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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花鸟缓缓地露出一个微笑,笑里带着几分无奈和苦涩。阳光照耀在这个世界上,却总有一些地方不被阳光所照射。
短刀们藏在角落里,亲眼看见花鸟离开了这里。
“她怎么了?怎么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鲶尾看着突然凝重下来的气氛问道。
乱从里面走出来,看了鲶尾一眼。张张嘴,没有说什么。
“我们大概是错过了什么很重要的存在吧。”药研推了推眼镜,突然叹了一口气。
“我想…我们还是给她一个道歉吧。道歉的话,心情会好一些吧。”五虎退抱着自己的小老虎怯生生的说道。
小夜看着手上的柿子若有所思。
“她还没有吃东西就走了么?”萤丸呆呆的,总觉得自己假若是错过了的话,就真的是错过了。他想了想,往四周的部屋走去。
……
花鸟是个路痴的属性是个不可抗因素,很明显的,她再一次在路上迷路了。
#丧是需要代价的#
#论路痴的离家出走#
#发泄一时爽,回家火葬场#
她有些僵硬的看着周围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模一样的景色 ,好吧,也并非是一模一样,只是方向感有问题是怎么都无法解决的。
来来回回都在这里转,傻子都知道路痴了。
该……找人帮忙吗?花鸟想了一下,觉得自己这么干似乎是会被嘲笑到死的。但是不找人就一定会死吧。
反正以后也未必在一起了。
花鸟这样想到,敲开了离这里最近的大门。
“哦呀,让我来看看,是谁家的小可爱上门来了呢 ?”一个带着酒气的身影出现在面前,他手里拿着酒瓶,笑吟吟的,在看见花鸟的时候猛地瞪大了双眼。
“审神者——?!”一个破折号表示是相当的惊讶。
“您怎么会来到这里来呢?这里,可都是太刀和大太刀的部屋啊。”他笑起来,笑容里带着丝丝的探究。
——?!等等我走了这么久这里还是大太刀的部屋吗?我敲!
花鸟眨眨眼,用肉眼比对了一下面前这位长相精致的大汉的身高,起码190+打底、八尺男儿,很有压迫感。
“其实……是因为迷路。”花鸟有些羞耻的低下头,这样的事实说出来简直叫人无法相信。本丸虽大,但还是方方正正的建筑啊。
迷路?
次郎思索了一下,暂且就当是这么回事吧。有什么花招以后再说。
“是要我给你带路吗?嗯哼。”次郎笑起来,充分发挥了大太兄弟的美貌。几乎很多人都因为这张脸而忽视了他的体格,被弄死了都不知道。
花鸟的声音小下来“不,不用,只需要指出来就好。我想回到天守阁。”
然后递交辞职报告。
“嘛,只是这么点距离啊。那我还是送你好了。”次郎扬起了一个搞事的回笑容,那么多人都被败下来了,那么,他也想来试试到底是不是真的就这么无害了?
“初次见面,我就是美人次郎哟。美丽的姬君,你现在想要跟人家一起走吗?”穿着黑色浴衣的男人低下身,露出一大片白色的胸膛,因为酒液而泛着光。
樱色的唇瓣一开一合,总能叫人心底扭曲起奇妙的观感。
这样美的家伙,居然是个男人?!
却又不得不为此折服下去。
“人家可是很期待这样的事情了呢。”他一拍酒瓶,眉眼中显出些许妩媚。
虽然没有贵妃好看,可是莫名很戳自己审美怎么回事?花鸟愣愣的点了点头,反应过来,已经是在回去了路上了。
说起来,真的可以相信吗?这个家伙。
作者有话说:
我……想站次郎了怎么办?
真香警告
第86章 三郎啊
“三郎啊, 前路茫茫,只愿君一路珍重。”美人走的时候这么说道。
后来啊,后来的君王抱着美人的遗物在帐前,期待着能再次见到美人的一天。可上穷黄泉下碧落, 两处茫茫皆不见。哪里会再有相见之日呢?
在蜀中的时候君王不愿去想, 回到长安的时候,再看见太液池的芙蓉花开, 梨园的弟子已经生出白发, 雨霖铃的曲子唱了一遍又一遍, 烽火连天的日子里, 长安虽然还是那个长安, 却已经不再是他的长安了。
他的长安有一个美人, 回眸一笑百媚生。
煌煌大唐,终究是在那场灾祸中走向了末路的余晖。
“玉奴啊。”
是谁的叹息, 佝偻着身子, 在巍峨的宫殿里变成了一道长影,形单影支。
花鸟的记忆在久远之中,回忆到那些失去的、后悔的、封闭的带着腐朽的硝烟。
“你怎么了?一直在发呆啊。”次郎喝着酒,看着旁边的花鸟表情呆滞, 眼神透过他,仿佛是在看见另一个世界。
“啊,什么?”花鸟被次郎叫醒。
“问你了,你刚才的样子可不像没事的样子。怎么, 和我在一起就这么让你觉得无聊吗?无聊到已经在发呆了。”次郎笑起来,用手轻轻敲了一下花鸟的额头。
“我不是……”花鸟低下头, 本来就与次郎有的身高差在这里看上去更加的大了。她皱起眉, 露出一个怀念而又悲伤的微笑。
“只是想起了很多过去的事情, 就像一场噩梦,梦醒了之后还会湍湍不安的不知到底醒着是梦,还是梦里才是真实的。”
三郎啊。
玉奴啊。
君王同贵妃只见的昵称亲密的叫人想起卿卿我我的典故,倘使、倘使他们不曾是君王和贵妃,只怕会是一对意趣相投的夫妻吧。
“是这样吗?听起来很玄妙的样子。”次郎有些复杂意味的看向花鸟。“不过,我可不认为我是假的,不信你摸一下?”
次郎将花鸟的手抓起,强硬的放到自己的脸上。
“嘛,摸一摸。看一下是不是真的。”
手下的皮肤温热,倒不像是刀剑的模样,与常人无异。花鸟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用手指按了一下,看见按出了一个梨涡,眼睛瞪大了。
“哎,摸就摸,不要玩好吗?”次郎笑起来 ,鼻尖能闻到一丝淡雅的香味。
花鸟的手像是发烫一样的收了回来,她感觉自己像是入了什么迷一样的痴迷着温热的触觉。着就像是、就像是血液的温度。
“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她收回手,将手背在身后。低头垂眼,眼观鼻、鼻观心。
次郎却不想就此放过她,凑近了些,轻轻的嗅着。花鸟侧了一下,他蹭过去,鼻尖呼出的气息甚至洒在花鸟的脖颈处,热热的,亲密的有些过分。
在花鸟生气前,他总算是说出了话“好香啊,这是什么味道。”
其实并不是特别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