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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切还能理解一下,膝盖是怎么砍掉的呢?

而且为什么一个是丸一个是切啊。

还有其他名字……

果然记不住弟弟的名字也是很正常的吧。

“阿鲁基的房间装饰的很好看啊。”有种很有生命力的感觉,蓬勃生长着的活力。与外面所有的部屋都不太一样,如果要说的话大概就是彩色和灰调的差别。

“是吗?”花鸟的眼睛笑眯眯的,被人称赞总是一件能让人心情一下子变好的事情。“能让你感到高兴也是一见很好的事情。”

“嗯。”膝丸点了点头,花鸟替他到了一杯新茶。氤氲着的热气从青瓷茶杯里冉冉升起。膝丸从水汽里隐隐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温暖,淡然。难怪即使是兄长那种对一切漠不在意的人也会喜欢在这里。

实在是因为,那种暴动的感觉在这里好像是一下子就被平复了下来。这种静谧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了,膝丸难得享受着这样的时光。

“对了膝丸,你哥哥是发生了什么?”花鸟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清茶,有些焦急的问道,髭切是个很好的人,至少在她很困难的时候,伸出手帮过她。

膝丸这才一个机灵,想起了兄长的要求。一口热茶一下子就烫进喉咙里,呛得嗓子火辣辣的疼,“你说阿尼甲啊,阿尼甲他就是有些不舒服……”

他偷偷的看了花鸟几眼,眼见得对方没有什么生气的样子,反而继续焦急的担忧模样,心底开始忧思兄长会不会弄巧成拙。

“其实兄长他看起来虽然很过分的样子,但事实上他是一个很好的人的。你如果接触多了的话,就能理解了。”膝宝宝作为兄长吹开始疯狂吹髭切。“源氏的刀永远都会是那样的锋利。”

“嗯嗯”花鸟撑着脸,继续听着。

好吧,她就是那种一日不见就很想念的那种人啊,即使见面了以后怕的要死。啊不对,她已经许久没见髭切来过了。【因为被某位只戴着一只眼罩的大佬威胁了啊】

“他的确是个很厉害的人。”花鸟笑起来。“人也很好。”

“那是当然了,身为源氏的刀,阿尼甲当然是最好的。”膝丸突然愣住,“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叫膝丸的。”

花鸟摆了摆手,随口一说“当然是你兄长向我提起过你啊。”

久久没有听见回音……

花鸟望过去,正好看见膝丸眼睛里的,是水光吧,等等这是怎么回事?这才一点就要哭了 ?莫不是她方才那方口吻不曾对,将这个小可爱给惹哭了。她担忧的望着膝丸,从怀里抽出丝巾想要替膝丸拭泪。

却反被膝丸一把抱住腰“呜……阿尼甲居然还记得我的名字,还在外人的面前说出来。他果然还是记得我的名字的。”

外人并且还被抱住了的花鸟:……

“啊,不哭了不哭了,你家兄长自然该记得弟弟的名字的。”花鸟只能轻轻哄着,柔声的抚摸着对方的发丝。

“没事,我没有在哭,我绝对没有在哭。我只是太开心了而已。我告诉你我和阿尼甲的关系真的超级好的,真的!”

看出来了→_→花鸟点了点头,如此兄控,自然关系好。

“当当当当,我回来了,小姑娘你有没有想我——”一只白色的身影直接从房门处跳进来,像是一只飞舞着的鹤。然而在看见抱着花鸟的膝丸一下子就僵硬在当场。

“你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他的声音弱了下来。随即又恢复了自己平日里那种吊儿郎当的模样。“哎?髭切的弟弟丸怎么今天也来了呀。”

他这话是故意的,又不是髭切那个性命失忆症晚期患者,膝丸这个名字还是很容易记得的。只是,看着他抱着花鸟的模样,心底淡淡的酸涩着,忍不住刺了一句。

花鸟见是鹤丸回来了,眉眼弯弯的笑了起来。“鹤丸,你这么久都不过来找我,我还道是你忘了我呢。”

“哎~这个,忘掉谁也不能忘记你啊。”鹤丸将身后的东西拿了出来。“新鲜的荔枝,上回听小伽罗说你喜欢吃,还吃了不少。诺,我可是跑了许久才找到的。”

日本本体的水果资源并不丰富,更何况是荔枝,只能是在远征里面到处跑才会有一些的。

“荔枝——!”花鸟从膝丸的抱抱里跑开,欣喜的接过那一袋子荔枝。忽而又有些疑惑起来,“这个时节,哪里来的荔枝呢?”

“这自然是我——在各个时节里找到的啊。不喜欢吗?”鹤丸轻轻的将花鸟方才因为动作而有些散落下来的星碎发丝拈起放在她耳后。

“头发都弄乱了,不好好弄一下吗?”他笑嘻嘻道,依旧是那样没心没肺的模样。

“这次没有惊吓吗?”花鸟将袋子放在案几上,从里面拿出了一只荔枝剥开外面的紫色的果壳,露出里面晶莹剔透的果肉,一口咬下去,汁水在唇齿之间四溢的幸福的叫她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粉红色的泡泡,像是吃了什么人间美味一般。

可荔枝不就是人间美味吗?

“小心点,又没人跟你抢……”鹤丸这么说着,手下的动作却开始剥起了荔枝,将刚剥开的果肉递到花鸟面前。花鸟干脆就着鹤丸的手吃下了这颗荔枝。

鹤丸感受着手指边接触到的唇的柔软,心底动了动,眼眸里闪出一丝笑意,另一只手将纸巾递了上去,叫她将溢出的水汁擦去,却见花鸟摇了摇头,将手指放进唇里面舔了又舔,半点也不肯浪费。

“好吧……”鹤丸摇了摇,只能用纸巾将自己的手指擦干净了,又看了一眼旁边的人形自走电灯泡·膝丸。嘴角勾出来一丝莫名的微笑,好了,虽然只是在平家待过的时间不多,但是和源氏还是有些不算太好呢。

“阿鲁基不想去看看阿尼甲现在怎么样了么?”膝宝宝祭出了自己的终极武器,自家兄长髭切。“我想他肯定也想来看见阿鲁基呢。”

“哎?”花鸟深深的皱眉,好像是应该如此,不然也有些愧对髭切这些天来对自己的照顾。“好啊,我也正好去谢谢他。”

“嘛,对于病人来说多一些惊吓也会是很好的治疗方式呢。”鹤丸抱着手,低头看着膝丸冷笑,付丧神会生病?你骗谁呢?!更何况是髭切那样的人。

“我再去将小光也叫过来,他也经常说想去见见髭切谈谈,这次髭切生病了,他可能也会想要去看看吧。”

“不,不用了。”膝丸连忙摆手“阿尼甲还在生病,这么多人的话,可能会不利于恢复吧。”他的脸僵硬着,本丸的情况现在就是长谷部被阿尼甲抢,阿尼甲被烛台切碎碎念。作为近侍,真的是权限狗的世界。

“说的也是……”花鸟低头沉思“的确不该带那么多人去看髭切的。”

“那就我一个人去好……”

门再一次被刷的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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