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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安心。

那就等明天, 如果解释不能让她满意的话，她还是要回隔壁自己房间去的。索菲亚这么告诉自己，然而一会儿后，她觉得不对了。不是说好了要睡的吗？他的手不是正拍着她的背吗？为什么拍着拍着，拍错地方了？！

察觉到妻子的呼吸升了温后，公爵的手自然而然地就停下了拍的动作，从拍变抚，也就不到1秒钟的时间。

“下午的时候您受到了惊吓，我再次给您道歉。”希望这回他的道歉，能够得到足够的回应。

如果知道他的道歉是这个，索菲亚就，哦，她在想什么来着？就知道不安好心，说到最后总是这样！嘴上说得好听，说自己没什么经验，实际上呢？嗯，她一口咬上了面前的睡衣。让她不好受，他也别想好受！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等她缓过来，要他好看！

她的回应比想象中的还要好，这让公爵更有动力。满足了她，才能更好地满足自己。这个道理，他懂。两人在这方面从一开始的生硬到现在的合拍，少不了要她的配合。而他的妻子，一向学习很快。尤其在黑暗中，她总是能给人惊喜。

索菲亚非常唾弃昨天晚上投降的自己，都说了要他好看的，结果呢，都没脸说。这个先放在一边，不是说今天就会告诉她的吗？说啊！

“您确定现在就要听吗？”两人都没有起来，太着急了吧。

“不说就算了。”就知道是骗她回来的。索菲亚坐起来，她要回隔壁去！

“您也太心急了，这就说。”把人拉回来，确定不会跑了后，公爵才慢慢说起来。其实现在还是很适合说以前的事情的，昏暗的房间，至少她不能看到全部的自己。

事情的一开始，是在他还没有多大的时候。那时候大家都生活在一起，他也不知道这么一个大家庭实际的情况究竟是什么。直到东西一次一次被抢，其他人都觉得只是小事时，他突然动手打了人。没有为什么，就是觉得属于自己的东西要抢回来。年纪上的差距让他落了下风，但最终他把东西抢回来了。尽管那个他早就忘记的玩具已经在多次争夺中破破烂烂，他也觉得高兴。

也就是这么一次事情，他得到了前任德文郡公爵的公开批评。认为他没有礼貌，做事冲动，随后他得到了3天的禁闭。这3天，他的母亲不能去看他，但是给他送餐的仆人告诉他，他这么做是对的，因为他才是继承人。

那时候，年轻的哈廷顿侯爵还不明白继承人的真正含义。等他出来后，他的母亲很好地安慰了他，他也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然后他就发现，同样的玩具成倍出现在对方的手里。他告诉他，哪几个是他的母亲送的！才安慰了自己的母亲竟然送他需要争抢才能拿回来的玩具，这让人很难接受。

第一次，他跑去问母亲。可是母亲却说，这没什么，她只是不想闹得不愉快。一个玩具就能平息的事情，为什么要闹大呢？尽管当时她没有指责，但其实还是指责的意思，不是吗？

“后来，这样的事情又发生了几次，我就知道，这没有尽头。而那时候，我也明白了继承人的意思。”公爵跳过了太多琐事，直接跳到了10岁那年他姐姐结婚的时候，“或许您听说过那天我气冲冲跳上马车就走的说法。”

没错，索菲亚记得当时乔丹夫人提到过的，好像还跟一位玻璃厂厂主有关，但没有更多的细节。

那天本来一切都好，只是大人们忙着应酬忙着谈论，就很习惯地把带来的孩子扔到一起，然后让几个仆人看着。当时人也不多，20人不到吧。认识的就凑在一起说话，有人还提议玩游戏。才10岁的哈廷顿侯爵脱离了公爵府的环境后，也想跟人玩，他挺好奇他们玩什么的。只是在仆人们离开去取东西时，有几人就说起了新娘一家的事情。

“哦，德文郡公爵府啊，我知道。”一个胖乎乎的男孩率先出来说他知道的，“我很小的时候就听说了，那位公爵夫人生不出孩子，所以才找了一个连续生了两个男孩的女人回家，就为了给公爵府生一个继承人。她把人留在身边，就是为了那位可怜的夫人生了孩子后，把孩子抱走的！听说除了今天的新娘，其他都不是公爵夫人生的！”

“哇，还有这种说法吗？我以为那位哈廷顿侯爵至少是公爵夫人亲自生的！”一听到这个，大家也就没了玩游戏的心情，本来道具就没来，还不如听点从来没有听过的八卦。

“如果那位哈廷顿侯爵真是公爵夫人生的，为什么公爵府里对那位克利福德先生一样好？他不是私生子吗？听说他的待遇一点都不比哈廷顿侯爵差，公爵大人就更喜欢那位克利福德先生。”

乱说！都是乱说！就在一边的哈廷顿侯爵听不下去了，但他没有走，还想知道外面都是怎么说的。

“是的，本来那位克利福德先生生下来的时候，就是哈廷顿侯爵的。只是公爵大人对公爵夫人还怀有希望，觉得她能生下真正的继承人。然后结果怎么样，没人知道，只知道后面这位公爵夫人又多了一位女儿。5年以后，现在的哈廷顿侯爵才出生。这5年里，公爵对那位福斯特夫人的爱，没有人看不到，就连公爵夫人亲自举办的舞会，都是带着她的。”所以，怀疑哈廷顿侯爵是福斯特夫人生的，不是没有道理。再说了，时间上也对得上。

听到这里，索菲亚都能感觉到窒息。就算这只是传闻，但前任德文郡公爵肯定也是有所表现的，不然别人不会这么误会。她记得电影里的场景，确实，公爵夫人举办的舞会里，是有福斯特夫人出现的，还是那样的光明正大。另外去参加别人的舞会，她也是坐着公爵府的马车一起去的。单单这些，就足够让人误会。

所以，当时的哈廷顿侯爵会气冲冲离开，不是没有道理。

“回到公爵府后，我想找人问。可是，那时候我去找谁呢？不会有人告诉我的。”所以这件事情，就被这么隐瞒下来。后续有人去问了那天在场的人，对方当然不会说什么。

这之后，他就观察那位克利福德。他确实比他更像卡文迪许，不仅仅是像前任的德文郡公爵，也像前前任。除了外表，还有野心。那时候，辉格党派还很活跃，所以克利福德就早早地跟来参加母亲舞会的那些人士结交。这一举动，确实让他赢得了前任德文郡公爵的喜欢。加上年纪比他大，他做什么都很顺利。

慢慢地，怀疑在加大。最严重的时候，哈廷顿侯爵甚至觉得每一个人的眼神都是在嘲讽他，认为他占据了这个身份。

“那时候，我已经陷入了困境，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也不知道什么是假的。”公爵再说起那会儿，还是觉得有些无法理解，“这样的怀疑，持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