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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者最疯狂的时候。该她做的,她都做了。剩下的,就看哪边压倒哪边。
看着马车逐渐走远,不远处那辆奢华马车里的人,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原来那天惊了马的人,就是最近大家都在说起的当事人。怪不得她当时慌慌张张的,居然是在这里藏起沾了血的裙子。
哈廷顿侯爵被法官找上的时候,还以为又是过世母亲的那些事。真是没想到,他还凑巧撞见了一个杀人犯。今天没事,就过来看看。同母异父的妹妹设局,毫无防备的姐姐就这么栽了进去。后者是活该,前者也不是什么好人。
克拉伦斯公爵马上就要回来了,要是听说了这件事,不知道还会怎么处理?和自己的母亲断绝关系,下一步,是不是也要和自己的父亲做个了断?想法挺好的,可惜他想断,还断不了。甚至马上,还要继承这个爵位。
“走吧。”想到这里,今天看到的一切也就没什么意思。
因为弗朗西丝·阿尔索普的被抓,伦敦又有了大家都能讨论的话题。各家报纸绞尽脑汁想出各种抓人眼球的标题,就希望走过路过的民众能掏出钱来买单。反乔治行动已经看厌了,这才是所有人都想看的。
“哦,我可怜的范妮!”德鲁里巷著名的前演员、克拉伦斯公爵的前伴侣、阿尔索普的亲生母亲乔丹夫人开始对着大家哭诉!说她的精品来企 鹅裙以污尔耳期无耳把以范妮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让人喜欢!
“她说过,她当时真的只是伤了他,她走的时候那詹姆斯还骂得很难听。”所以,为什么要让她的范妮来承担责任!
本来这时代,女人杀人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现在这么热闹,反乔治行动的人当然也要凑上来彰显自己的存在。他们基本上都是辉格党派人士或其支持者,在女性中有很大的说话分量,威尔士王妃、夏洛特公主就是其中的代表。
“她为什么要杀人,是不是真的杀了人,都是需要证实的事情。就算她是,难道我们就不应该同情她,为她说话吗?亲爱的,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您的母亲都是英格兰的王妃,却依旧不能按着自己的想法随时随地来看您,那么那个阿尔索普她又有多少选择?”夏洛特公主身边,有人不断地鼓动她。
不管外面都是什么声音,第一次正式审判在诸多压力下,反而提前了许多时间到来。索菲亚又换上了那天去法院的裙子,可以预想到,到时候的场面会有多乱,毕竟她是站在阿尔索普对立面的。
治安法庭外面,围满了人,马车根本就进不去。好在,还有一条被弓街捕快们挤出来的小道能走。今天大部分能进去的,都是能说得上话的,实际跟案件的牵扯倒不是很深。这其中,就有人把今天的舞台当作一场秀,想要来一场名声大震的演出。
进去后,索菲亚就看到了坐在那里被人安慰的乔丹夫人。她的身边,居然坐着几位权贵女性。要在平时,这怎么可能!看来,还是找到帮手了。可那又怎么样,等大家都了解了事情的全貌后,看看他们都是什么反应。要真是一条路走到黑去支持阿尔索普,那没什么好说的,祝他好运吧。
今天到场的女性多,加上索菲亚又在头上加了点黑纱装饰遮住了一半的眉眼,就没有第一时间被人认出来。她坐在窃窃私语的人群中,很安静地等待着。
时间一到,法官准时出现。他的身后,居然跟着整整4位助理!看来,是准备打一场持久战了。在正式将人带上来前,他就先警告了在座的各位。
“我知道你们中的大部分不关心案件的本身,但请注意,这里是法庭,是一个严肃的地方。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审判过程中不许说话。不然,我只好将人请出去了。”已经提醒过了,到时候无论是谁中途干扰的,全部不客气!
“现在,本庭以盗窃罪、侵犯罪、杀人罪等诸多罪名提审弗朗西丝·阿尔索普!”法官念出罪名,在场的人就发出了大大的哗声。
不是杀人吗?怎么还有别的罪名?这和之前了解到的不一样。有人想要开口问,但很快就被身边的人制止了。刚才就说过,不要没事乱开口。不想被请出去的话,就安静看着。
门被再次打开,阿尔索普被带了上来。她穿好了裙子,也贴上了粉,表现得非常有礼貌。
“接下来,有请原告索菲亚·菲茨克拉伦斯。”索菲亚的名字被念出,在座的人反应更加大了。毕竟,现在还不知道这位的人很少,不知道这位和阿尔索普关系的人就更少了。
今天还真是来对了,就算不为别的,看看同母异父的姐妹站在上面,就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除了乔丹夫人!她刚张开嘴巴要发出尖叫,旁边的一位夫人就动作迅速地捂住了她的嘴。拜托!她早就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现在,谁也不能打扰她看戏!
索菲亚就在众人的期待期盼中,慢慢地走了上去。这会儿的法庭很原始,她和阿尔索普就这么面对面站着。当然,对方身后还有一位弓街捕快。至于流程,那就更简单了,法官已经宣读了罪名,轮到索菲亚将自己的故事讲出来。
“法官阁下,诸位,日安。今天我站在这里,就是要揭露大家看到的弗朗西丝·阿尔索普是一个怎么样的罪犯。从我认识她到现在,她又犯下了哪些罪行。现在我手里拿着的,全部都是她的罪证。那么,我开始了。”
“这是一张当票,1799年11月,这位阿尔索普也就是17岁的戴利拿了一件珠宝换回了100英镑。按照上面的记载,这件珠宝虽然不大,但主石是一颗很罕见的黄色宝石。在我的记忆中,这件珠宝曾经是属于我的,后来它就不见了。”索菲亚没有站在原地,而是拿了当票展示给前排的观众,以确保她没有作假。
“这还是一张当票!1803年2月,还是她,从我的房间里拿走了一面法国制造商做出来的雕花镜子,换回了20英镑。”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她马上拿起下一件。
“1803年8月,我房间里的裙子不见了。果然,当票告诉了我答案,这位拿去又换回了8个英镑。”
索菲亚说完了自己的,稍微喘了口气后,继续。
“1808年1月,这位已经改成了贝特斯沃斯,她又出手了一只怀表,换回来30英镑。这只怀表来自一位去过索荷广场的先生,当他发现自己怀表不见了,曾经回来找过。就是贝特斯沃斯小姐告诉对方,肯定是他的妻子拿走了。如今,这位可怜的妻子还躺在床上。因为她被怀疑偷盗,所以在当时受到了残酷的对待。”
人群中,有些女士已经开始哭起来。那时候,“血腥法典”对于偷盗的惩罚,可以说是极其残忍的。更何况,是一只并不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