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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妹妹的福气,妹妹怎么?能生气呢?”
“呵、呵!”奈奈飞起就是一脚,“去你的歪理!老子不接受你的pua!”
五条悟闪身躲过,明明是高大?的身材,却有些娇俏地扭了扭,两手?捂着脸颊,很是不可思?议的样子:
“天呐天呐,怎么?会有女?孩子这么?粗鲁呢?一口一个老子像什么?话?”
奈奈听得额角直突突,脚尖点地就朝着五条悟挥去一拳。五条悟轻飘飘挡住,顺势拉住奈奈的手?腕,仗着自己身高腿长,一把就把奈奈给提溜起来了。
事实证明就算奈奈举起了手?也没有五条悟高。
被捏着手?腕拎住的奈奈是想反抗的,但五条悟可比她厉害多了,轻轻松松就箍住她的腰,把她抱进了怀里——抱小孩儿的那种姿势,顺便还嬉皮笑脸地捏了捏她软嘟嘟的脸颊。
“不就吃你几个蛋糕吗,这么?小气?”
奈奈翻个白眼:“那你让我吃你的!”
“不可能!”五条悟想都不想,“哥哥的蛋糕你想都不要想。”
“呵,”奈奈把五条悟给她的评价还了回去,“小气。”
然后五条悟就大?掌按着奈奈的脑壳揉来搓去,直把奈奈的头发给揉炸毛——物理意义上的炸毛,简单来说就是起静电了——才放过她,顺便还拍照留念,同时不忘威胁:
“惹哥哥不高兴的话,你的黑历史就要被我发出去了哦~”
已经?不知道被拍了多少黑照的奈奈破罐破摔:“有本?事你发啊,你发我也发!”
说着就摸出手?机朝五条悟晃了晃:“你不会以为只有你会拍照吧?唉,不知道是谁,喝酒啊,一杯就倒,然后还撒酒疯抱着我的腿说要带我去天上看太阳呢。”
——此事就发生在几个月前的跨年夜。
五条悟、家入硝子、伏黑津美纪、伏黑惠和奈奈几个人一起跨年,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家入硝子的酒是越喝越多,有点喝嗨了。
五条悟的酒量是真的不行?,一杯倒不是夸张,是真的——主要是硝子喝的酒度数高,所?以五条悟是不喝酒的,但架不住有个坑哥的妹妹,以及一个冷眼旁观的伏黑惠。
是的,就是奈奈和惠惠(奈奈对伏黑惠的爱称)。
奈奈是听硝子笑话过五条悟的酒量,但没亲眼见过,所?以难免好奇,正好她就坐在五条悟旁边,趁着五条悟不注意坑他一把还是可以的。只是五条悟太过敏锐,想坑他也是不容易。奈奈也是小心筹谋,多方帮助才成功往五条悟杯子里兑了酒。
酒的味道被原本?的汽水饮料的味道掩盖,并?未察觉的五条悟一口闷,然后不过五分钟,酒醉了。
醉了的五条悟有点粘人,加上他那大?个子,整一个粘人大?猫,首当其?冲受到大?猫迫害的就是乐颠颠想看戏的奈奈。
五条悟胳膊环着她的肩膀,腿卡着她的腰,微红的脸搭着奈奈脑袋,向来漫不经?心的声音也沾染了几分醉酒后的粘人气息,嚷嚷着“哥哥一定会照顾好奈奈,等会儿就带奈奈去天上看太阳”。
奈奈是不清楚“对她好”和“看太阳”有什么?必然联系的,但看看外面黢黑的夜色,秉承着这种黑历史不录白不录,录了不白录,简而言之来都来了的原则,她给拍下来了,并?且养成了随时随地想拍就拍的习惯。
五条悟耍赖?偷偷拍一下;五条悟打滚?悄悄拍一下;五条悟又不放帐?反面教材,必须拍一下!
总之,不就是黑历史吗,谁怕谁呢?
第100章 祓除咒灵第十九天
兄妹俩的又一次吵嘴battle在?彼此的黑历史威胁中结束, 而奈奈则在?这一天之后,度过了相当长的一段平静日子,每天所?要做的事情不过是吃吃喝喝上个学,外加写个作?业, 然后到了晚上帮着五条悟加个班, 或者在周末的时候去横滨看望一下朋友。
和太宰治的赏月约定是在奈奈期中考试结束后的第?二天晚上兑现的。
彼时, 做约定时还是干部预备役的太宰已经?真正成为了港口mafia的最年轻干部, 但中也却?还没能成功升职, 依旧属于干部预备役。
从太宰说起这件事时幸灾乐祸的语气不难听出来, 中也应该是很不忿的。
奈奈之前并不知道太宰说的“观赏位置极佳的大楼”究竟是哪里, 现在?知道了, 就是港口mafia的楼顶。
按理来说像奈奈这等闲人轻易是不能进入□□大楼的,但谁让她好运气地?认识了□□最年轻干部呢?——此话出自?太宰之口。
此时的时间正是六月中旬, 夜风微凉,月色皎洁, 天空没有一朵云彩, 跨坐在?楼顶边沿的两人中间摆着好几样吃食——清蒸螃蟹、香辣蟹、海鲜汤以及蟹黄汤包, 还有太宰强烈要求的酒精饮料(酒精度低于0.3%那种)。
奈奈叼着根螃蟹腿,看着同样在?和螃蟹奋斗的太宰不由痴痴地?笑了出声:“人家都是赏月喝酒,我们赏月吃蟹, 也太独树一帜了吧。”
“和别?人一样有什么意思?”太宰刚吃了好大一口蟹肉, 白嫩的腮帮子被撑的鼓鼓的,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奈奈倒也无所?谓这些, 她看着嚼着螃蟹有几分孩子气的太宰,伸手戳了戳他鼓鼓囊囊的脸颊:“慢点儿吃, 我又不和你抢。”
说着还喝了口饮料,然后自?顾自?往后一躺, 望着夜色深沉的天空和朗朗月色,突然生出了对?未来的一丝茫然,这种茫然表现在?明面上就是,奈奈突然语气深沉地?喊了声太宰,然后问他:
“你和中也都打算一直做mafia了吗?”
太宰已经?将?嘴里的蟹肉咽进了肚子,又往嘴里塞了个汤包,回答奈奈问题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这可是涉及□□最年轻干部的未来规划,怎么能轻易告诉你呢?”
奈奈就知道,太宰其实是有其他想法的。
她坐起,望着太宰贴着胶带纱布的右眼:“那未来的规划,危险吗?”
“不危险啊,”太宰又往嘴里塞了个汤包,把脸颊再次撑起来,看着像是努力囤食的奶白仓鼠,“你不是早就知道的吗?我只负责脑力劳动,体力劳动都是那个黏糊糊的蛞蝓负责的。”
这就是以后会转职相对?更安全的工作?的意思。
奈奈倒也不觉得意外。虽然太宰很多时候都是跟她吐槽和抱怨又出了什么什么活动,又有谁谁谁打qiang超级不准堪称人体描边大师,但她很清楚,太宰是在?借此发泄。
发泄什么呢?
奈奈不清楚具体的,但可能是对?一些人心阴暗面的厌恶,也可能是对?这份危险工作?的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