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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一点惊悚感。
其他嘉宾也纷纷聊起天来。
有人胡乱猜测,“咱们要不记点东西吧,肯定有什么等着考咱们,万一让说共有多少桌之类的,多少个小孩,老人,这种。”
“或者墙上有没有贴什么东西。”
来的路上都留意过,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柏云祁摇摇头,“节目组的心思真挺难猜的。”
“嗯,跟其他真人秀不一样。”
这时,婚礼正式开始。
夫妻二人穿着正红色的中式礼服,华丽而隆重,充满了中式风格独特的魅力。
他们这桌离得较近,能看到款式精致好看。
跟正常流程差不多,但中间省略了很多步骤。
快到拜堂的时候,缱绻浪漫的背景音乐突然切换成了葛东琪的《囍》。
“这村里也怪”
“把门全一关”
“又是王二狗的鞋”
“落在家门外”
“独留她还记得”
这首......
谁家结婚的时候会放这首歌......
桌上的几人面面相觑,神情瞬间凝重起来。
但周围人仿佛跟他们不处在同一个次元,笑看台上新人喜结良缘,满脸的祝福和期盼,丝毫不觉得这歌有什么不妥,跟刚进来时的那种氛围没什么两样。
郁渺忍不住低声说,“我记得这个歌背景故事是关于冥婚的。”
原绘胆战心惊,“啊...”
有几个人不知道,但都听过,在互联网上火了好几年了,刷到过很多次。
明明是跟婚礼有关,但基调莫名凄凉悲惨,掺杂了太多的不幸,能让人轻易联想到一个结局不好的故事。
现场,台上的司仪笑着说,“一拜天地——”
背景音乐里的唢呐声恰好响起。
百般乐器,唢呐为王,不是拜堂,就是升天......
听的他们头皮发麻,坐立不安,从来没觉得一种声音这么刺耳又惊悚。
鸡皮疙瘩瞬间起来了。
其中一个胆小的忍不住说,“我感觉不太对劲,要不咱们现在出去吧。”
回头望向门口,大门紧闭。
与此同时,烛火轻晃,夜灯微闪,红灯笼们被风吹得荡起来。
男司仪按照流程继续喊道,“二拜高堂——”
似乎听到了唢呐声中夹杂的女人的尖叫声......
像在求救,又像在悲鸣。
“夫妻对拜——”
话音刚落,突然间狂风大作。
烛火熄灭,墙上贴的囍字纷纷掉落,灯笼晃个不停,玻璃杯,玻璃盘子,接连不断地被风吹到地上,碎裂声,啼哭声,不绝于耳。
跟刚刚的氛围翻天覆地。
不远处从天而降了一位身穿红色长服的女人,长相漂亮柔弱,但面容煞白,黑发垂于胸口,脖子上满是血迹斑斑的伤痕。
她出现以后,眼前的其他红色像是染了血色那般刺目,充满了不详的意味。
其他桌子上的客人还没来得及往门口跑,就接二连三地倒地不起,然后一动不动。
向晚宁忽然发现,就他们桌子上没有放水。
估计跟喝了这里的水有关。
红衣女人停在倒地的新郎新娘旁边,尖声大笑起来,接着开始吟唱,声音极其诡异惊悚,听得人背脊阵阵发凉。
“哈哈哈哈哈哈哈——”
空灵的笑声回荡在耳边。
白色烟雾四起,渐渐看不清她的身影,犬吠声不听,鸡鸣声几声过后又消失。
灯光不断闪烁,最终熄灭,正好夜幕降临,整个院子漆黑一片。
他们这一桌的人被吓得全都躲到桌子底下坐着,紧挨着,蜷缩着身体,恨不得能隐身。
向晚宁偏头看了眼自己右边的池盛,神色淡淡的,坐姿懒散,望向不远处台子的方向,在观察那边的情况,看样子不怎么害怕,让人莫名有安全感。
她也还行,毕竟现在是一群人待在一起。
不过没持续很长时间,大概过了一分钟,那些声音就消失了,重新回到空无一人的寂静和荒凉。
但那些晕倒的人们全都没有再起来,演技还非常好,甚至看不到有小动作的,要不是知道是在录综艺,平时遇到这情况,真会以为是晕倒了。
“没动静了。”
向晚宁小心翼翼地掀开挡住视线的红色桌布,此刻外面一片狼藉,满地都是玻璃渣和倒下的椅子,还有双目紧闭没有任何反应的宾客们。
同时鸦雀无声,寂静得令人毛骨悚然。
“她应该是走了,咱们也出去吧。”
胆子比较小的几个没动身,等池盛他们在外面待了一会以后才敢出来。
原绘刚钻出来就忍不住道,“天呐,这个女飘怎么这么诡异,吓死我了。”
郁渺:“对啊,而且她长得还很漂亮,唱歌还很好听,我要是晚上走夜路遇见这种,得被吓晕。”
不怕女鬼长相恐怖,就怕这种漂亮的。
“从他们开始放歌就不对劲了。”
好几个人到现在还没缓过来,手指和脖颈都不受控制地发凉,走两步就回头看看背后有没有人。
游戏还没正式开始呢就有心里阴影了,后悔来参加了。
池盛偏头看了下向晚宁的神色,低声问,“害怕么。”
她回:“我还行,一个人可能不敢,但现在人这么多,就没什么感觉。”
不被突然吓一跳就没事。
而且知道是录节目,又不是真的灵异事件。
在生活里要是遇到点什么很邪门的事,那肯定就不敢一个人住了。
不过目前还没有。
台上的新郎消失不见了,原绘误打误撞找到个线索,就是解救新郎。
来之前,导演莫朗就给透露了个主题名,《恶鬼》。
“那看来,刚刚那位女鬼就是恶鬼吧。”
柏云祁:“哎对了,你们听说过吗,上一季的时候,录到最后遇到他们遇到灵异事件了。”
郁渺无语地看他一眼,“真的假的,别瞎说行不行,肯定是节目组安排的。”
“啧,我都说灵异了,那肯定就和导演他们的通关设置没关系了。”
“什么情况呢,当时凌晨两三点了,在那种荒郊野外,没剩几个人了,其他都淘汰了,加上摄影师三个,镜头里边突然多出来个穿蓝色衣服的小男孩,还一直对着他们笑,但是肉眼看什么都没有,之后去问节目组,根本就没有找小男孩来当NPC,一个小孩都没有,从那之后,他们两个,加上摄影师,再也没有参加过恐怖类的真人秀。”
不知不觉间温度又降低了点。
向晚宁悠悠地道,“会不会是他们太困了,出现幻觉了。”
柏云祁:“还有后半段呢,莫朗也觉得离奇,就让人跟当地的打听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