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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才算圆满呢?
世界大纲并没有给出女主角的行动轨迹,也没给出大结局提示,春晓逐字逐句翻了一遍,叹了口气。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最后一行的几个字,像是随手敲下,但是又让人有些不解的几个字。
【在领地建成后,女主角震惊地发现】
连个句末标点都没有,原作者这也太不负责了,发现什么?
发现她简直是个天才吗?
春晓关掉脑内频道,从商场买了袋牛肉干,慢吞吞地嚼。
棕色的大马在树下舔着溪水和青草,马蹄在草丛里踩出轻微的声音,溪流淙淙,风扫过林叶间留下清新的味道,此外的骄阳如火都看不到,令人有些犯困。
倒在身后,春晓用帽子盖住脸,闭上眼睛眯了起来。
眯了不知道多久,忽然惊醒,一种被人注视的感觉袭来。
春晓拨开了脸上的帽子,一下子看到了一颗撒了红霜一样的白团子。
是满面通红的奥姆少年。
看到春晓醒过来,他往后蹲了蹲,露出背后的一只箩筐,眼睛闪闪的,“我在打猪草,西伦他们要在山上开办养猪场,他们上午去捉猪崽了,让我来打猪草。”
春晓嘴角抽了抽。
不知道的还以为穿越到了七八十年代的乡下,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奥姆扶了她一把,“这是猪草?”
一筐绿油油的草和树叶,看不出是什么植物,倒是很鲜嫩的样子。
奥姆像个背书包的小学生,拉了拉箩筐的背带,“应该是猪草,西伦和我描述过样子。等我拿回去给他看,我采了好多,他挑了哪种,以后我就多采一点。”
奥姆笑得一脸满足:“艾伯大叔说,等我上手了,以后养猪场的猪草都交给我一个人去打,他相信我能一个人养活一整个猪场的猪崽!图雅也说我很能干。”
少年蹲在那笑得傻兮兮的,春晓随意哦了一声,揉了揉眼睛,“那你蹲在这里做什么?”
一觉醒来,发现有个人盯着自己穷看,怪吓人的,还好奥姆长得不错,不然春晓就要上拳头了。
“林子里会有野兽和虫子,我在这里可以帮你看着,将它们都赶走。”奥姆挪了挪,活动了一下膝盖,伸了伸大长腿,“以后你在外面睡觉,都可以叫上我,我帮你守着。这样那些虫子和野兽就都不敢靠近。”
春晓睡觉的时候倒没有想到这么多,看奥姆伸腿的时候 ,骨头咯吱响,应该是窝在这里守了她很久。
“我不怎么在外面睡觉。”春晓刚睡醒,身上还有点软,坐了一会,又忍不住躺回软软的草地上,闭上眼睛慢慢呼吸。
奥姆捏着背带,凑了凑,“我在山里,还摘了一些果子,你要不要吃?”本来他是要带回去交给图雅,让图雅洗给她吃的。
奥姆将背篓放下来,在里面翻了翻,“很甜,我尝过了。”
一串葡萄一样的果子,晶莹剔透的淡红色,奥姆飞快地跑到溪水边,将它冲洗了一下,然后跑回来,用树叶垫着,送给她。
春熙捏了一粒,在手里打量了一会,“很甜?”
奥姆疯狂点头。
是很甜,咬下去还有汁水在嘴里爆出来,春晓惊艳了一下,然后将半串都吃掉了,“这是什么果子,在哪里找到的?”
这么美味的水果,可以广泛种植啊!而且在原主的记忆里,似乎没有遇到过这类水果!
“我也不知道,看到好看,就尝了一下。”奥姆吃过一粒,觉得好甜,就迫不及待摘下来,想要献给他的雌性。
春晓僵硬了,“你也不知道这个是什么,就给我吃?”
“没有毒,我试过。”奥姆挠了挠红红的脸颊,将剩下的半串果子细心地放在箩筐里,“藤子上只结了一串,剩下的还在开花,过几天我再去找一找,说不定还能找到几串。”
她能喜欢他找到的食物,真是太开心了。
春晓手上沾了红红的果汁,闻言细细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觉得没什么不舒服也就没放在心上,爬起来去溪边洗手,“以后可不要再这么粗心,果子拿回去给艾伯看看,确认了……”
话还没说完,春晓只觉得头部一阵眩晕,一头往溪流里栽去。
“春!”
奥姆猛地飞跃,将她一把抱住,滚到旁边的草地上,“你怎么了?”
春晓捂住额头,头部的眩晕愈发厉害,在眼前猛地混沌后,似乎出现幻觉。
正当她以为自己是不是要像吃了毒蘑菇一样,眼前出现小星星的时候,一把火似乎从身体深处燃烧起来,仿佛从心脏骤然衍生到四肢,血液里都沸腾起来。
“唔,啊”她侧着身子,蜷成一团,低低地呻吟着。
等到猛烈的热意渐渐弥散,慑人的晕眩散去后,余温便显露了它的威力,延绵不绝的痒意像是从骨髓深处冒出,她一把捉住了小狼的手,浅浅的雄性气息给了她些微的快慰。
这他妈,是春药吧。
并拢的双腿紧紧夹着,春晓半闭着眼睛,感觉到那粒蒂头已经肿胀探了出来,在夹闭间带来阵阵刺激,源源不断的水液从深处流泻,像是泄洪一般,穴道内的媚肉摩擦着挤压着,不断地将渴求的液体吐露出来,湿润着入口。
“啊,你就没有,不舒服吗?吃了那果子之后,你没有哪里不对劲吗?”春晓一口咬住了小狼的手指,几乎是发狠一般,这是他故意的吗?
“啊?”奥姆茫然地睁大眼睛,手足无措。
他扶着春晓微微颤抖的声音,空气中陡然增加的雌性浓郁的香甜味道,令他整个狼都不好了,在被咬住手指的一瞬间,他的尾巴紧梆梆地竖了起来。
“我,有一点,一点点热。”
事实上,他吃完果子没多久,就看到了雌性在溪边睡觉,然后就守在她旁边看着她。
他没有将身体的一点不舒服当回事,因为他每次看到他的雌性,都会打心底热乎乎的,身上还会有点奇奇怪怪的反应。
想了想,他涨红着脸,僵硬着身子,回道:“好像,今天格外不同。以前看到你,它也会肿起来,今天,好像,肿得更厉害了。”
奥姆用另一只手,掀开了衣摆,露出薄薄的裤子,肉眼可见的裤裆处,被高高顶起来,一片湿润晕在尖端。
那庞然的巨物藏在裤子下,与他无措慌张的懵懂截然不同,充满雄性的侵略欲。
“啊。”春晓埋着头,用力地咬了他一口,真是栽了。
奥姆一动不敢动,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