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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江户川乱步也加入其中,一同开启了阴阳师大会,“有些人就靠这些洋洋得意了,怪不得心胸这么狭隘。”
“那也比某些只会眼红的家伙要好吧?”费奥多尔不动声色的回击,“原来是这样……你也算得上心胸宽广了。”
被如此嘲讽的江户川乱步简直是忍无可忍。
“鹤里!”他立即变脸,委屈的用猫猫眼看着晕头转向的鹤里,“你不爱我了嘛?”
鹤里突然被cue,浑身一震,她迎着江户川乱步那仿佛随时能露出流泪猫猫头的模样,磕磕绊绊的回应:“怎、怎么会呢?”
费奥多尔警觉起来,眉梢一抖,“……装可怜是吧?”
真的有够不要脸的!
“咳咳,”费奥多尔嘴上嫌弃,下一秒就身体很是诚实地摆出了疲倦的状态,他低咳几声,恰好脸色本就苍白,更惹人瞩目,“鹤里,我能先靠一下你么?”
鹤里愣愣点头,费奥多尔顺势把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还不着痕迹地对着江户川乱步发送挑衅眼神,似乎在说“跟我玩这种伎俩?太嫩了”。
这能忍?!
江户川乱步连同他脑海里的原住民开启了双猫合壁,怒上加怒。
“你给我放开她!”
“做梦。”
“放开!”
“听不见。”
“我说你放开——”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费奥多尔笑了笑,反而拉紧了鹤里的手,一扫之前弱不禁风的模样,当即准备绕过太宰治,把鹤里带走。
鹤里几乎都要被耳畔的声音吵到晕乎了。
恰好此刻,她感觉到有人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腕,顺着动作抬眸一看,就撞进了太宰治沉静的视线内。
哥、哥哥!
太宰治看着她微微炸毛的样子,话语对着费奥多尔,不容置喙的说:“不要把我忽略了,阴暗君。”
费奥多尔眼底沉沉。
“鹤里,”太宰治垂眸时,碎发遮掩,神色不明的对着她说,“是在生我的气吗?”
要是往常早就扑入他怀里的少女,现在却是眼神下意识闪躲,他察觉到了,于是未等她慌张回应,太宰治放低了态度,把之前的错误揽在了自己的身上,“白天的我……不是我本人,但我向你道歉。”
他歉疚般,声音放缓,“以后绝对不会出这种事情了,原谅我,好吗?”
太宰治说完,就要松开手上的动作。
鹤里心头一慌,她连忙反手又握住了他的手掌,微凉的温度传递直掌心,却只让她觉得发烫。
她压下所有的胡思乱想,想要如同往常一样钻入他的怀里,却被费奥多尔再次拉紧了手,阻拦住了她。
“你还真是……会装。”费奥多尔的神情明显阴沉。
而她一手牵着太宰治,一手被费奥多尔锁住,慢慢的,连江户川乱步都走到了她的身边,当即存在感极强地俯下身搂住了她的肩膀,姿态亲昵又缠绵。
江户川乱步余光掠过了太宰治,明显冷了脸。
太宰治则是不动声色,“松开她,没看见她不愿意了么?”
几人的气氛愈发紧张,被夹在其中的鹤里,只觉得自己弱小又无助,她根本不知道看谁才好,还被乱步先生搂的透不过气,差点有一种随时会离开这个美丽世界的即视感。
谁来救救她——!
此刻,周围震颤的动静变得难以忽略,这般形势让三人默契地没有再次开启阴阳师大会,而待在三人中间的鹤里,瞪圆了眼睛,几乎是被这三人又拉又拎地提了出去,双脚都不着地。
“真是感谢五条君帮我们吸引了火力,”太宰治边带着鹤里,边解说了为何周围会出现这般动静的原因,还不忘嘲讽,“这些mafia看来是压抑过久了,他们还得谢谢五条君呢,不然怎么会有全员参与的乐趣呢?”
间隙内可以隐约看见那边的盛况,简直是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不知道会亏损多少了。
费奥多尔呵笑一声,“一群人打不过一个人,这种地方还是尽早消失了吧,有够丢脸的。”
“鹤里别看,”江户川乱步还知道捂住鹤里的眼睛,“都是一群野蛮人。”
期间运作重力踏足于高空的中原中也,嗅到了一股青花鱼的味道,果不其然眼睛一转,看到了什么,他当场不可置信,眉头拧紧,“太、宰——!!”
太宰治在下方还知道礼貌的朝着他挥一挥手。
虽然看不清晰,但这三人中间好像还有一个人……
这么一想瞬间觉得这个五条悟的到来与太宰治撇不了关系,中原中也的额角冒出“井”字,朝着五条悟喊出了:“喂,你要找的人就在那边!”
五条悟当即看向下方。
然而那块地方早就没了人影。五条悟眉梢一挑,再次看向了中原中也,语气不耐,“骗人可不是一种好习惯。”
中原中也几乎崩溃。这该死的青花鱼怎么能溜的这么快!!
“真是委屈中也了。”嘴里说着这种话,实则完全没有这种意思的太宰治,在这一个间隙的功夫内,成功带着鹤里绕过了五条悟的视线。
而终于被放下来的鹤里只觉得浑身那股颠簸的劲还没缓和,她脑袋都有些晕乎。
趁着鹤里在边上坐着时,太宰治看向了费奥多尔,“既然出来了,有些话我就直说了,你们的事情我不会管。”
费奥多尔扯了扯嘴角,“是么?那看来我就只需要和这位……好好聊一下了。”
江户川乱步再次眯起双眼看向了太宰治,洞悉般反复观察了一番,却看不出来什么。
偏偏他想了想,太宰治貌似真的没有对鹤里做过出格的事情。
江户川乱步索性把目光对上了同为人格,也彼此周旋过多次的费奥多尔身上。
“有什么废话,要说快点说,鹤里还在等着我哦。”
“真是自我意识良好。”费奥多尔似笑非笑。
坐在不远处的鹤里,捏了捏自己的额头,慢慢的感受到有谁在靠近。
当看清楚是太宰治后,鹤里顿了顿,才主动抱住了坐下来的他,习惯性把脑袋放在他的怀里拱了拱,彼此仿佛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
他不动声色地揉了揉她的额发,眼底的情绪不清。
“鹤里,下次离开可以和我说一声么?”
听出对方言下之意的担忧后,她困惑起来,难道是伏黑甚尔没和他们说?
为了让太宰治安心,鹤里埋在他怀中,开始解释起来,“哥哥,我是出去找一些人,你放心,不会有什么的。”
“一些人?”太宰治不着痕迹的试探,“是之前你遇到的那些人?”
“差不多吧。”鹤里模棱两可的回复,不太想太宰治被牵扯其中。
太宰治用手顺着她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