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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绑住,除了扭动身体,一点缓解不了这种抓心挠肝的痒。这种钻心的痒感,简直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恐怖。
“你要干就干,别折磨我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乔臻喘着粗气,他是做好挨操的准备,但这种玩法太违规了。
“你想让我怎么干你?”贺斯羽故意加重后面两个字。
“胸口太痒了,你帮我舔一下。”酒精的后劲腐蚀了乔臻的大脑,他只想赶紧舒服起来。
贺斯羽跨坐在乔臻大腿上,用手掌覆上两块饱满结实的胸肌,大力揉捏了几下,低头把早已硬挺的乳头含进嘴里,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顿时听见乔臻发出舒服的喘息声。他一边吮吸啃咬其中一个,一边用手指拉扯揉弄另外一个。充满弹性的胸肉充斥整个口腔,贺斯羽用舌尖抵住乳头打转,又含进嘴里重重地吸吮。
乔臻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跟刚才被羽毛逗弄相比,这种被用力吮吸的感觉太舒服了,整个胸肌都被贺斯羽揉变形了,胸口被一种难以描述的酥麻感覆盖。他忍不住挺起胸口,希望被贺斯羽含得更深更用力。
贺斯羽如他所愿,把一边玩得晶莹剔透水光淋漓,又去嘬住另一边。用舌尖顶,有牙齿磨,用嘴唇含住拉扯。
很快乔臻就发现情况不对,因为贺斯羽一直在玩他的乳头,碰都没碰一下他的阴茎,也并不打算进入。鸡巴已经胀得发疼,后穴也渴望被填满。可是贺斯羽除了津津有味地玩弄两个乳头,根本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打算,这个认知让他有点慌。
“你碰碰我。”乔臻挺胯,用鸡巴去蹭贺斯羽的小腹。
贺斯羽当然知道乔臻已经硬的流水了,他用手指捏住一个红肿的乳头来回揉搓,“就这么射,你的乳头很敏感,光玩胸就硬成这样了,什么时候射了,什么时候再进行下一步。”
乔臻欲哭无泪,他是很硬了,但不撸根本射不出来。现在手被绑着,人被贺斯羽压住,想翻身蹭被单都做不到。下身的快感得不到释放,胸口的快感又在不断堆积,很快舔弄乳头带来的快感变成另外一种折磨。乔臻忍得腹肌都绷得紧紧的。
“我发誓我再也不撒谎了。你赶紧让我射吧,胀得好难受。”乔臻挺胯用阴茎去蹭贺斯羽的小腹,但这点触碰根本不足以让他射出来。
看着乔臻结实的胸肌上布满红色的指痕,不能射精的阴茎顶端可怜兮兮地流着水。贺斯羽用舌尖拨弄着已经红肿的乳头,伸出一只手握住了他肿胀的阴茎,圈住顶端,打着圈揉蹭。
一直被冷落的阴茎终于被温热的手掌圈在手里上下套弄,乔臻极力挺胯把鸡巴往贺斯羽手里送。在胸口被再一次大力吮吸时,乔臻射了出来。
“啊嗯……”乔臻仰起头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射精的快感顺着尾椎流窜到全身,他浑身上下连指尖都在微微发抖。
高潮的余韵里,感觉自己被分开双腿,一根手指带着冰凉的润滑液顶了进去。此时的身体很敏感,尽管只是一根手指在里面抽插,也让乔臻浑身战栗。当他以为贺斯羽要进来的时候,结果被他翻了个身,跪趴在床边。因为手被反绑在后面,不能支撑,只能脸顶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
“啪”一巴掌打在他圆润结实的屁股上,虽然不疼,但太羞耻了。乔臻长这么大都没被打过屁股。
“以后还撒谎吗?”贺斯羽问完,又是一巴掌打在另外一边。手掌微麻,一巴掌下去,乔臻的后穴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格外色气。
“再也不撒谎了。”要不是被绑着手,乔臻恨不得指天发誓。
“再撒谎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都行。”乔臻简直快哭出来了。
“我们俩之间永远没必要撒谎。我要求你的事情我自己也会做到。”贺斯羽扶住乔臻的胯,在对方忐忑不安地等待自己动作时,握住勃发的阴茎顶了进去,缓慢又坚定地推进,直到整根没入。
“啊……嗯……”阴茎顶到最深的时候,乔臻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这种后穴被填满的感觉给他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他不由自主地收缩穴道,紧紧包裹住体内的柱身。只听见贺斯羽发出一声低喘。
贺斯羽按住乔臻的腰狠狠操弄起来,刚才把乔臻弄射的时候,他自己也硬得厉害。现在自己的性器被乔臻紧紧咬住,让他舒服得只想狠狠操死他。他呼吸急促地一下又一次顶进肠道深处,乔臻被他顶的身体晃个不停。贺斯羽就着这个姿势抽送了一会,拉住乔臻反绑的双手,把他从床上拽了起来。
乔臻含着贺斯羽的那根被猛然由跪趴变成跪立,慌乱中不由自主地绞紧了后穴。
贺斯羽“嘶”了一声,差点被夹射了。他停下来深吸一口气,像拉缰绳一样拽住乔臻两只胳膊猛力抽插,乔臻想躲又无处可逃,被贺斯羽的性器牢牢钉在床边。
在剧烈地打桩中,润滑液都被打成白色泡沫从穴口的连接处源源不断地溢出来。
就在乔臻两条胳膊快被拽麻木时,绑在上面的绳子终于解开了。贺斯羽一边耸动腰身将阴茎不断地送入紧致后穴,一边伸出手握住乔臻的脖子,往后轻轻一带,迫使他昂起了头来,汗湿的后背紧贴自己前胸。
乔臻全身脱力地靠在贺斯羽怀里,控制不住的呻吟声从唇边跑出来。贺斯羽挺翘的龟头正在敏感点碾磨,乔臻的生理眼泪把眼前的丝带都要浸透了。
贺斯羽把乔臻摁在自己怀里开始加速,房间里“啪啪”的撞击声让人面红耳赤。乔臻闷哼一声射了出来,不断绞紧的后穴让硬到极致的贺斯羽也射了出来。
第二十七章 牛奶和巧克力是绝配
温热的精液打在乔臻肠道深处,贺斯羽粗喘着又挺胯抽送了几下,直到射精结束。
乔臻瞬间有点脱力的趴回床上,被释放的双手终于可以舒服地放在头两侧了。贺斯羽没有着急拔出来,就势趴在乔臻身上,伸手把他绑在眼睛上的丝带给解开,丝带已经被濡湿了。
“我手腕都被你勒青了,勒别人肉不心疼吗?”重见光明的乔臻侧头看着被勒出一个深痕的手腕抱怨道。
“你不是别人。”贺斯羽伸手握住乔臻的手腕,用拇指在勒痕上摩挲了一下。在乔臻的注视下,伸出舌尖在勒痕上轻轻舔过。
乔臻感觉贺斯羽的舌头像烙铁,明明是舔在手腕上,却像烙进他心里,感觉心尖都被烫得“滋啦”一声响。
“这次只绑了一双手,再有下次,就把手和腿绑在一起,小兄弟也绑上蝴蝶结。”
明明贺斯羽的语气是温温柔柔的,落在乔臻耳朵里却让他不禁打了个冷战。这是什么变态癖好,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乔臻扭头在贺斯羽嘴唇上咬了一口,“都说不会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