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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很难看,衣摆一松,朱樱从他身后走出来:“医闹是没有好结果的,从前有人医闹,后来他就被所有医生一致拒诊了。”

“你是想找我开安乐死的药物?罗浮的现行法律只有十王司才有这么做的权力,我是个守法居民,不能私下这么干。要么你等我哪天想不开了考进十王司去做个判官,要么你自己打听好哪个星球哪个国家的法律允许医师调配该类药物。”她挪到景元身前,虽然根本就挡不住他但是保护的意味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你脑子有病吧!哦,对,你脑子就是有病。你们自己一个个蹦跳着作死,关景元什么事?凭什么跑回罗浮打打砸砸尽给人添麻烦?罗浮欠你的了?还是景元欠你的了?给你们收拾烂摊子还不算完,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一个魔阴身很寂寞想再找个陪着你?我劝你趁早死了那条心,少打别人丈夫的主意!”

咔嚓,路人的下巴掉了一地。

这,这是什么戏码?见过两男争一女,见过两女争一男,这还是头一次见着这样的。

景元默默收起阵刀,低头抖啊抖啊抖。

亏她想得出来,这一通恶心想必会让应星印象深刻,下次再遇上他怕是要绕着自己走。

刃:“……”

很生气,但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十王敕令!”

追缉嫌犯的十王司判官终于到了。

铁索横斜,男人一剑将其挑开,侧身单手撑着宣夜大街的栏杆翻出去跳下星槎航道,匆忙赶来的判官紧追不舍:“还不速速束手伏诛!”

“精神病啊!”朱樱追在后面软绵绵骂了一句,景元把手里还剩的仙人快乐茶塞给她:“咱快溜吧,不然等会被围住就跑不了啦。”

“哦哦,”

低头从星槎海中枢跑回长乐天的小院子,景元一把抱起朱樱翻过院墙落在院内,松开手先是无奈摇头,紧接着握拳堵在面前“吃吃吃”不停地笑,“骂得好,再骂响亮些,我一直想骂他们来着。”

“哼,敢欠我诊费,还找我医闹?等我回头找着机会非得狠狠收拾他一顿不可。”

朱樱把花花塞给他,自己迈上台阶慢慢往室内走:“我去歇一会儿,和人生气累得慌。”

背过身她沉下眼睛,不忍从眼底浮出——倏忽的血肉在应星身上生根发芽,他已经无药可救。

那个风光霁月自信潇洒的工匠已经被时光摧残得面目全非,只有死亡才能让他获得安宁。

他不会放弃,总有一天必然会再次出现。

景元看着她走进室内,低下头叹息。刃已经出现,师父只怕也不会远了。他都不敢想师父要是知道樱樱如今身为丰饶令使后会做什么,不管她动手将剑尖指向谁都不是他乐于看到的场景,头疼。

“喵嗷!”

花花安静了一会儿扭来扭去不想再被人拘束,景元索性松开手放它跳下地。猫咪喵喵叫着一路小跑进屋,他跟着进去,添食倒水看它蹲在饭碗前低头大吃一顿。等安顿好小宠物再回卧室一看,朱樱揪着枕头角已经睡着。

发愁的事还有很多,一时也愁不完,他靠在朱樱身边轻轻躺下,背后一重,花花日渐圆润的脑袋探出来:“咪呀?”

“嗯嗯嗯,好好好,你自己找个地方卧着吧,别叫了。”摸摸狸奴顺滑的好皮毛,景元把朱樱抱在怀里,闭上眼睛馥郁的桃香扑鼻而来。

午后确实是个补眠的好时候。

第140章 飘渺之舟

景元醒来时听到朱樱在卧室外和人通话,内容似乎与战后安排有关,还有些人手的调动。花花团成球挤在枕头上睡得咕噜咕噜直打呼,他往旁边让了一下,小东西眼也不睁翻过去继续睡。

外面的谈话逐渐进入尾声,他伸了个懒腰眯起眼睛——这一回提瓦特人的凶悍出了名,往后也能让她少操点心。

玉兆不停地震动,景元枕着一边胳膊,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把它摸出来打开……嗯,是六御。一府六司中的六司之忽然首聚在一起开会,想必是遇上了无法裁度之事,希望不要太麻烦。

他从床上坐起来,刚好朱樱结束通话推门从外面进来,见他醒了随手从妆台上摸把梳子递过来:“头发乱了。”

“嗯嗯,樱樱帮我梳。”他侧身背过去,捞过还在打呼的狸奴团着揉。

朱樱顺手就替他把头发整理妥当,景元起身往外走:“六御会议,我得过去一趟,晚上不一定能散。”

“成,我去商栈蹲着混饭,看看有什么好吃的给你带回来些。”

朱樱已经彻底放弃拯救自己的烹饪技能槽,灶台和她这个“植物人”相性不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好在终于找到了一位做饭很好吃的大厨,一日三餐不必再头疼该点什么外卖。

多少人就是为了公司的食堂才一天又一天的按耐住老板刺杀计划呢,可见大厨的重要性。

两人又是前后脚出门,朱樱刚回到商栈青河就来告知有陌生人找她:“坐在正厅里不走,也不说有什么事。看上去不太像……”

不太像莳者,但不排除这个可能。

“哦,明白了,我去外面见,万一动手也不把桌椅板凳砸坏。”

开店的最怕什么?最怕无缘无故让人上门打砸。要真是自家买卖欺了旁人倒也无甚怨言,就这种没什么道理平白遭的灾最烦心。

青河抱着账本欣慰点头,遇上如此通情达理的负责人,账房的工作也没有论坛上说得那么可怕了。

不多时陌生访客就被请进隔水的凉亭,来者身穿丹鼎司丹士的通用制服,这大几百年过去,墨绿变成了黄绿。

“朱樱……姑娘?”司鼎大人还在与其他六御首脑闭门开会,他这个肩负重任的秘书实在是不知道该从哪里找到打开话题的角度。

坐在对面的女子看上去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实际上谁也摸不清她到底在计划什么。

虽然只是网上流传的捕风捉影,可这世上从不缺聪明人,就算当初身在局中看不分明,事后回想总还是能想清楚的。

面对这位高度疑似旷工八百年,甚至还想继续旷下去的医助,小秘书压力山大。

“嗯,我是,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儿?”这个青年身上没有违禁药物的味道,更没有魔阴身的迹象,朱樱倒了杯茶端给他,嗯,指尖没有长期接触丹药染上的颜色但却穿着丹士制服。

文职人员。

也……没什么事吧,主要是想就近观察一下。从十王司解封的档案看,无论当年的丹鼎司还是现在的丹鼎司,基本上快被丰饶民钻成筛子了,司鼎换了一代又一代,底下该什么样还是什么样。倒是最近这段时间里,莳者一个个挨着自己冒出头来被打掉,时机之巧妙手段之丝滑,真叫人心有猜测却抓不到证据。

你知道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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