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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资格?还得先考个证吗?只要你是真心喜欢的,你就有资格。以后不要再这样说自己了。”不管怎样,严沐晨都不想何晏妄自菲薄。

“另外纠正你一点,什么叫 ‘比不上其他追我的人’说的我好像滥情的海王一样,我并没有交男朋友的打算,熟悉我的都知道,大家只是嘴上开开玩笑而已。”

“他们开玩笑,你就要接着吗?我不想别人那样看你。”何晏有点忿忿不平,每次听见有些客人用很下流的话形容严沐晨,他就会有上前揍人的冲动。

“别人怎么看?觉得我很浪很骚吗?”严沐晨自嘲道,这个他当然知道,或者更难听的描述都有。

“爱怎么看怎么看,愿意了解我的人不会因为这些表象就误解我。那些无关紧要的人,随便怎么看我,对我又有什么影响?我又不是为别人而活的。”严沐晨向来不屑于解释这些,如果在意别人怎么看,他就不会好好的研究生不上,退学出来开酒吧了。

“所以你看,我是个名声不怎么好的人,你如果选择我,会承受很大的舆论压力。”严沐晨没有放弃扭转话题。

“你当初帮我的时候,有想过我是一个赌棍的儿子,名声不好吗?我说过,不要把我当小孩儿,不用说这些话让我知难而退。你没有交男朋友的打算,我就等到你有交男朋友打算的那一天。” 何晏不为所动,他没说的是,如果严沐晨有一天谈了男朋友,那个人只能是自己。

何晏的坚定让严沐晨心烦意乱,他突然意识到何晏真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何晏对他的情感,既不忍心伤害他,也没办法接受。这个凭空出现在他生命里的男孩,就这么强势地搅乱了他的思绪,让他无法忽视。

“知道了,不会把你当小孩儿了。“严沐晨起身,有点无措地结束了谈话。一向是聊天控场王的他,第一次在一个比自己小五岁的男孩面前落荒而逃。

这天晚上严沐晨很少见的失眠了,自己这二十多年里,形形色色的人见过太多了。父母走后,再没有人会告诉他“你是对我最重要的人”,何晏对他的心思,自己并非一无所知,他刻意地回避,就是不想两个人陷太深。成年人之间逢场作戏容易,真心难求。他可以面不改色地和大家开各种带点颜色的玩笑,却无法敷衍何晏的一颗真心。他是把何晏当小孩儿,更因为真心不能辜负,才不敢随意撩拨。

辗转反侧了半天,严沐晨决定装鸵鸟,反正何晏马上要高考了,说不定就考去别的城市了,等不在一个城市说不定就淡了。如果没淡,那就再说吧。

第十四章 打开新世界大门

自从何晏表明心意后,心里轻松很多。他本来就没指望严沐晨能接受他,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拖得越久,在严沐晨刻意地保持距离下就越难有机会开口。成年人总会顾及面子,就算追求也是点到为止,试探着三分真情七分假意,不想被拒绝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但何晏不怕,他从来不想跟严沐晨做朋友更不想做弟弟,别人有退路,他没有。他选择现在开口,就是不给自己留任何后路。

面对严沐晨这种习惯逢场作戏,三句话能被他带偏的人,只有直截了当,才能破开他坚硬的外壳在他心里留下一丝痕迹。

相对于何晏的轻松,严沐晨最近就有点别扭,每天何晏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地粘在自己身上。看见他坐下来和熟客聊天,就默默倒好温水送到自己手上,一到饭点先帮他把爱吃的菜单独盛出来放在一边。无孔不入地渗透在他的生活里,跟高调送花、唱歌示爱相比,这些被人忽视的细节,却让严沐晨有种自己在被照顾的感觉。现在严沐晨每天在酒吧转悠的时候,总感觉背后的目光如有实质,和服务生、熟客开玩笑都少了。

这天有花式调酒表演,酒吧的人流比平时多了不少。何晏刚送走一台客人,整理酒水单的时候,问旁边的卷毛:“有花式调酒表演的时候客人就多一些,为什么不每天都表演。”

“这叫饥饿营销,要是每天都有,大家都看腻了,谁还稀罕呢。一周两场,就是勾着你经常来。”

“干调酒师收入高吗?”何晏看着摇壶在手里上下翻飞的调酒师问道。

“普通调酒师就一般般了,不过也比干服务员高。要是花式调酒师,收入可就上不封顶了。干花调可不是光有技术就行的。”卷毛解释道。

“当花式调酒师,除了技术,还需要什么?”何晏有点好奇。

卷毛一副问我就对了的表情,“花式调酒技术过硬只是最基本的要求,还得颜值高,你看咱们酒吧每次围坐在高台边上的一圈人,很多人都是冲着调酒师去的。帅哥在上面表演才有观赏性,才赏心悦目。你换个有啤酒肚的谢顶中年男人试试,技术再好,也没人买单。有名气的调酒师,自己的名字就是金字招牌,可以做到自己去哪个场子,顾客就跟去哪个场子。”

“再一个就是有天赋,每一款鸡尾酒配料表上的成分是死的,但人的口味是活的。像你经常帮顾客点单就知道,有的顾客要酒劲大一点,有的要酒劲小一点,有的要偏甜口的,有的不要甜。这个就看调酒师对每一款酒里每一种成分的感悟程度了。中规中矩做一杯出来不难,但是调出既满足顾客要求又好喝的酒就很难。只有你调出来的酒让顾客的味觉满意了,才会不断有回头客。”

看何晏听得很认真,卷毛忍不住得瑟道:“开酒吧,调酒师的水平很关键,好多酒吧为了留住调酒师会直接给股份。因为调酒是很个性化,不可替代的,同一款鸡尾酒,不同的调酒师调出来是不同的味道。不信你可以沿着我们这条街走一圈,每家酒吧调出来的‘长岛冰茶’味道都不会一样。顾客只要喝惯了这个调酒师的酒,就会经常来。这就像同样街边的烧烤摊,一样的食材,有的摊子人满为患,顾客宁愿等单也要吃。有的摊子打折送啤酒都没人去一个道理。这个就完全看天赋,看老天爷赏不赏你饭吃。”

卷毛的话像是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在认识严沐晨前从没进过酒吧的何晏第一次了解调酒还有这么多门道。他之前只知道“夜色”有两个调酒师,一个辅调,一个花调。辅调负责比较基础,顾客没有太多要求的单。花调负责难度大,顾客要求高,或者熟客点单,还有每周两场花调表演。

“去哪可以学调酒?”何晏问道。

“怎么,你想学啊?”卷毛打量了一下何晏,继续道:“你这颜值是够了,能喝酒吗?调出来的酒都得自己先尝再改进,一杯倒可干不了。”

“白酒一斤的量。”

“那你可以试试,怎么说都比当服务生强。有专门的培训学校,学几个月给资格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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