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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

“那好吧,谢谢啦。”

弯弯的眼睛没有一丝阴霾,秦兰卿心头复杂,但也为韩岁岁的心情感染,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希望你早点好起来。”

因?为不见柳潆和封开霁,韩岁岁就问了一句:“他们人呢?”

秦兰卿道?:“他们二人喝酒去了。”

查完那处地牢,封开霁便说要去喝酒,柳潆面色平静地跟着道?:“我也去。”

他们一致回?头看秦兰卿,秦兰卿却翻了白眼,接着便去找了医师,来看韩岁岁了。

“也不知道?他们郁闷些什么。”

酒楼包厢内。

封开霁沉着脸喝酒,一言不发,反倒是?平日里不爱说话的柳潆,时?不时?便要说一句:“为什么?”

因?为两?人出手阔绰,又要了许多?好酒,是?以酒楼老板特意让店里最受欢迎的酒娘前去倒酒。

酒娘第?三次上去送酒,又一次听到那位面如冠玉的小郎君在问“为什么”,她一时?好奇,接话道?:“什么‘为什么’?小郎君有什么烦心事,不如说出来,珊娘试着帮您想想办法?”

柳潆喝了一口酒,听到酒娘这番话,动作停住,神?色淡然地盯了她一会儿,直到将酒娘盯得心里发毛,差点开口道?歉时?,他突然道?:“为什么人的情谊会变?为什么现在他对我如此疏远?为什么?”

酒娘一听就露出了过来人的笑容:“那位“她”是?你喜欢的姑娘吧!会不自?觉看着她笑,处处关?注,觉得她一举一动都拂到了你的心坎上,恨不得一直与她呆在一起,若是?她多?看旁人一眼,心里就难受得厉害,是?也不是??”

柳潆看她一会儿,似是?在消化?她的话,半晌,摇了摇头,道?:“不是?,我不会看着他笑,也不会处处关?注,更不想一直与他呆在一起,我只是?希望,无论发生什么他都可?以信任我,有什么险境我们可?以一起渡过,而不是?他宁愿自?己去也不告知我。”

“还有,他是?个男子。”

酒娘呆住,她越听越糊涂,心道?:这是?朋友还是?兄弟?

而另一旁的封开霁此时?却开始喃喃道?:“……关?注她,呆在一起……喜欢,喜欢?”

酒娘见两?人大约已是?醉了,便不再多?言,换完酒就下了楼。

而另一边秦兰卿却怎么看韩岁岁与江随舟,怎么觉得不对劲,直到江随舟自?然地给?韩岁岁塞了一下枕头,而韩岁岁捏了捏江随舟的手指,她突然恍然大悟:“你们在一起了?”

疑问句,但肯定。

韩岁岁红着脸大大方方承认了,江随舟平静地点了点头,眼神?几乎未曾离开韩岁岁片刻,见她动作,嘴角不由得微微勾起,连眼睛里都是?笑意。

秦兰卿:……

于是?等江随舟出去做韩岁岁点名的银耳莲子羹,秦兰卿便放了一个隔音罩,与韩岁岁商量:“言瑶,你要帮我一把。”

这一对都捅破窗户纸了,她却还在原地踏步。

能出来游历的时?间实在短暂,她不能一直耗下去。

她道?:“我喜欢柳潆许久他都没有开窍,等下去也不见得如愿,不如生米煮成熟饭,就算最后?不成,也不枉我喜欢他一场。”

韩岁岁听得目瞪口呆。

秦兰卿仍是?一副温柔高贵的模样,面对韩岁岁的模样却十?分笃定的点了点头。

这日之后?第?三天,秦兰卿果然组了一次饭局,五人俱在。

韩岁岁惦记着等会儿换酒的事情,颇有些做贼心虚,全程心情坠坠,逢人眼神?便笑。

酒过三巡,秦兰卿举杯,道?:“我们同行许久,还未一起喝过酒,今日定要不醉不归!”

柳潆和封开霁前几日虽然喝过酒,但愁绪却一丝未解,闻言便一同举杯,道?:“不醉不归。”

然而“不醉不归”一词却是?秦兰卿与韩岁岁商量好的暗语,这个词一说,喝完这杯,负责倒酒的韩岁岁便要往柳潆杯中加点东西。

韩岁岁一直在犹豫这个忙到底要不要帮,听到这个词心下便是?一哆嗦。

柳潆酒杯一空,她藏在手心的看完介文加Qq裙,幺五尔耳七五二爸以东西还在犹豫要不要与酒一道?放进去,便看到了江随舟似笑非笑的眼神?。

这下好了,不用犹豫了,韩岁岁原本就做贼心虚地厉害,几乎是?看到江随舟眼神?的瞬间东西就被放进了酒杯。

然后?柳潆便毫无防备地喝了下去。

韩岁岁不知道?江随舟到底有没有看到,她不想江随舟同她算账,之后?特意给?他多?倒了好几次酒。

惹得封开霁郁闷看来,而江随舟却并未多?喝。

酒过又三巡,秦兰卿计算好的药效发作时?间便到了,柳潆的脸色渐渐变红,眼神?也开始迷蒙,秦兰卿见状便道?:“时?间也不早了,我看大家都醉了,散了吧,下次再聚。”

封开霁装着心事,并未拒绝,而韩岁岁作为同伙,自?然不会拆台,江随舟也并未说话。

于是?众人散场,秦兰卿顺利地将柳潆扶住,道?:“我送他回?去。”

封开霁沉着脸看了两?人一眼,便自?行离开了。

留下一个做贼心虚的韩岁岁和一个气定神?闲的江随舟。

江随舟往椅背上一靠,问韩岁岁:“想灌醉我?”

韩岁岁哪里敢认,但“没有”尚未说出口,便见江随舟扯了扯衣领,露出了漂亮的锁骨,下一刻,他半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上落下一片鸦青色的阴影,脸上也不知道?如何红润了几分,看上去便是?真的醉了一般。

他半倚在椅子上的模样,矜贵又迷醉,带着几分惑人的醉意,手背往额头上一搭,三分的醉意变作了七分,似乎毫无反手之力,任人做什么都可?以。

韩岁岁原本便喜欢江随舟,这样哪里能禁得住?她不由自?主走过去,本想戳戳江随舟的脸,她今日想了一整天,总觉得江随舟的脸看上去如温润之玉,但戳起来一定很软。

然而走到近前就被江随舟锢住腰摁在了腿上。

韩岁岁骤然离他很近,她闻到他呼吸中带出来的浅浅酒味,混合着身上那道?特殊的霜雪气息,让韩岁岁被蛊惑一般凑到了他的唇角。

江随舟似是?低低笑了一声,平日里温润的声线带着些沙哑,动人心魄。

就在韩岁岁即将亲上去时?,江随舟却用指尖摁住了韩岁岁的额头,低声道?:“你的骨头还未接好。”

韩岁岁几乎是?脱口而出:“又不影响我亲你。”

回?过神?便见江随舟在笑。

她颇有些恼羞成怒,要从?他身上跳下去,江随舟却又追上来,凑在她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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