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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你......”

她要气死了,最气的是,想骂人也不知道说哪句好!!!吵架发挥失常,她实在要气死了!!!

“我怎么了?”李春朝故作无辜,加快了进出她的速度,冲撞着她的敏感点,感受着她内里的温暖紧致。

一阵快速抽插,换来她一连串的娇软呻吟。

白秋夕更加没空想怎么骂他,要哭似的控诉他,“你烦死了!!李春朝,你真是讨厌死了!!啊......慢点......唔......”

李春朝不知怎的,就是觉得开心,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腰身耸动,继续进出她,喘息时,哄小孩子一样,顺着她的话。

“好好好,我知道你讨厌我,那我慢点好不好?”

他真的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九浅一深地温柔进出她的紧致,搅弄出的水声都绵长淫靡起来。

身下的人还在细细的喘,眼里水蒙蒙一片,眼尾却晕出一抹红,潋滟水波,勾魂夺魄,像是一副绝美的山水画。

他被诱惑到,变得更硬,看向她的目光都更加炙热起来,他的喉结滚了滚,开口时声音都是哑的。

“秋夕,舒服吗?喜欢吗?”

说着话,还坏心眼地往她的敏感点上撞击碾磨,换来她一声惊呼和更娇媚的呻吟。

白秋夕的脸色潮红,身子在浪潮般的快感冲击里,止不住的抖,她的内里更加急促地蠕动,水液也更加丰沛,她实在承受不住,她快要到了。

正是要紧的时候,再有那么几下,她就能高潮。

可是,李春朝这时候,却突然拔了出去。

刚才的饱胀舒服一下子没有了,不只是小逼里空虚又孤独,心里也空落落的,于是,那双桃花眼里氤氲的雾气,真的凝成水珠,滑落云鬓。

她的双臂缠在他的后颈上,撒娇似的求欢,低低地叫他的名字:“李春朝......李春朝......”

李春朝也不好受,失去了紧致温暖的包裹,他的粗大性器孤零零地挺立着,上面的水液亮晶晶的,硕大的蘑菇头也渗出透明的前液,像是在哭泣。

他压抑着欲望,看着她难受,自己也难受,顶住那让人发狂的欲望,他去问她:“告诉我,想要我吗?”

白秋夕在那一刻,像是看透了他的灵魂,终于读懂了他的心。

她哭出来,不只是身体的渴求,连带着灵魂也一起发声。

“李春朝,我要你啊,给我好不好?”

她抱着他的脖颈,脸埋在他的颈窝,真情实意地哭了起来,“李春朝,我要你......”

李春朝确信,此时此刻,他们确实心意相通。

他也拥紧了怀里的人,沉下身,有些迫切地与她合二为一时,同样有些迫不及待地,对着身下的人,深沉告白,

“白秋夕,我爱你。”

话一出口,他几乎要哭出来,一出假戏,他切切实实地当了真,深陷其中,不止身体沉沦,爱意也弥漫。

他不需要白秋夕的回答了,此刻,即使白秋夕不爱他,也无所谓了。

但是,白秋夕,我爱你啊。

0059 墙头:你敢跳我就敢接

能者多劳,白家的二女儿白秋意,接了圣意,被外派了差事,要去一趟江南。

流水似的一轮轮的饯别宴,白秋夕一次不落下,缠在白秋意身边。

临行那天,白秋夕也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人,要去送她。

白秋意瞪她一眼:“又不是多难的差事,也值得你特意十八里相送。”

话是这样讲,策马而去时,还是带了笑意。

白秋夕也翻身上马,墨麒麟驮着她,往外慢悠悠地走,她知道她的二姐嘴硬心软,肯定会等她。

还没走几步,她像是感应到什么,扭头去看,就见天香楼的栏杆边,李春朝撩开幕篱的白纱一角,看着她笑。

白秋夕也咧开了嘴,黑发红唇,像一朵盛放的牡丹。

她“吁——”一声,拉紧了缰绳,让墨麒麟掉头,悠哉悠哉地看着李春朝,笑道:“呦,这是谁家的小郎君,生得好生俊俏,不如跳下来,同我私奔去,可好?”

酒楼上,李春朝身旁的吉祥如意,墨麒麟边,白秋夕身旁的恭喜发财,都捂着嘴偷笑。

李春朝却丝毫没有男子的娇羞,如玉的修长手指彻底撩开幕篱,露出一张颠倒众生的脸,笑着问她:“我要是跳下去,你接不住我怎么办?”

白秋夕的神色慵懒,笑意从容,勾得路上的行人都侧目,她鲜衣怒马,红唇微微开合。

“你敢跳,我就一定会接住你。那你呢?你敢跳吗?”

李春朝闻言,摘下了头上的幕篱,也顾不得成为永安城里的谈资,踩着茶楼的木栏杆,笑着看她。

“那你一定要接住我。”

而后,纵身一跃,白衣胜雪,像是飘落枝头的梨花瓣。

白秋夕扔了手里的缰绳,踩着马蹬飞出去,又往马背上脚尖一点,凌空搂住了美人腰,红衣翩跹,像一只燃烧的蝶,奔着那如雪的梨花瓣而去。

一红一白,缠在空中,红的似火,白的如雪,最后一起落在马背上。

白秋意许久不见妹妹跟上来,又调转回头,就见了这么一出,啧啧称奇,这俩人整得跟唱戏似的,虽然有些浮夸,倒也不难看。

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一个在墙头,一个在马上,遥遥相顾的两人。

不知道,是谁见了谁,先动了心。

也不知道,是谁见了谁,后痴了情。

她心里觉得好看,脸上却冷冷的,摆足了做姐姐的架势,“胡闹!说好的给我送行,带个男人去,成什么体统?”

白秋夕倚在李春朝怀里,缰绳都扔给他,任墨麒麟驮着两人,悠哉悠哉地走,看着她的二姐笑。

“我胡闹惯了,要什么体统呢?”

白秋意瞪她一眼,继续骂她,“果然是还没长大的孩子。”

白秋夕腆着脸,声音甜得像蜂巢里流出的百花蜜,“是啊是啊,在姐姐跟前,我就是永远都长不大,就是七老八十了,姐姐也还是我的姐姐。”

白秋意啐她一口,闭了嘴,嘴角却挂着笑。

十八里相送,虽带着个男人,也不耽误白秋夕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被白秋意骂一顿自不必提,家常便饭了属于是。

日子还是得一天一天的过,只是,今年注定不是个太平年。

冬天还没彻底过去,苏素锦就去世了。

苏素锦的丧礼极其盛大,往来商铺还有大小世家,半个永安城都设了路祭,以待发丧之日,为她祭奠悼念。

白秋夕为了少些闲话,跟着夏惊春一起,也去了她的灵堂祭拜她。

夏岑风一身白衣,跪在火盆边,面如死灰,人也清瘦了不少,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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