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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搭配着白色的肌肤,有种诡异的美感。

“而我家的阿鲁基···偏偏又是第一次上战场,如今有些被惊吓到了,不知道这样的后果,该如何解决了呢?”

三日月·就是欺负你天然·超腹黑·宗近面带微笑着吐出这句炸///弹。“而且听你们刚才的对话,就是因为你们不停的使用时空转换仪导致的灵力混乱才会引起检非违使的注意····”

他的话语只说了一半,却也都是事实,倘使方才不是阿鲁基的力量令人震惊,如果不是方才被逼出了真剑必杀,倘使不是这个队伍里太刀居多,那可真真是妥妥的凉了。

凉了啊,绝对是凉透了的那种凉了啊。

越王剑看了他们一眼,倒也并未阻止三日月的说法,对方口中的阿尼甲(兄长)应该就是指自己目前手中的髭切,方才大家冒着碎刀的风险得来的刀,即使再怎么心疼你家兄弟情谊,导致我们悲剧的是你,辛辛苦苦刷检非的是我们,凭什么要直接给你呢?

“审神者大人····”膝丸看起来好好的,实则已经是被吓的开始思考自己的小判箱够不够赔偿了。出阵打架虽然很猛烈,可惜性格是个萌物,三日月就是看准了对方没有髭切护着就死命的欺压这个倒霉孩子。

“吾以为,此事应当还是需要商谈一下的。”越王剑将三日月的话做出总结,驾着马晃晃悠悠的来到髭切面前,也只有这个时候她看起来的身高不是那么的令人绝望了。

就好似闲庭阔步一般,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有着薄荷绿色头发的付丧神,带有一些金色的眼眸一直盯着他的神色,发现对方的表情已经连续的变幻了好几次了以后,才慢悠悠的开了口:

“叫你家审神者来与我商谈吧。”

刀也是看主人行事的,算是半个无责任者,谈话还是要找家长来才是最好的。

其实她暗戳戳的想着能不能换一振一期一振来着。反正家里面还没有膝丸,也不是非常需要髭切,以后有运气的话自然能见到的,家里的小短刀们却已经是思念一期一振到每次看见江雪左文字和宗三左文字抱着小夜左文字的时候眼泪汪汪耳朵触景生情了。

兄长换兄长,的确是很划算的一件事情。

“这个,小姑娘这话就有些过分了啊。我们也并非是故意将事情做到这样的。”他们的主人总算是出来了,越王剑这才转身调整了一下马的方向,看着来人。

对方一样穿着一身的甲胄,头发确实披散了下来,看起来有些狂傲了些许,一双狭长的眸子呈现出暗金色,身上的有些边角的纹样像是句芒玄鸟的样式,虽然说是穿着甲胄,内里的衣服胸口倒是开了一小片,能隐隐约约的看见里面的胸肌。

和家里唯一的一振枪蜻蛉切有些异曲同工之妙。但是不同的是,对方看起来更加的狂傲一些,那是一种在战场上奔战以后酣畅淋漓的气势之感,有如长虹贯日一般。

偏偏行为具是有礼有据,反倒像是那种非常温润的人。

越王剑心底猛地跳动起来,似乎就像是,上次万屋之时的那次一般,非常浓烈的熟悉之感。就好像、好像很久以前就同这个人认识一样。

“所以是说,尔等皆是无辜了咯?”越王剑勉强压下心底那种突入起来的情感,又听见这样的一句话,被激起一股子火气。

那人很高,初步估计是同本丸内的岩融有的一拼,即使越王剑坐在马上,也感觉能同他平视。他暗金色的眸子仅仅只是看了一眼越王剑,越王剑就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人侵犯无礼了一般,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

他先是将膝丸护在身后,然后又是抱拳了一礼,端的是个进退有礼。“我观女公子似乎是同我一处来的,便也就斗胆跟女公子好好解释一番了。”

“此事我等之前并不知晓,所以是误伤。诸位入了前几个地图,我等也可以来此执行任务。出阵不分情况,又非是女公子一家之物,倘使你来的,我来不了的,那便是笑掉大牙了。”

“你——”越王剑气急。

“传出去也只能说的上是女公子小气。你也是好好在出阵,我亦也是好好在出阵,你们虽说有伤,可髭切也是拿到手了。”男人的眉眼舒朗开来,像是能感觉到上面阳光洒在上面的微微泛出来的光。

“好阿,你们既然这么说,说的是吾之错了。”越王剑脾气还是挺软了,可那也是在别人没有触怒他的时候,眼见得已经是这么倒打一耙的说法了,而且还是这种咋一听有理,其实细细想来反而站不住的理由。

这不管有意无意,伤人的后果已经是造成了。

“并非全部是。”男人忽而一笑,再次垂手一礼。“此事的确是我等未有检查的原因,但也只是说是时政导致的bug,造成了女公子家的伤亡,于在下来讲也是非常痛心的一件事情。”

“我愿意担负女公子家所有的资源支出和修复材料。”他忽而高声答道。惊的林中鸟儿倏忽飞起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

也幸好这里没什么人,不然感觉被普通人看见了,又是一场检非违使了。

“不知这样的安排,女公子可还满意。”吴王夫差矛自觉自己已经可以说的上是仁至义尽,他自己现在也是懵逼着的好吗?说白了这家妹子做的事情还算的是抢人头呢,好不容易要刷到boss了,被你这个小姑娘给截胡了。

你看我家膝宝宝哭唧唧的样子,忍心嘛你。

当然事情确实是导致了你们这群练度不高的新刃的危险,所以赔偿和修复都由他包了,错又不在他身上,这样做已经是很好的一种处理方式了,这还是看在这个小姑娘看着有些眼熟而且一看就知道是同为种花家的审神者的好感加成罢了。

不然他才懒得理这种事情,

而在越王剑看来,对方的做法明显就是老子没错,是你们自己太弱了的缘故。不过看你们可怜,一群伤残患者,施舍些给你们也不是不行。

“好,很好。”越王剑已经是被气笑了,本来是打算好好的谈一下的,你家膝丸要阿尼甲,我家粟田口也要哥哥,大家各取所需多好啊,现在就是互相甩锅了。这可真是算的一手好棋啊。

“即是如此,既然诸位是觉得我等练度不高,活该如此狼狈,那么久好好的再战一场便是了。吾也不是什么缺物资的人,赔偿便就不用了。吾与汝二人对打便是!”

言罢,越王剑便抽出自己手中的本体,错金银的剑格纹路在阳关下灿灿生辉,许是方才真正上过战场之故,现在的越王剑比之之前多了一分血气,那是只有在战场上才能凝聚出来的只有杀伐只器才能做到的、杀气。

吴王夫差矛却在看见越王剑本体之时,就已经是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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