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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是世界的瑰宝啊【只要不熊】
只等的歌仙替她推开门,世界仿佛就那么静止了下来,本来打闹的声音消失不见,所有人直愣愣的盯着她,看着花鸟背后发毛。
花鸟脸上的笑意尴尬了起来,这就触及到她知识的盲区了,要说她也不算能吓到人的样子吧,哪怕是丑,大家都不是人也不用这般……过分吧。
“怎么了?!”花鸟尝试着暖和一下气氛“怎么一见到我就不说话了?难不成我是什么洪水猛兽?还是时空溯行军?”
短刀们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争先恐后的往花鸟这里扑过来。
“阿鲁基今天穿的好漂亮呀,都差点没认出来呢。”
“今天早上阿鲁基怎么不来一起吃饭,没看见阿鲁基觉得都没什么意思了呢。”
“我可以和阿鲁基穿一样的裙子吗?这样就能离阿鲁基更近一些了。嘛,红色,真的很适合阿鲁基呢。”
……
即便是短刀身太刀心的药研也在一旁开了口“大将今日很好看,很漂亮。”
看起来像小孩子的萤丸也是跃跃欲试的将自己列为短刀扑过来抱住花鸟的腰“今天阿鲁基闻起来很不一样。”
被腿淹没,不知所措。花鸟想要让腰上的孩子松手,就只能先低下身,正视着他们,解答他们的问题然后将他们一一抱开,手一松,不小心摸上了谁的大腿,手下的触感滑嫩细腻,叫花鸟一愣。意识到自己干了啥之后,直接将手抽了出来。
勿怪,勿怪,她真的只是不小心。花鸟眼观鼻鼻观心的从短刀堆里跑出来,坐到一旁喝茶,身旁落下黑影,花鸟回头,发现是鹤丸国永。好嘛,老朋友了,花鸟也就松了一口气。毕竟她真的不是个变态。
也就没有发现背后一双紫色的眸子满含深意的看着她。就这样干坐着喝了几口茶之后。
“真热闹呢。”鹤丸先开了口“好像自从阿鲁基来到这里以后,本丸感觉满了好多,不再是以前空落落的模样了。”
花鸟一愣“是啊,第一年春节的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过,最后只能绑上几个红条儿,所幸有光忠他们,帮忙做了些料理,不然真的是觉得太冷清了。”
鹤丸笑起来“不是还有我送的东西吗?”
“你还好意思说?”花鸟仰头打了个哈欠 “送我一个只会吹笛子的向日葵吗?还是附带了鬼畜音频,大半夜的听见挺瘆人的,真的。”
鹤丸挠挠头,对此并没有表示反对“可也是……总归是热闹了些。”
“没睡好么?”鹤丸看她打着哈欠“不是有近侍嘛,扔给他们就是了。”
“请你把你逃的内番补上了再说这句话。”花鸟吐槽道,“本来是准备下午补觉的,谁让你们告诉我快春节了,想着总不能太过分了,就出来了。”
“还有好几天呢。”鹤丸轻声说道。
“也不远了,种花家说的是过了腊八就是年呢。”花鸟皱眉“说起来,还没煮过腊八粥,我倒是想吃了。”
本来作为人类身份的时候刀男其实都是一日三餐的送的,但是自从身份曝光之后,花鸟自己都不乐意那么规律的作息了,也就是随意的吃。
“阿鲁基今天居然穿的这么好看呢。”美妆博主次郎走了过来,他今日出阵,回来的时候还是穿的自己的歌舞伎打扮,貌若好女。啊,不对,如果不是胳膊上的肌肉,估摸着就有人认为这是个女子了吧。
“香味也有些不同。”鹤丸凑近了些,几乎是将鼻尖触碰在衣领上“好淡,但是跟以前不一样。”他又闻了几下“不过味道还是挺熟悉的,就是不知道是什么。”???γ
“用的是人家的小町红吗?”次郎也凑过来,因为头上的簪子也没取下来,于是也只能侧着头,小心翼翼的不勾住花鸟的头发。“和人家是同款呢。”
次郎凑进来的时候,花鸟能闻见他身上清酒的味道,带着胭脂水粉的香味混杂在一起,有种奇妙的感觉,倒让她制香有了新的思路。
“今日新换的衣服,说是新年总得穿不一样些。上次次郎送的小町红也好看,我很喜欢。”花鸟低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不好看吗?”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呢……”鹤丸喃喃着将自己的眼神盯在了花鸟一张一合的唇上“就是太艳丽了些,感觉和阿鲁基以往的风格不太一样。”
“我喜欢。”花鸟日常跟鹤丸抬杠,她伸出手,敲了一下鹤丸的头“你不能说不好看,也不能说不行。”
从大袖里面露出的手腕有如珠玉一般白洁,鹤丸眼神微动,将手腕拉住。
“好吧,鹤就免为其难的说一声,很好看吧。”然后他就以迅雷掩耳不及盗铃之速亲了一口花鸟的手腕,还轻轻的咬了一口白雪似的手臂。
本来该说一声皓腕凝霜雪的手上顿时就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牙印。
“鹤丸国永,你属狗的啊!”
可把花鸟给气的不轻,本想打回去,一抬头,可哪还有鹤丸国永的影子?早就跑没影了(害羞了。)她站起来,跺了跺脚,干脆先跑去厨房了。
我去做吃的,一口都不给你们,还要联合一下光忠,也不给你做吃的了,鹤丸国永你就等着一个月的马当番外加远征吧。花鸟恶狠狠的想着,离了座位。
本来也想有样学样的次郎看着空落落的座位,心底不知道该说MMP还是MMP了。
一进厨房,看见烛台切光忠也在,花鸟的心就落下来了一半。烛台切看着来的花鸟,愣了一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阿鲁基今天穿的……很不一样。”
岂止是不一样啊,简直就是换人设了。
“咪酱,如果你要是敢说一句不好看我现在就敢写辞职报告。”花鸟还在气头上,气鼓鼓的瞪着烛台切。
“鹤先生又跟你做恶作剧了?”烛台切摇了摇头。
“嗯。”花鸟红着眼睛点了点头,将袖子勉起来“你看,他咬我。”
白生生的手臂上出现了一个浅浅的牙印,不得不说这不仅仅是破坏了整体的美感的事情了,而是让人浮想联翩的事情了。
烛台切笑起来,笑的寒气十足,“是这样啊,我回头就去找鹤先生谈谈好了。”他虽然笑的温柔,但是不知怎的,花鸟总觉得他背景已经开起黑气了。还有那两个重音的字眼,花鸟抖了一下,觉得自己想多了。
“我想吃腊八粥了。”花鸟呆了一下,想起自己的来意,说道。“歌仙他不太喜欢腊八粥,所以我来找你啦。”
烛台切低头沉思“现在么?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辛苦阿鲁基帮烧一下水了。我去弄点杂果过来。”
花鸟疯狂点头,只是烧水,她会。
烛台切去的时间格外的长,也不知道他会弄多少的果子花生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