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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肯管家总是跳过其中的一部分, 多跳了，就会空出好多的空白。他明说，这部分都是不能说的。现在知道了，那都是跟“吃鸡”和“吃得饱”有关的事情。

“不得不说，您的运气真好，能碰上他。”要是换个人，就不好说。

“我也是细细挑过的，真靠不住的，我才不会选。那时候距离我养鸡已经过去了6年，都10岁了，我至少还是能分辨出一个人的好坏。”当时的选择也不是肯管家一个，只不过比来比去，他是最好的。既然都说了，索菲亚也没有隐瞒当初接触肯管家的过程，就是说得比较轻声。

“所以，您就在好几年前先抢走了我的管家。”尽管已经知道了这部分的细节，可公爵还是觉得，克拉伦斯公爵和乔丹夫人甚至是灌木公园的仆人们都不够尽心。居然放当时只有10岁的她一个人在灌木公园和皮卡迪利大街来回，就算是坐着马车的，也很危险。

“只是巧合。”这怎么能说是抢呢？明明是当时的肯管家不想当管家，想凭借自己的努力在外面找一份工作。要这么说的话，她还能说是他抢了她的经理。

一路说着，晚上的散步也终于结束。回到房间后，两人各自洗漱，然后就可以睡觉了。但果然，白天睡的时间长了，睡意一直没来。

“我睡不着。”索菲亚知道身边的人也没睡。

“那我们继续说说话？”公爵也不觉得困，“要不然，您跟我说说您那些年的事情。尽管已经知道了结果，可我还是很想知道过程的。”他想知道她的想法，以前的，现在的，都要知道。

“也行，我想想从哪里开始说。”反正除了“清道夫”、“全有”没说，以及自己生来就带着记忆这件事，其他也没什么不好说的，“您已经知道了，我在灌木公园是从小都不受欢迎的。因为这点，所以我很早就知道要为自己打算。但是，我一直找不到什么机会，本身又碰不到钱。”

“吃鸡”能开起来，原始资金还是拿了没被收回去的珠宝典当换回来的。等会员卡出来，第一笔钱有了，才又换回了那些珠宝。之后，她就再也没为钱发过愁。但那些都是不能露出来的钱财，她表面上依旧是那个拿不到1便士的人。

“这没什么，当对克拉伦斯公爵对乔丹夫人没有期待后，他们的那些行为就不会伤害我。‘吃鸡’受到了欢迎后，有一次我坐着马车在牛津大街经过，发现那条路上很拥挤，就想着再开一家店。当然，主要的消费群体是路上的人。于是没多久，‘吃得饱’也登场。”

索菲亚已经不在乎当初受到的那点冷待，前几天乔丹夫人从法国来，她已经没什么感觉，只记得尽快给送走。至于克拉伦斯公爵，哦，估计是要牵扯不清的。但没关系，一年也见不上几次。就算见到了，两人也说不了什么话。

“我记得那家‘吃得饱’，去年的时候涨过价了。”当时还是听仆人说的，说是好几年没涨价，突然涨了价有人就接受不了。既然都不在乎了，公爵就不提那些事。

“是的，从每份2便士涨到了3便士，多了一杯咖啡。当时就是在书房想的，可惜您没有注意到。”索菲亚故意刺了一下他。

“您这是在炫耀呢，还是在提醒我对您的关注还不够？”要这么说的话，他的妻子在他面前做的事情可多了，都多到说不清。

“没，就是顺嘴提一句。”她还能说什么，都这么明晃晃地威胁她了。除非，把他的手拿开。

“既然都提到了，您就继续说说这个。还有什么是您在我面前，而我却不知道的事情？哦，鸡场转入农场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还有呢？公爵要看看自己之前到底是有多粗心！

“咳咳，这可有点多了。”一下子，索菲亚能想到的非常多。

“那就一件一件慢慢说，我们有的是时间。”睡不着也有好处，不是吗？

“嗯，有一件事，忘记说了。”因为事情有点小，所以之前被她完全忽略，“您还记得之前我们去布莱顿的时候，夏洛特公主招待我们的那款‘白水晶’吧？”

“您是要告诉我，这也是您的？”好的，公爵一点也不意外，甚至已经接受了。都有前面那么多在，这点东西不算设么。

“是我的。不过之前说是委托人找来的那些酒，就是作为结婚礼物的那个，还是我的。”索菲亚继续说，“而这些，都是在您的面前定下来的。”这一件事好像没什么遗漏的了。

就算他已经接受了，但他的妻子显然不知道什么叫停止。有个“白水晶”已经很离谱了，尤其她拿去布莱顿那边交易。现在呢，更是准备了自己的酒继续祝贺夏洛特公主结婚？哦，他只能说，做得好！

“继续。”知道秘密的感觉真好，公爵保证这些都是肯管家不知道的！

那就继续说，比如当初就在公爵的眼皮底下写一封给“贴心伴侣”老板的信，那时候她还仅仅是店长，所有人的身份没有公开。然后之前的“赏心悦目”不是出过事情吗？那也是在他的面前定下的处理办法。

公爵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对劲了。事情都是在书房或者是小客厅里完成的，那么还缺少了一个替自己的妻子将消息传出去的人，不是吗？谁？公爵府的招人是经过了一次又一次的审核的，稍微有点不对，就干脆不要。上回那个叫莱拉的，就是这么出去的。

“请一定告诉我，那个替您传消息的人是谁？”他的妻子肯定忘记了这一点，才一件一件地把事情说出来，“您放心，我不做什么，但我一定要知道。”

哎呀，说得太顺了，忘记了这个！

索菲亚闭上了嘴巴，表情也有点不自然起来。幸好现在没有点着灯，他看不到。不说了，睡觉。她闭上眼睛，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等来等去没再等来说话声，公爵就知道她是不打算说了。这就有点自己骗自己了，明知道他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在，不说能拖得了多久？要是他想查，肯定是能查出来的。

“我保证，我不会把人赶走的。”知道了，他就能放心。

但这话，并不能让索菲亚安心。之前莱拉只是一回出门的行踪有点交代不清，就被直接赶走了，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现在都知道了这么多，她才不信公爵能容忍这个人的存在！都怪她，一下子说了太多，整个人变得放松，就没注意到这点。果然，人在黑暗中就容易犯错。

“我都能接受您这么多的事情，难道还会容不下这么一个人吗？”公爵继续追问，“您已经把您自己的秘密告诉了我，为什么就不能说完？这只是一件小事，索菲亚。”他叫了她的名字。

“不行，我不能说。”说了，害得可不是一个人。毕竟公爵府里，有好几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