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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的耳后根。
好诱人……
有点点尴尬,春晓没话找话,“咱家今年的粮食产量怎么样呀?”
“还,还可以。”
“咱家房顶是不是好请人修一修了,今年冬天别又压塌了。”
“嗯。”
“今年多的存粮,够不够吃?我想要做件新衣裳,要带小花的料子。”
“好,给你买。”
“那个,该睡觉了。哥哥,你是趴着睡吗?”
沈大穿上了单衣,依旧背对着春晓,“侧着睡就好了。”
“哥哥,我脚臭不臭?”春晓看着睡在床头的沈大,她一直觉得这种一人睡床头一人睡床尾的姿势,睡觉闻着另一个的脚脚,感觉整个晚上的空气都不美丽。
沈大摇摇头:“不臭。”
春晓忍不住道:“那你抱着亲一口。”
沈大沉默了,好半天,转过来,拍了一下春晓的小脚丫:“别闹。”
春晓摸了摸自己脚丫子,“哥哥,我们一头睡吧。”
沈大顿了顿:“我的脚臭?”
春晓眨了眨眼睛,沈大很爱干净,可能洗得多了,整个人还有股体香,但此刻:“是的呀,哥哥你都不知道,每天晚上给我臭得嘞,我都以为在茅坑里睡觉。”
沈大的脸更红了,似乎有些恼羞成怒:“你早说就好了,滚过来!”
春晓便麻溜地带着自己的小枕头滚过去,将自己的小枕头和沈大的并排放着,然后拽着自己的暖和的被子,将自己塞进去,朝着沈大的方向侧着睡。
“哥哥,你转过身,看着我呀。”春晓戳了戳沈大背对她的肩膀,“这个样子好新奇的。”
沈大转了过来,这个姿势,两个人的脑袋离得特别近,似乎呼吸都是在彼此交换。
沈大心头莫名堵了堵,伸手盖住了春晓亮晶晶的眼睛:“别乱动,快睡觉。”
闻言,春晓将腿,架在沈大的腿上,往他凑了凑,才不动了。
沈大身上有股森林深处,那种带着几分冰凉的雾气的味道,特别清新,虽然闻起来有点冷,但是少年身上和火炉似的,春晓滚啊滚,就把自己填进沈大的怀里。
沈大掰了掰她的脑袋:“把头伸出来睡觉。”
春晓不乐意,外面冷,哥哥怀里暖。
沈大又呵斥了几声,春晓便佯作打起了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最终沈大只能无奈地,将春晓那边空置的棉被盖在了两个人身上,抱着一个球一样,带着自家妹妹睡着了。
(还好这不是种田文,噗笑死我了hhhhh,怎么可以嘲笑哥哥不会赚钱,人家这么努力,不要嫌弃人家嘛qaq
第五章了哥哥还没有正式名字…到修真界还要虐哥哥呢……
然后今天是一早更新嘿嘿77)
妹妹,最好不要骗我(6)
春晓今年十四岁了。
在春晓十一岁那年,救了一个老爷爷,那个老爷爷承诺说,日后必有重谢。
春晓满怀期待等了三年,等了个狗屁。
她现在就是祈祷,就是希望那个食言而肥的老头子,最好是死在魔族屠刀下了!
春晓坐在门口纳凉,沈大也在门口,他在修补着竹椅子,这椅子用了十几年了,比春晓年纪都大,现在终于撑不住,瘸了条腿。
“别修了,就让它寿终正寝吧。”春晓用蒲扇赶了赶蚊子,夏天就是蚊子多,尤其是草木旺盛的乡下,一咬一个包,最气人的是,就爱咬春晓,沈大从来不见困扰的。
春晓在脸上摸了摸,蚊子在她脸上也咬了,好几个大包,她这如花似玉的小脸蛋啊!真是气死她了!
沈大还在兢兢业业地修着竹椅子。
虽然说如今家境没有刚死爹的时候窘迫,家里也有存粮了,屋里还有好长一截腊肠,但是沈大节俭惯了,凡是能解决的困难都不叫困难,凡是能够尽量不用钱的困难,沈大都会迎难而上。
竹椅子修好了,沈大让春晓来试一试。
春晓一屁股坐上去,“很结实呢!哥哥手艺真好,以后不做农夫,还可以当个木匠!”
沈大一言不发地弯下腰,将春晓连着竹椅子,一把端起,转身往屋里走。
十二岁就能打死老虎的少年,今年十五岁了,力气更大,人也更高更强了,当然,脸蛋张开了,也更俊美了,是一旦不蒙面走在街上,就会看呆所有路人,引发交通事故的绝世颜值。
春晓像个大爷一样,被端到了屋里,手脚快速地爬上了床,赶紧把床帘拉起来,“又咬了我几个包,山里蚊子就是毒!沈大,快进来给我挠挠!”
关了门,沈大洗了手,也来到床上。
春晓三两下脱得只剩下小背心,将自己往沈大怀里送,“就在后背,给我挠挠。”
沈大伸出手,也不挠,就用手在她手背摸一摸,手心里因为干各种农活重活摸出来的一层厚厚的粗糙茧子,便能够起到给春晓挠痒痒的目的。
春晓哼哼:“我的脸上,也痒痒的。”
沈大拉了一旁的薄被,给春晓盖了盖肚子,然后顺势在她脸上也摸了摸。
天气这么热,春晓蹬着腿,要把被子蹬下去,被沈大不由分说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上个月,春晓的月事突然来了,可把沈大吓了一跳。
妹妹突然血流不止,向来冷静的沈大急的差点掉了眼泪,连忙拿上家里全部的钱,背起春晓就要带她去看大夫。
春晓也不好解释自己是月经来了,毕竟她也没途径知道这些生理常识,便只能看着哥哥惊慌带着她借了牛车,几乎是飞到了城里,当时医馆都要打烊了,沈大硬是撞开了门,冲了进去。
因为春晓和沈大从来都是睡在一张床上,春晓又喜欢凑着沈大睡,以至于春晓血崩的时候,沈大也跟着染上不少血的风采。
大夫看到少年一身血跑进来还以为他怎么了,直到少年手足无措地将一个小姑娘,抱到他面前,用几乎绝望地语气说,他妹妹忽然下身血流不止……
老大夫这辈子没受过这刺激,没见过这种大场面,足足梗住了半刻钟。
而从那,沈大才知道,女人成熟了,便会每个月来一次月事,也讨教了许多来月事方面的知识。
大概男女有别,就是别在女人会来月事吧?
沈大想着,兴许爹爹从前不许春晓和他们睡在一张床上,只是担心妹妹来月事会弄脏他们的床吧?不过不要紧,沈大不嫌弃。
好不容易伺候完了春晓这趟经期,沈大以后就格外注意春晓的身体。
不管大夫怎么说,沈大还是觉得,每个月都要流这么多血,自家妹妹实在是太辛苦了,需要小心照料,再好好补一补。
给春晓挠完了痒痒,沈大拉开帘子,端进来一碗晾得不那么烫的汤水,“喝完了睡觉。”
又是补血汤,春晓嘴一苦,都要喝吐了。
春晓试图装睡,被沈大挠着脚心弄醒来,又试图哭闹,被沈大眼神压制下来,只能委委屈屈喝了汤。
不知道修仙女人会不会来月经,春晓觉得再这样下去,她要补吐了。
“这材料这么贵,咱家虽然现在日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