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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被拒绝的落差感。哎,这个女孩子,看起来和以前不太一样。至少——不是个花痴?
或许是因为不喜欢他这一类的人?
不过审美倒是不错,也很喜欢白色吧。鹤丸国永注意到对方身上的白衣和银饰。额间的花鸟簪子同她的名字一样,花鸟吧。
可惜了,这一次的惊吓并没有送出去,鹤丸垂下眼,将身后想要送出去的整蛊玩具看了一眼,不过第一次,也不在意能不能送出去。
送给短刀也是一样的吧【一期一振紧急拔刀】
只希望,下一次能够再见到吧。
我亲爱的——花鸟。
作者有话说:
·····新章节√
第76章 云想衣裳花想容
有一句话叫梦里不知身是客, 大抵便就也是如此了。
花鸟似乎觉得自己是穿过了长长的走廊前,来到了大明宫。大明宫的牡丹开的繁艳,像是一场华丽的梦。将牡丹插在头上的美人在步廊里走着,身上的团花因为她的存在而显得不是那么的眼花缭乱了。
因为美貌将一切都被压了下来。
后来有人说杨贵妃便是四大美人之首, 这似乎是对的, 正如同她现在,将花枝轻轻拈起, 却并不摘下, 阳光在她脸庞上流转, 她印着微光, 露出微笑, 白皙的鹅颈上泛着光, 时光就此暂停。
云想衣裳花想容。
也的确是如此,看见云层, 便也就想起了她的衣衫, 并不是因为衣衫有多么美貌,而是因为,只有她穿上的衣衫,才会恍若九天仙子落下凡尘时候的云层。只要看见每一个开的繁盛而又美丽的花朵, 就会想起她的脸。不是因为她和花朵的美一样的,而是因为每一种美好的东西,都会令人想到她的美。
她是杨玉环,大唐最美丽的女人, 也是最让人怜爱的女子。
君王因她而停下脚步,万物为她而驻足, 就连风, 也不忍心吹散她的发髻, 只能轻轻的牵起她的裙角,微微的轻吻上去,让她仿佛是凭虚御风的仙子。
步摇随着她的脚步而颤动着,发出叮铃的声音。
“玉奴。”伴随着一个带着威严却又有些包容任性的声音,贵妃也就回头去瞧,露出一种看到心上人之后的微笑,脸颊上显现出一丝嫣红。天真且明媚,现世清晨的露珠,又像是新打的美人蕉,娇艳欲滴。便仿佛是天地失了颜色。
……画面又一次消失了。
唯有一丝淡淡的香味弥漫在周围,经久不变。
花鸟从梦中醒来,她又一次的梦见了贵妃,她的主人。或者说,是她的前主人。那位曾经是让人整个国家陷入一个毁灭里的存在。
又或者一切也都不是她的错,错就错在,她太天真了。
可谁又能怪在她的身上呢?是po文海棠废文每日更新Q裙丝弍珥尔呜九义亖戚她参政了吗?还是她唆使的安禄山反叛唐朝,又或者是她让整个大唐变成日渐衰败的模样。
没有答案,一切已经过去了的事情,都不再是可以存在的事情了。即使是贵妃没有死去,她也会在时空的长河里,变成一堆灰烬。
过去了的终究是过去了的,只有她,还存在在那场回忆里,无法离去。
罗袖动香香不已,红蕖袅袅秋烟里。
轻云岭上乍摇风,嫩柳池边初拂水。
虽然这个是赠张云容舞,却也是杨玉环留下的诗句,那里面的香,同时也是贵妃的香。身为贵妃的香囊,花鸟对香有种莫名的执着。
这也是正常的,就像是,刀剑始终都是用于杀人防身的利器。香囊也自然只是被用于陈香之物。帏中衙香便是一种香了。或许是后人附会,可是,即使是只有一点,花鸟也想学着贵妃的样子调香。
或许她不爱调香,因为花鸟从未见过她调香的模样。香是宫人们上奉的,但是那种淡淡的味道,却永远在她的梦里不停的轮转着。
沉香七两二钱,栈香五两,鸡舌香四两,檀香二两,麝香八钱另研,藿香六钱,零陵香四钱,甲香二钱,龙脑香些许,再捣成细末,用蜜一起揉起来,弄成大概一个豆子大小,放在香囊里点燃,天守阁里面便就燃起了一股淡淡的幽香。
似乎还是有些不对···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花鸟把玩着自己的本体,透过镂空的花纹,看见中心盛放香的球体。不知道千年之前的贵妃拿着自己在想些什么,又或者什么都没有想。
她唯一记得的,便也就是最后,贵妃轻轻摩挲着她,露出微笑出来,然后在佛堂里被三尺白绫丢了性命。
那样美的人,就这么死在了这样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里,除了那些随军的军士,谁也不知道她的死亡,仿佛就是一瞬间,一颗流星就落了下来。
你在笑什么?花鸟看着自己的纹路,指尖轻轻勾勒着,将记忆中的模样一点点的打开。
贵妃在笑着,可是花鸟觉得她在哭。
是在恨着那个负心薄情的皇帝吗?还是在恨给自己拖后腿的兄弟,又或者仅仅只是对死亡的恐惧。都听人说过,缢死的人死状恐怖,眼睛会爆裂出来,舌头会伸长,像是地狱中的恶鬼,所以会有吊死鬼的说法。
可是···贵妃那么美,怎么就会有这样的下场呢?
怎么会呢?
……
今日来送报告整理的是另一个人,花鸟未曾见过,但是总觉得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两天她所见到的人,已经超过了她来此时间见过的所有人了。
“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呢”面前的人笑眯眯的,有些微卷的白发衬着他显得有些乖巧,只是这样的乖巧在看见他的笑意之后,又会觉得那样的乖巧只是一个错觉。
像是一条毒蛇,斯斯的吐着气,其实是笑着看向你,也会觉得对方随时都会起来将你一口吞掉。花鸟皱了皱眉,却并没有说什么。
“我是源氏的重宝髭切,因为试斩罪人的时候连对方的胡须也一起斩断了,所以获得了这个名字。不过也有其他的名字,比如斩去了鬼的手臂之类的···或者是将友人的本体给切掉了,虽然都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也换了很多名字呢。”
“也无所谓了···名字这种东西,也没必要去记住吧。”
髭切是故意这么说的,往往这种带着血腥的改名历史会受到一部分人的抵触和厌恶,当然,还有一部分人是脑壳里面只装了美色的。但是总之还是会有劝退作用吧。
花鸟不是很懂,既然觉得无所谓,那么又为什么会执着于真名呢?名字这种东西,不是随便都可以换的吗?但是既然对方这么说,她也就这么认为了。
“好名字。”花鸟点了点头,象征性的来一波中国式寒暄,至于到底怎么好这种吹嘘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