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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晓一恢复视野,登时差点昏过去,还不如自己看不到呢!
起初她适应了在直升机的风声,后面风声更大也只以为直升机加速了,现在看到舱门竟然打开了,再看到自己恶浮雍身上连在一起的跳伞装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怎么,害怕了?”浮雍眯了眯眼睛。
春晓眼前黑了黑,哑了嗓子:“我恐高……真的恐高。”
“方才信誓旦旦,想要看着我,现下反悔了?”浮雍一把握住春晓的腰肢,将她带到自己的身上。
“我我我……”看着被浮雍抱着,离舱门越来越近,春晓真的怕了,挣扎着嚎啕大哭。
“这是惩罚,你不乖的惩罚。”浮雍冷冷说完这句话,看着女人哭得一抽一抽的模样,又忍不住心软了,安抚道,“若实在是怕,就抱紧我。”
春晓立即紧紧抱住浮雍,仿佛抱住了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浮雍很满意春晓此刻的依赖,毫不犹豫带着她跳下了飞机。
飓风猎猎,不知下降了多久,男人还是没有打开降落伞的意思。
春晓慌得想要催他,却张不开口,眼角不住飚着泪花。
浮雍始终从容地拥着她,在她慌乱中,忽然抬手解开裤子拉链,而后那灼热坚硬的男物瞬间刺入了春晓湿热的穴道,随着下降的趋势,重力作用下,似乎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恐惧都被这一刹那的刺激驱散,春晓如被掐住脖子,哽咽一声,失去了动静。
浮雍却埋在春晓的脖颈,暧昧地摩挲,衔住了她的耳肉:“不乖的骚狗儿,主人的鸡巴要在万丈高空,用精液灌满你。给我吃住了。”
降落伞瞬间开启,下降速度顿减。
却如钝刀刮肉,过剩的刺激令两人在空中都激出了细汗,深知自己的持久力,为了更快地射给她,男人一遍遍在春晓的耳边说着羞耻的话,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性癖话语,令春晓更加敏感,几乎是哭着,一遍遍达到了高潮,将男人夹得低低抽着气。
在降落伞落地时,春晓小姐的子宫已经灌满了着浮雍先生滚烫的精液,死死睡了过去。
(明人不说暗话,用你的珠珠,灌满我吧*?( ? ??? ? )?*
母亲,你看我(24)
早前说了,春晓在被金主大人潜规则的一个礼拜过后,便果断拉黑了他。
而在缱绻这么久后,浮雍在看着春晓抱着手机保卫萝卜时,终于想起自己消息送出时的三个感叹号。
于是春晓不但不得不加回了浮雍,还顺带被突然幼稚的要求换上情侣头像和ID,甚至户口本都被拟造了一份,不知何时被拿去兑换了两本红本本。
“你不是说,规则只是用来制约大多数人?”春晓很不能理解地看着两本结婚证。
而浮雍喝着茶,饶有兴味地把玩着红本子,闻言看了她一眼,“虽说如此。但是想到日后,我的春晓儿不仅可以唤我父亲与主人,还需要将我视为丈夫,颇有意思。”
春晓翻了个白眼。
浮雍却亲热地吻了吻她的发顶,嗓音醉人:“这一辈子,白头偕老吧。”
春晓奇怪地盯着他。
浮雍挑了挑眉。
春晓忍不住:“您老比我大那么许多年,是哪里来的自信心,可以老当益壮到能和我白头偕老?”就算不得脑癌,也是走在她前面好吧?
向来淡定从容的浮雍先生黑脸了,将说错话的春晓拎过来,摁在一楼的落地窗前,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落地窗外是一片日光下的花园,此刻春光正好,莺飞草长。寒意逐渐散去,春天,真的来了。
——
而此时,浮家两兄弟又回到了熟悉的病房。
春昭少年心如死灰地躺在病床上,浮白渊坐在轮椅上,依旧在落地窗前,冷冷淡淡地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春昭:“不管你信与不信,但我是你大舅。我妈都告诉我了。”
浮白渊抬眼。
春昭喝口水,很丧:“你也看到了,我妈和你爷爷在一起了。你爷爷其实,是我亲生父亲。”
浮白渊突然开口:“她没和你说,我是谁?”
春昭被水呛到了,咳得脸都涨红了:“我可不会承认你是她小情人!”
浮白渊愣了愣,而后抿住了唇,没有告诉他身世,看在日光洒进来,落在自己盖着毛毯的膝盖上,眸光微动:“是啊,我是你母亲的小情人。乖儿子,日后,爸爸会对你好一点的。”
说着浮白渊想了想,拿起一边传呼机:“管家,一杯热牛奶,送给我儿子。”
春昭少年将水杯砸过去,眉头竖起,“我他妈迟早宰了你。”
若是春晓在现场,看到兄弟两人剑拔弩张势同水火的场面,大概会笑得合不拢嘴吧。
管家则拿着传呼机,一脸茫然:大少爷?您……哪来的儿子?
“春昭,”坐在窗边的少年看着自己的手掌,被缠得严实的右手透出淡淡的血迹,柔和的日光越过落地窗落在少年纤长的眼睫上,鼻尖凝了一块光点,“你讨厌那个男人吗?”
床上的春昭正在整理自己的枕头,调整了合适的角度,便靠着它坐在床上,从床头柜里取出一团米白色毛线,春昭少年看了那边一眼。
浮白渊乌黑的头发在日光的沐浴下,奇异地折射出亮光,像是落了满头的雪,他微微合眼,“你知道我指的是谁。已经没有选择了,我要杀了他。”
春昭开始挑线,然后架起两根长木针,开始飞快地织围脖。
春昭久未打理的黑发随着他埋首的动作垂下,遮去了眉眼,这两人的轮廓竟然出奇相似。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春昭右手小拇指勾着线,动作熟练地织完一圈,开始第二圈起步。
“可是。”窗边的少年回过头来,笑得邪恶,“你已经听见了。”
春昭虽然没有抬头,心尖还是一颤,紧紧抿住了唇。
“你听见了我要做的事。以我的为人,对你不会有丝毫的信任。倘若你不能帮我,那我便先将你灭口。”看似孱弱地坐在轮椅上的少年微微歪头,殷红的唇瓣扯向一边,忽然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枪,对准了床上织围巾的男生。
春昭初还未发觉,直到一道阴森的冷意从他背后升起,猛地偏过头,才发现那哑黑色的枪支,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他的脑门。
春昭咽了咽口水,捏紧了手中的编织针,嗓音微喑:“如果你朝我开枪,门外的人会听见枪声,你也逃脱不了。”
“我的好儿子,你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种懦弱的小人物性格呢?”浮白渊微微眯起眼,咔嚓一声,单指扣开了保险栓,压在扳机上,“你以为,这里是谁的医院?昨天之前,这间病室外,一半是那个男人的人,而从今天起,只会有我的人。”
“砰!”
轰烈的枪响传来。
春昭僵住了身子,他几乎能看见那颗子弹的轨迹,从他的耳侧掠过,射入了他身后的墙壁,淡淡的灼热感还在耳边没有散去。
枪响后,病室的门被打开,一众黑衣保镖冲了进来,但在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