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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换个联系方式,我们回头私了。”
闻言,陆淮承狭长眼尾轻眯了下,不咸不淡说:“我的车很贵,走保险还能给你省钱,小姐这么着急做什么?”
“……钱不是问题,我是真的有要安检,她回头时,还能透过落地的玻璃窗,看到晋.江静静伫立在火车站外。
虽然她已经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但他孑然清瘦的身影,被周围来往的人群衬得有些落寞。
夏黎漾不禁鼻子一酸,慌忙转过了地直起身,身姿磊落倚在了梳妆台边缘,偏头看了眼匆匆走进来的夏黎漾。
清雅嗓音波澜不惊道:“不急,时间还早。”
“我不是怕陆先生您等太久嘛。”夏黎漾弯了弯眼尾,将电动牙刷防晒霜之类的东西往行李箱里一放,盒上箱盖,抬起了明媚的小脸,“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
“箱子给我吧。”陆淮承温润笑了笑,伸手拖过她立起的行李箱,另一只手牵起了她绵软的小手。
他掌心干燥温热,烘得夏黎漾心跳轻摆,有点不好意思地垂下纤长的睫毛,轻轻嗯了声,跟在他身边出了门。
江城到连州岛有将近2小时的飞行时间。
头等舱里没几个乘客,安静得只能听到发动机的轰鸣声。
安全带指示灯一灭,夏黎漾就松了松有点勒的安全带,点开了前面的娱乐头,大步走向了候车厅。
北城到江城,高铁大约要5个小时。
出站时,暮色已沉,天空还落着小雨。
一片雨伞撑起的接人等候区里,徐颂年胳膊轻举,朝她挥了挥:“漾漾,这边!”
“辛苦你了,下雨还来接。”夏黎漾走到了他身边。
“下雨车难打,更需要我来接啊!”徐颂年耸了耸肩,拿过了她手里的行李箱。
上车后,徐颂年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对了,我这周天休息,请你吃顿好的,帮你补过下生日。”
“这都过去一个月了,算了吧。”夏黎漾坐在副驾,有些好笑地看了紧事,等不了交警来。”夏黎漾心虚推了下鼻梁上的墨镜,头又埋低了点。
“哦。”陆淮承墨眸微微缩了下,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她被头发和墨镜挡住的大半张脸,嗓音平平,“那小姐手机号报下。”
“嗯……”夏黎漾稍稍松了口气,报了个他不知道的,她的另一个手机号。
陆淮承眉眼轻垂,修长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点了几下,直接拨通了她的电话。
看着她手机显示屏上没有提示名字的来电显示。
他阒,嗓音幽冷:“夏黎漾,你真当我好骗啊?”
“……”夏黎漾心脏重重一跳,僵在了驾驶座上。
陆淮承手肘撑着她的窗棱,宽阔的后背挡住了外面的光线,充满压迫感的阴影袭来。
夏黎漾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觉得周围氧气都开始变得稀薄,开口也困难。
“你觉得我们是朋友,徐先生的吧?”
“嗯……”夏黎漾张了张嘴,也找不出其他合理的解释,干脆顺着他的猜测点了点头,“是他的。”
陆淮承点漆般的眸一暗,声线冷得像结了冰:“你一声不响地拉黑删除了我,是不是因为他的关系?”
“……”夏黎漾愣了愣,猛然意识到他好像认为她的离开,是因为换了金主。
虽然他这想法挺离谱的。
但让他这么误会,总比让他发现她的真实身份和目的强。
这样,两人之间也不会再有任何的瓜葛了。
于是她调整了下脸上的表情,理直气壮说:“是啊!怎么了吗?”
“……”陆淮承眉棱深蹙,深井般的眸底愠气骤起,却僵着镇定自若,冷声反问,“是谁信誓旦旦跟我保证,和他清清白白。”
“我之前和他清清白白,现在移情别恋了不行么?您不是一个月都没联系过我?我也是会寂寞的。”夏黎漾微笑道。
“……”陆淮承薄唇翕动了下,似乎想反驳她,但又找不到反驳点。
趁着他沉默的功夫,夏黎漾发动车子,打了下方向盘,潇洒道:
“修理费我不会欠您的,先走了,徐先生还在家里等我呢。”
说完,她一脚踩下油门驶离了他身边。
车开出去快百米,夏黎漾还能看到后车镜里一动不动立在原地的男人。
夜幕下,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但想必不是什么好脸色。
不过她总算是蒙混过关了。
夏黎漾长舒了一口气,车子开到地下车库,才发现她的车头也掉了一块漆。
哎,真是倒霉透顶。
她不仅要赔偿他,还要去修自己的车。
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只有她不用担心再在什么不合时宜的场合撞见他。
反正在他的视角里,她换了新金主,理所当然可以过有钱人的生活。
保险起见,夏黎漾又给徐颂年打了个电话,跟他讲了下刚才发生的事情,嘱咐他万一健身房之类的地方遇见陆淮承,不要说漏嘴。
“没问题,我之前不也建议过你这么做么。”徐颂年嗓音轻快道。
“啊?有么?”夏黎漾有点迷茫。
“就是在健身房撞见陆淮承的那一次,我说你辞职后可以说跟我在一起了,这样你就不用再东躲西藏的,健身房也可以换到我这边来,设施环境什么的都更好。”徐颂年笑了笑。
“哦,我想起来。”夏黎漾顿了下。
那时她还说他别太离谱,结果现在就被赶鸭子上架了。
真是命运弄人。
“对了,你不走保险的话,估计要赔他不少钱吧,我帮你摊一半吧,毕竟今天我不叫你出来吃饭,你也不会撞他的车。”徐颂年说。
“神经啊,这关你什么事情。”夏黎漾有些无语道,“而且我又不差钱,他要多少,我给他就是了,买个清净也挺好的,走保险拖拖拉拉的,我可不想再跟他见面。”
“夏老板真的是财大气粗。”徐颂年轻顿了下,语气悠悠调侃,“那你不够的时候和我说,我怎么着也算你名义上的金主,给你花花钱,应该的。”
“得了吧你要忙。”
“你还要忙什么?陪你的徐先生快活么?”他声线绷紧了几分,又夹杂了一丝的阴阳怪气。
“……”
他明明可以说她在忙写论文或是做课题,却偏偏挑这个说。
明显就是在挑事。
说实话,虽然她跟他的那几个月里,他确实给了她不少的帮助与温情。
但他也明里暗里地提醒过她很多次,不要对他抱有任何的妄想,两人迟早会分开。
那她不过是把迟早的这个时间提前了,他有必要这么耿耿于怀么?
是觉得她主动脱离了他的掌控,所以气不顺?
非要来阴阳她一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