她的模样,直到他松开了她一点后,看清楚她此刻眼底的茫然与眼尾渗出的嫣红后,他心头一跳,立即询问:“鹤里?怎、怎么哭了?”
“呜啊啊鹤里醒了!”脑袋里的原住民激动不已,但当对方同样看到这一幕后,立即大喊:“呔!都是你啦!抱得太紧了!!”
江户川乱步手忙脚乱地彻底松开了动作,结果鹤里却抱住了被子,把脸埋在了里面,像是在抽泣。
“!!!”x2
这情况把两人都吓了一跳,原住民开始警觉思考另一位乱步做了些什么,江户川乱步则在暗暗咬牙,绝对是他来之前鹤里受了委屈!
里面的动静引起了外面两人的注意。
“怎么了?”
太宰治拉开门后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赶紧靠近了鹤里,碰了碰她的肩膀后,放缓了嗓音,“鹤里?”
听到哥哥声音的鹤里悄悄探出了脑袋,比起重新见到哥哥的喜悦,更多的却是心脏上无法言诉的抽痛,她尚且未恢复健康的脸庞还夹带着淡红,眼底朦胧,眼角渗着泪珠,她不断地抹着眼泪,觉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哥哥……我…”
好奇怪,她为什么会哭?
她好像做了什么梦……
直到鹤里刚想伸出手要太宰治抱抱时,她余光掠过了一旁站在那的银白发男人,瞬间瞳孔一颤。
脑海里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浮现,像是掺合着血腥与糖碎的复杂味觉,令她控制不住地想要站起身。
太宰治刚准备娴熟地接受鹤里的拥抱时,她已经自己扶坐起来,并且根本不顾被子滑落的凉意,一下子站起身往旁边小跑了过去。
五条悟也愣了半分。
怀里高烧退去了一些,但体温仍然偏高的少女不仅用力地主动抱紧了他,还双手捏着他的衣摆,时不时把脸埋在了他怀里,又睁着含有眷恋的蜜色双眼,抬起头格外惹人怜爱的看着他。
“鹤里?”
他的手臂隐隐收紧,迫不及待地把她抱了起来,这段时间恣意的模样都淡了不少,现在却像是得到了喜爱之人回应的猫咪,眼眸亮起,笑容逐渐扩大,语调上扬,“你记起我了吗?”
五条悟的余光掠过了江户川乱步阴沉的表情与太宰治看不懂的眼神后,他完全是得意的翘起了看不见的尾巴。
哼哼。
直到太宰治起身,他平静地站在了他们的身后,对着鹤里状似不在意的询问:“鹤里,是怎么了吗?”
鹤里埋在了五条悟的怀里,声音闷闷的回复:“我好像记起了什么,我有一个很喜欢…很喜欢的人。”
江户川乱步心头一跳,愈发冷然的看向了五条悟。
太宰治微不可察地蹙眉。
“他是……”
鹤里的思绪停顿,后知后觉地连忙松了手,视线反复在五条悟的面庞上周转。
五条悟感受到后,垂着眸与她对视,嘴角逐渐勾起。
“你是悟?”
面对鹤里的询问,五条悟不知为何感觉到了哪里不太对劲,他微愣后,正要点头时。
她睁着眼睛,似有困惑不解的说着:“还是……惮?”
他瞬间瞳孔骤缩,压了压眉梢,呼吸一滞,不知不觉已经攥紧了手掌。
这股熟悉又令他难以忘记的可怕冲动,不断在啃食着脑海里的理智。
什么?
……惮?
她在叫他什么?
鹤里碰了碰自己的额头,反复地闭眼又睁开,她记得……谁在之前,叫她称呼他为“惮”?
然而下一刻,她就被面前的五条悟突兀地握住了手腕,她不由得迎上了对方似有风暴般无法辨明情绪的眼底,对方的唇齿动了动,在不经意与她身后的两人视线交错后,手中的力道微微用力,疼得她蹙起细眉。
与此同时。
“你在看什么?”夏油杰虽然控制不了身体,但他在时刻关注着惮的行动,“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像是一只躲在角落里的老鼠。”
“随便你说些什么……”
惮轻笑一下,他透过那边浮现的微小咒灵,看到了那边的发展,“不觉得五条悟的表情很精彩吗?放心,鹤里马上就会来到我这边了——”
然而顷刻间。
咒灵吐露的方框内,上演着的情景却是——
“鹤里。”
他垂落的碎发遮挡了眼底的神色,只能看清姣好的下颚骨,而他的唇角不知为何竟然再次缓缓勾起,并且把身前的她拥入了怀中,亲密无间,接着近乎旖旎般,凑到了她的耳畔。
于是鹤里听到了五条悟低沉的说出了不明意味的话语。
“如果我是惮,你会做些什么?”
她有些不解,刚想开口时,对方又突然提高了些许声音,宛若在对她身后的两人宣示着什么,“你会属于我,对么?”
鹤里愣愣的,脑海里因为之前长时间的高烧而迷糊又朦胧,因此暂时思考不能,只会叫着:“惮?”
对方倏然捧起了她的脸颊,指腹微微用力,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