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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瑟瑟的东西:比如说某个副本的存档点设置在了小情侣doi前,每次回档都得被坏人do几次,坏人明知还要逮着妹妹do……之类的()可能这就是剧情越纯洁,读者越辫太吧(。 】
啊?
啊啊?
(思想准备做了、但没做到位的震撼.jpg)
原来是内容太过辫太,所以被审核制裁了(顿悟
你们……(欲言又止)(扶额走动)(垂手茫然)(仰天长啸)
噫吁嚱,搞事情达咩达咩!
第18章
◎致命错误◎
……不行。
不知道第几次尝试失败后, 纪明纱的心凉了半截。
灰色的“回档”彻底成了一个摆设,更具嘲讽意味的是,它上头还挂了两根铁链, 像极了上场考试里那些被绑住的模特——只能干看着, 发挥不了一点作用。
倘若只是把“回档”封住也就算了,但让纪明纱心惊胆战的是, 封住她的理由是“涉嫌作弊”——她哪里有作弊?
用技能通过考试,这也叫作弊?
但让人不安的是,万一主办方判定, 这确实是“作弊”……他们会给出什么惩罚措施?
当场丧失“内测员”的资格, 像上个考场那个试图踹门的西装男一样,头当场爆开……吗?
……不能再往下想了。
在意识到“通关”的信念在迅速减弱,她强迫自己立刻深呼吸,好叫大脑停止思考。
——做不到。
状似有无数只小虫在啃噬她的骨髓, “作弊”二字沉甸甸地压在心口,愈发让人难以忽视。
一时间, 她竟然连身上的疼痛感都感觉不到了。
“女士。”
是谁举报的?
第一个出现在她脑海中的,是她那时候的“搭档”, 她的模特兼初中同学,缪童彤。
“女士?”
……不可能。
她用理智否决了这一点,如果主办方要调查, 缪童彤也逃不了干系。除非是失心疯了, 不然不至于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那, 是考场里的其他人……?
“唔……女士?你在听吗?”
她是整个考场第一个交卷的,不排除后续有人觉得:既然通过考试无望, 不如拉一个人下水, 黄泉路上也好作伴。
若这是真相, 那举报人的范围就太大了。
纪明纱的心头骤然闪过一道灵光——
说起来,如果举报就会封对方的技能,如果没有限制或是惩罚手段,那她是不是能去举报那个“第六人”?
“女士,继续发呆下去,会很危险哦。”
封住对方的技能……好诱人的想法,可惜她并不知道举报途径。
顺着这个思路,纪明纱突然顿悟了:为什么在副本开始后,系统自动帮她存了个档。
如果她可以回档到“修图”的考场,她一定在交卷的同时,向监考老师举报青年和第六人作弊。
——哎?
她为什么默认了,自己仍然会跟青年一起排副本呢?
“三、二、一——”
刚回过神,听见这莫名其妙的倒计时,纪明纱猛地打了一个激灵。
果然,下一秒,支撑着她腿窝的力猝然散去。
——青年把手松开了。
身体往地面歪倒过去,吓得她还发着沙的嗓子“呜”地叫起来,尚且酸痛的手臂突然有了力气,胡乱地挥舞着,死死地缠紧了面前所有能够到的东西。
因此,等她终于冷静下来时,她发现自己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青年身上。
“咳、咳咳……”因着动作过分急切,她一下子有些岔气。
青年好像在笑,语气却是镇定到让人恼火:“女士,假如你的反应速度不是这么迅速——”
那双做好了公主抱姿势的手虚虚一抬,他道:“你其实会被我接住的。”
……这烂人还真敢说啊。
纪明纱很确定,这句话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对方在松手的那一刻,特意让身体稍稍倾斜了些许,好确保她会顺着他的背脊一路往后摔下去。
糟糕,她又想翻白眼了。
纪明纱觉得,她面对青年的时候,忍耐力好像一直在持续下降,暴躁程度却在稳定上升。
她现在没有技能,惹不起,她忍。
*
意识到少女是想从他身上下来,青年的肩膀刚一动,就被对方警告一般地按住了。
“呜、咳——!”
直到脚尖触及到了地板,纪明纱才松开手——与其说她是跳下去的,倒不如说,是“滑下去”的。
一松手,便是天旋地转。
她没有如预想的那般稳当地站在地上,正相反,从脚踝开始,到小腿、到大腿,像煮熟的面条一样无力地屈了下去。
她不受控制地坐倒在了走廊的地毯上。
……不好。
站不起来了。
她内心急惧不已,却还得强迫自己摆出“一切尽在掌控”的神情。
但紧接着,她就发现,好像有些掌控不起来了。
——她的眼镜,消失了。
青年颠了颠手中的圆框眼镜,看了一下厚度:“女士,得注意保护眼睛了。这大概有……四五百度?”
大概是她刚才滑下来的时候,实在是没力气和他保持距离,以至于眼镜勾在了对方的衬衫扣子上。
“怎么了,女士?不打算过来拿吗?”
他像是真心实意地在替她觉得担心:“近视这么厉害,没有眼镜会很不方便吧?”
他大概是在笑的。
纪明纱甚至能想象出他此刻嘴角的弧度,大约还是一贯的温煦,好像一张覆在他脸上的假面。
可惜,她看不到。
在她的视线里,青年的面容显得很是模糊——模糊到,她反而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张柔和外皮下藏着的深深恶意。
……站不起来。
她只得无力地拍了拍面前的地毯,示意他过来。
“女士。”
他意外顺从地半跪下来。
青年的个子确实很高,在视物朦胧的纪明纱眼中,反倒是那一大团压下的阴影要更有存在感。
这么近的距离,她看清楚了:青年确实是在笑的。
但那并非是她以为的温和亲善,而是……
像是终于找到了有趣的东西,他笑得愉快至极,几乎到了与他的冷静姿态格格不入的地步。
啪嗒。
那副染了第六人的血污的眼镜,掉落在少女半屈着的小腿上。
但她却没有一丁点要去拿的意思,正相反,她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女士,之前我好像说过‘我对你的技能没有太大兴趣’……”
比眼镜片更加冰凉的,是猎.枪。
青年温声细语道:“我必须向你道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