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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击一样。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阴茎已经被贺斯羽湿润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慢慢吞吐起来。羞耻感混合着强烈的快感把他包围,他想退出来,但已经融化在口腔的热意里。贺斯羽在他龟头上轻轻嘬吸了一下,他顿时从尾椎骨软到全身。

乔臻三魂七魄被吸走了一大半,仅存的一点思维,让他摸索着把贺斯羽高高翘起的那根含进自己口里。两个人早上起床就撸过一发,弄了一身,出门前刚过澡,现在贺斯羽的鸡巴上都还有沐浴露的香味。换做半年前,谁要说乔臻会给另外一个男人舔鸡巴,他能把对方打的亲爹都认不出来。但是现在,乔臻感觉好像心里并没有什么排斥感,果然是爱乌及鸟,喜欢对方,连对方的鸟都觉得可爱。

等把贺斯羽的阴茎含进嘴里,乔臻才切实感受到它有多大,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直面贺斯羽的鸡巴,之前只是觉得大,此时他才清晰地认识到贺斯羽的巨物远超一般男人的尺寸,这么大的肉棒竟然可以挤进他狭小的穴口。幸亏他今天悬崖勒马,不然还没完全恢复的菊花恐怕要香消玉殒了。

模仿着贺斯羽的动作,乔臻笨拙地用手握住阴茎的下端上下撸动,舌头舔舐着圆润的龟头,舌尖扫过冠状沟,抵在马眼上打转,再含进嘴里吞吐。舌头顺着阴茎上微微凸起的青筋舔弄,不断涌出的津液顺着柱身往下淌,不一会,整个鸡巴都被乔臻吃的水光淋漓。

贺斯羽也是第一次给人口,吃过大餐的人已经不能满足于互撸了,虽然乔臻的动作很生涩,但却给他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和满足感。他含住乔臻的鸡巴尽力往里吞,用舌根压住龟头挤压,双手握住柔软的囊袋揉捏。在吞吐间感受着乔臻身体的颤栗。

乔臻已经浑身快软成一滩泥了,这是跟互撸截然不同的体验,和直接插入的快感也不同。他已经想不出一个词来形容这种快感了,只知道没人能抗拒这种快感。乔臻觉得自己呼吸间全是贺斯羽的味道,在贺斯羽的舔弄下,乔臻忍不住嘴巴收紧,吸吮了一下贺斯羽的龟头。

“呃……”贺斯羽被乔臻吸得脊椎发麻,原本敏感的龟头被湿润温暖的口腔包裹就让人欲罢不能,而这不经意间地吮吸更让他差点射了出来。

贺斯羽喘着粗气克制住想射精的冲动,他握住乔臻的阴茎根部,用嘴套弄上半部分,他尽力放松,让乔臻的阴茎可以进到口腔更深的地方。一边吞吐,一边揉捏囊袋,阴茎的顶端已经渗出前列腺液了,用舌尖扫过微咸发涩。贺斯羽毫不在意,反复吞吐了几下后,又重重吸吮了一下龟头。

乔臻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整个人在不断堆积的快感里,已经含不住贺斯羽的鸡巴了。他把贺斯羽的鸡巴从口里退出来,大口的喘息。在贺斯羽最后一下吮吸中,“啊……”的惊叫一声直接喷射出来,整个人瘫在床上,胸口急促起伏。

贺斯羽直起身子从床头柜拿过抽纸把嘴里的精液吐了出来,又并排和乔臻躺在一起。

“舒服了吗?”贺斯羽捏住乔臻的下巴亲他。

“太他妈爽了,你还没出来?”乔臻何止爽,简直爽得冒泡。他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握住了贺斯羽还没射的鸡巴,起身想帮贺斯羽继续口出来。

贺斯羽按住他,“你躺着就可以了。”说完贺斯羽分开双腿跪立在乔臻的头两侧,把硬得发烫的阴茎抵在乔臻的嘴边。

“把嘴张大,牙齿收好。”贺斯羽握住自己的鸡巴伸进乔臻嘴里,他没有进太深,小心地在乔臻的口腔里抽插,好像在操他的嘴。

乔臻撑圆了嘴巴,尽力在贺斯羽每次进来时,用舌头去舔舐龟头。

贺斯羽刚才已经濒临射精边缘,现在更是胀到极致,他控制好力度抽插了几下,把鸡巴抽出来,用手飞快地打,在一声低吼中,射了乔臻一脸。

温热的精液溅在脸上的时候,乔臻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黑色浓密的睫毛沾上乳白色的精液,就像水墨画里的点睛之笔,充满了情色。

贺斯羽拽来抽纸帮乔臻细细擦干净,又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亲到下身又蠢蠢欲动才松开乔臻被亲肿的嘴唇。

“你说你爸爸和二爸谁在上面?”贺斯羽的嘴唇摩擦着乔臻的耳垂问道。

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完全回过神的乔臻被这个问题问住了,“我说我不知道,你信吗?”他是真心不知道。

“知道为什么他们住一楼,让你住二楼吗?”贺斯羽支起身子,看着乔臻。

乔臻摇头,他没从想过这个问题,或许因为两个爹年纪大了上下楼梯费劲?

“如果他们在二楼发出什么声响都会被你听见,在一楼随便折腾,也没人知道。”

第二十二章 胸口的朱砂痣

两个人说话间,乔臻发现贺斯羽胸口有个烟头大小的红痣,之前都没怎么注意,今天白日宣淫才发现这个红痣在白皙的胸口上还挺明显的。

“你这儿有个痣。”乔臻伸出手摸了摸那颗红痣,表现光滑,还挺好看的。“这不就是传说中的胸口朱砂痣吗?”

“这么好听的名字吗?我父母都觉得这个痣不好。”贺斯羽薅了一把乔臻的头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掏出烟和打火机,“啪”的一声打火机冒出的火焰把香烟点燃。

“你父母为什么觉得这个痣不好?平时衣服遮住了也不影响什么。”乔臻觉得无所谓,又不是女孩子长在脸上影响美观。这个位置,不是特别亲密的关系也注意不到。

贺斯羽吐出一口白色烟雾淡淡地说道:“因为我出生的时候,有个算命的说,这个痣的位置不好是穿心痣,我这辈子注定会五弊三缺占一样。我爸妈因为这个每天都很惶恐,毕竟五弊三缺的范围太大了,万一克父克母也说不准。所以我初中跟家里出柜,我父母第一反应是松了一口气。喜欢男人不可能结婚生子,自然也不会有子女承欢膝下。正好印了五弊里的‘独’,还真被算命的说中了。就像两只鞋子,已经落下一只,大家总会提心吊胆地等着下一只什么时候落下来。现在第二只鞋子落下来,他们揪了十几年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我去,你家是有皇位要继承吗?啥年代了,还相信算命的话。”乔臻觉得匪夷所思,还有更离谱的理由吗?

“这种事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心里总归是个疙瘩。其实放在谁身上都不能免俗。”贺斯羽觉得可以理解,毕竟说这些话的也不是随便一个算命的,而是他爷爷请来的大师,况且他家还真有皇位要继承。

“你父母会因为这个对你不好吗?”乔臻皱着眉头问道。

“那倒不至于,虽然命批让他们觉得我像个安全隐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引爆,至少也是好吃好喝地把我养这么大。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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