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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关门那一刻,引爆“火线”。
室内漆黑,客厅落地窗前一片月光洒下的银色,褚书颜走在前面,还没把灯打开,就被褚致远按在墙上,亲了半晌,褚书颜又羞又燥地斥他,“褚致远,窗帘还没拉。”
这一栋楼是在小区的最南方,且是最高层,前面没有任何建筑,只有一个花溪湖公园。
但心理上还是会害怕,褚致远安慰她,“单面玻璃,不用担心。”
褚书颜是懂破坏气氛的,“可是太冷了,空调得打开吧。”
好吧,好吧,褚致远直接在门边摸索,把整屋的中央空调和地暖全打开,“还需要什么,一并说完。”
褚书颜想了想,认真地说:“那我想上去睡觉,可以吗?”
褚致远额头抵着她的发线,低笑问:“你觉得呢?”
用手肘推开他,褚书颜眯着眼睛笑,“褚总,我觉得可以。”
“好,可以。”褚致远喉结滚动,低下头搁在肩膀处,呼吸洒在侧颈。
若有若无地贴上去,激起一阵酥麻。
嘴上说可以,手可不听话,脱西服的是他,解扣子的是他。
中央空调制热速度很快,少倾,室内达到26℃,如初夏般。
然而,面前的这个人更烫,褚书颜仿佛身处盛夏季,被一团热浪包围。
褚书颜莞尔一笑,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他深邃幽暗的眼眸,嗔怪道:“褚致远,你说可以的。”
温凉的唇瓣含住软嫩的嘴唇,渐渐陷入,多会儿停下了缠绵的吻,褚致远才悠然道:“是可以啊,动词的睡觉。”
褚书颜靠在沙发旁喘气,手掌揉搓他的耳垂,薄、软,带着微微的热度,“你真无耻。”
骂他无赖,说他无耻,“你也没想走啊。”
是啊,褚书颜也没想走,倏而手指拂过他的喉结,指尖轻轻地摩挲着。
煽风点火。
轻轻一推,褚书颜陷入一片柔软中,身下是真皮沙发,细腻、温暖。
褚书颜面色潮红,贴在褚致远耳畔暧昧,“褚致远,你真的和我想的一点也不一样。”
手指摸到她的长发,细碎的吻落在嘴角,痒痒的、麻麻的,褚致远问:“哪里不一样?”
室内旖旎万分,墙上的钟摆一次又一次左右摇摆。
过了半晌,褚书颜说一个字缓一口气,慢慢地说:“嗯……就是,小说里老板都是禁欲的,怎么你……”
后面的话语没有说出口,褚致远听懂了,说他重欲,“这是正常需求。”
原来是需求啊。
并非是喜欢,更不是爱!
褚书颜手掌攀附上落地窗,轻轻哈气,玻璃上起了一层雾,手掌在玻璃上画下一幅美丽的画卷。
一轮圆月悬在空中,慢腾腾藏进厚厚的云层,发出轻微的光。
窗边的玻璃印出云层的样子,52层的住宅中仅有呼吸声。
电视机旁边的鱼缸里,散发出室内另一抹光亮,两只鱼儿在水里游来游去,愉快地追逐打闹……
小别胜新婚,褚书颜只觉得累,特别累,毕竟他们新婚那晚就只有一次,今晚她不记得了。
只记得,从玄关到沙发,最后在落地窗前。
被褚致远抱上楼,褚书颜在他怀里困得睁不开眼,嘴里砸吧砸吧嘴,喃喃低语,“褚致远,我好饿,好想吃肠粉。”
“好,一会给你做。”洗好澡,褚致远把她放到床上,真的下去做肠粉了。
躺着睡不着,褚书颜下楼望着他忙碌的背影,很想问,褚致远,你喜欢我吗?
还是只是因为身体的喜欢,才这样做的。
那些对我的好,原来都是假的吗?
人到底有几份面孔呢?
最终没有问出口。
现蒸的虾仁肠粉变得索然无味,褚书颜强忍着吃完了。
临睡前,褚致远和她说:“明天我要去下欧洲,外婆来的话……”
原来还有跨国业务呢?
彼此根本就不了解。
就像不知道他们原来是一个学校的。
因为要出国,所以今晚才这么多次。
机票都买好了,才告诉她。
她恐怕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褚书颜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眼里剩下失落,“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困了,先睡了。”
合眼之前,褚书颜拿起床头的手机,发了一条信息给宋泊简,
「泊简哥,你能帮我拟个离婚协议书吗?具体条款我明天见面和你说。」
三合一(文案内容)
冷空气一股接着一股袭来, 楼下的梧桐树叶像是染上风霜的痕迹,顷刻间变为黄色。
一觉睡到中午,褚书颜睁开眼睛, 晃神了?一会儿, 把头蒙在被子里, 蜷缩在床上不愿意起来。
闷在里面透不?过气, 一脚踢开被子,褚书颜盯着天花板发呆。
两眼空空, 大脑一片空白。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曾经的约法?三章,成了?摆设。
就?连收拾行李的活, 都是褚致远自?己动手?的。
而褚书颜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整理的, 或许早就?收拾好了?。
那昨天的道歉、赔罪, 一切都很明了?。
跟褚致远回家, 做了?几次,结果第二天他?出差去了?,除却?睡觉之前的通知,什么都没有。
睡其他?人可能还知道事后温存呢!
自?己老?公搞得和炮.友似的!
气!
曾经以为可以得过且过, 可以凑合地过,然而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褚书颜发现自?己也?没那么能忍耐。
褚书颜从楼梯上?下来,站在玄关门?口, 望着客厅出神,昨晚弄脏的沙发、洒落一地的衣服, 通通消失不?见。
真皮沙发整洁如新, 泛着微微的油亮, 刘姨没有过来,只能是褚致远早上?打扫的。
褚书颜要回家, 蔡秀琴昨天给她打电话,说江叔叔周末得闲了?,一起吃个饭。
原本打算两个人一起回去的,介绍给江叔叔认识,结果……
结婚这么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褚致远和褚书颜的交流集中在公司的工作,还有身体的交流。
没有见过他?的父母,没有见过他?的外婆,他?不?提起,褚书颜也?忘了?。
领证那天说的承诺,就?像落叶,早已随风而逝。
没什么值得留恋的,褚书颜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洒脱。
褚书颜拉开大门?把手?,送货上?门?的人迎面走来,微笑问:“你好,是褚致远先生家吗?订的猫砂、猫盆、猫粮到了?。”
差点都忘了?猫的事情,褚书颜向后放眼望去,后面两个送货员怀里抱着几个箱子。
“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