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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莺莺两巴掌,让她滚出谢家。两人就此闹翻,势不两立。

春晓原本就不喜欢和小孩子凑热闹,从那以后更是只和谢岑丘的朋友们玩,反正那群崽子成不了气候。

在春晓进宫后,万家本也想将万莺莺送入宫,但是春晓进宫备受陆慈宠爱,风头无两,万家经过斟酌后觉得万莺莺争不过她,便死了心,只教养着她,春晓听说万家给她规划的路线是,日后成为一代权臣的嫡妻。

如今万莺莺还没找到如意郎君,她的伙伴丰宁儿倒是入宫来走一遭了。

春晓回忆了一下,记不清丰宁儿的面貌性格,便喝了口甜茶,问道:“哎呀,记不得了,宁妃是什么家室来着?”

陆骊龙突然吃嫩草,多半是包藏祸心,春晓暗自猜忖。

池月点道:“宁妃出自丰将军府,如今的丰府大公子曾在三公子手下当差,是为副将。如今三公子回京,便由他担任主将职位。”

顿了顿,池月又道:“只是听说,前几日,那丰家大公子回来了。今日会来面圣。”

池月是谢岑丘送给春晓的侍女,与她一同长大,是谢家消息网中的一络,能力与智力都出众。

春晓挑了挑眉,陆骊龙是打算用丰家来削弱谢家?

“走,池月咱们去逛一逛梅园,顺便会一会那宁妃的哥哥。”

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竟妄想代替了谢家人,春晓眸中发冷,只不知谢岑丘的那次意外事故,与这位丰家大公子有没有关系了。——

时机拿捏得刚好,春晓从梅园出来时,刚巧碰上那位朝中新贵,如今深得陛下赏识的丰将军。

春晓不爱打扮,随性出来赏梅也只是着了保暖的袍子,只是她肌肤娇嫩穿不得棉麻衣服,服饰都是绫罗绸缎,随意的着装也艳贵极了。

出梅园走在院墙下,春晓的发髻不甚被墙上一枝伸出的花枝勾住,青丝纠缠,动辄刺痛。

池月连忙替她解开,可惜解了半天却只是缠得更紧。

春晓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这见敌人的姿态一点也不威严嚣张,无奈地看向那佩剑的男人,扫过他身后引路的太监,出声道:“这位小将军,不知可否借用一下你的佩剑?”

小将军?那男人愣了愣,然后呆呆地将自己腰间的剑解下来送到那侍女手里。

春晓眯眸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虽同是将门人,但谢家人身材高大,面容精致俊逸,而这丰大公子却与谢家人风格截然不同,虎背熊腰,浓眉深眼窝,肤色微黑,英俊挺拔,要粗犷一些。

倒是有些像记忆里某个男人,春晓回忆了一下,记不清哪个世界了,似乎也是个武夫,还是摄政王来着?

此时池月已经拔剑将缠住的那缕发丝割断了,合剑后,交还给他。

春晓扫了一眼那把剑,并不精美的剑鞘,简朴厚重,剑柄可能是常年摩挲表面光滑,缠着一圈红线,此刻被那男人低头认真地绑回腰间。

春晓突然开口:“多谢这位将军,不知将军名讳?”

那男人愣了愣,神色坚毅,抿着嘴,肤色微微泛红,看了一眼她,闷声不吭。

倒是他身后的太监代为作答,“这是丰家少将军,丰靖川大人。”

春晓哦了一声,抚了抚发髻,她嫌重不爱戴一堆珠钗,偏爱素净地插几根簪子挽住头发,心疼了一下被割断的头发,她眯了眯眼,道:“安静的静?”

“立青靖。”不吭声的男人,忽然吐出三个字。

嗓音微微发沉,又低又重,听起来就是个不解风情的无趣人。

春晓抚了抚掌,装作天真地笑了笑:“本宫倒觉得,静川更好听一些。不过,立青靖,倒是更适合阁下。”

言下之意就是丰靖川配不上更好听的名字。

可惜也不知道这男人有没有听懂她的暗讽,他依旧站得笔直,目光毅然。

一阵风过,带起墙头雪花簌簌飞落,梅花片片落了一些,落在墙外人的头顶,像是下了薄薄的花雨。

丰靖川微微抬眸,便像是被对面女子娇美得如同雪上花的面容刺了一下,浑身肌肉绷紧,显得面色更冷毅了,甚至不自禁带有几分攻击性。

春晓以为这是被自己刺激到了,便又扯了扯唇,讥讽道:“听闻丰将军曾在我二叔叔手下任职?后又在我小叔叔手下担任副将?我的两位叔叔都是京都顶顶的儿郎,出众拔群,寻常男儿难以望项背。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替代得了的。”

面前沉默的男人顿了顿,忽然抬了一下眸,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她的话音,脸色僵硬了一下。

春晓轻嗤了一声,转身施施然带着一群宫人走了。

皇贵妃的身影消失后,那面白无须的大太监扶了扶额,擦了汗,叹道:“这位娘娘性情霸道,仗着谢家两位主人撑腰,跋扈嚣张目中无人。还请丰将军不要放在心上。”

过了半晌,他才听到那高他一大截的,像小山一样的男人闷闷应了一声。

太监低下头,松了口气。

男人抬步欲走,又是一阵风过,梅香暗暗,一缕轻柔的风带着什么飘落而下。

丰靖川下意识伸手去捉,是一缕被割断的青丝,躺落到他粗糙的掌心。

他下意识回眸看了一眼低头走路的太监。

祸乱朝纲的贵妃(28)

谢岑丘今日来得很早,太阳还没落山,这位奸夫就明晃晃地站在了她的抚春殿里,一只手背着,一只手拎着一坛酒。

春晓有点无语,“您真不怕被陆骊龙捉奸?”

殿中宫人早已退下,谢岑丘抬起下颌微微一哼,目下无尘,“管叫陆骊龙那贱人过来捉我。”

春晓噗嗤一声笑了,小叔叔真是嚣张过了头,作为奸妃她还有的学,她道:“小叔叔乃奸夫界真豪杰,待日后你我珠胎暗结,便叫陆慈替我们养儿子好了。”

谢岑丘眼眸暗了暗,将酒放在桌子,敲了敲她的脑门,“瞎说,你我怎能有孩子。”

春晓抱着额头,娇嗔喊痛,“您这叫家暴了。”

谢岑丘笑了笑,“我可半分力都没用,连只蚂蚁都摁不死,谢软软,你这娇弱过了头。”

春晓放下手,翻了两个酒杯,拔开谢岑丘带来的酒,便有清冽醇香悠然散出,倏然萦绕鼻尖,“瞎说,小叔叔力气可大了,在床上都要将晓晓撞坏了。”

谢岑丘白皙的脸庞微微泛红,转而道:“别急着饮酒,还有一样东西带给你的。”

春晓去看,见到谢岑丘背在身后的手伸出,缤纷参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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