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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总说吗,说我是有福之人,既然是有福之人,那老天怎么会让我结婚不到一年就守寡呢?再说了,我要是真的把小陈找回来了,你们也就少了个负担了,不是吗?”

确实,虽然小姑子现在变得讨人喜欢了,可是长期在娘家住着肯定不算个事儿。

哪怕柯佳媛愿意她留在这里,其他三个妯娌也未必。

这下柯佳媛彻底倒向了裴素素这边。

只是,该怎么跟公婆解释呢。

要是说实话,结果小陈却找不回来,那不是让二老跟着伤心失望吗?

倒不如找点别的借口。

柯佳媛琢磨了一下:“这样,等会我就跟妈说你流血太多,担心你出事,然后把马芸找过来,让她给你复查,到时候让她跟爸妈说,就说这边的手术条件有限,没能给你把子宫清理干净,要带你去省城进一步治疗。你记得弄点血淋淋的裤子,这样好圆谎。”

“好,谢谢你啦三嫂,你简直是我最亲最亲的嫂子,没有你我的人生灰暗一片,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没有你我……”裴素素开始拍马屁,直把柯佳媛臊得脸红脖子粗的。

柯佳媛嗔怒地捶了她一拳头:“油嘴滑舌的,跟谁学的?好了,赶紧躺下。我先把早饭做了去。”

“哎,今天不是四嫂做吗?”裴素素舍得不撒手,三嫂的手好热乎啊,正好给自己暖暖。

柯佳媛拧了拧她的鼻子:“也不知道是谁,昨天害我担惊受怕,让你四嫂帮忙做了顿晚饭。”

“哦,都是我不好,三嫂你打我吧,我不还手。”裴素素可怜巴巴地看着柯佳媛。

柯佳媛被她气笑了,捏了把她的脸蛋儿:“少跟我撒娇,我可不是你妈,才不会惯着你!”

“那是,我家三嫂天生丽质,永远年轻,怎么可能是我妈那个年纪的人。”裴素素继续甜言蜜语的哄着。

柯佳媛乐得,嘴角都合不拢了。

就在两人说悄悄话的时候,朱亚男已经起来了。

她那爱听墙角的老毛病犯了,站在门口张望着裴素素这边。

她想起大妮前几天说小姑姑给过三婶婶一张票,而柯佳媛昨天又毫无预兆的弄了辆自行车回来,立马怀疑起了这里头的猫腻。

虽然昨天吃晚饭的时候,婆婆说那工业票是柯佳媛同学给的,可是她根本不信。

她怀疑是裴素素偷摸拿给柯佳媛的,可惜她没有证据。

所以她下意识地往这边走来,只是她没想到,婆婆也醒了,就在她站在裴素素窗口准备偷听的时候,谷赛兰直接喊道:“呦,亚男啊,你不会又想叫素素给你的猪看病吧?她昨天才伤了身子,要是去猪圈那里出个好歹,你担待得起吗?”

这一声嗓门儿很大,直嚷得朱亚男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老太婆这是在给裴素素示警呢。

她要是真的听到了什么也就算了,可是她刚走过来,屁都没听到呢。

然而她这么说也未必有人会信,只得赶紧找了个合理的借口:“没有啊妈,我是想告诉素素一个好消息,那些猪都精神起来了!食槽里的猪食吃得光光的,连渣都没剩。”

谷赛兰皮笑肉不笑的:“那也用不着一大早通知她,她是坐小月子的人,不比你生龙活虎。”

朱亚男嘴角抽了抽,把心里那股子邪火强行压住,挤出一脸的笑:“是我太激动了,妈你别跟我一般见识,我下次不敢了。”

“那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不知道把她染血的裤子洗一下?当初你身子不痛快,我可没嫌弃过你吧?”谷赛兰冷着脸走过来,她知道朱亚男喜欢听墙角,所以她必须保证朱亚男离开这边院子,免得耽误了她的宝贝闺女休息。

朱亚男再赖着不走就显得太过刻意了,只得赶紧往水井那边走去:“妈你不说我也打算去洗呢,当初我把褥子都弄脏了,你也没说过我不好,我都记着呢。我现在就去给素素洗,要是等会儿她起来没有裤子穿,我把我的拿给她。”

“不用,你还得干活儿,还是你自己穿吧。”谷赛兰敲了敲裴素素的房间门。

柯佳媛过来开门,手里捧着热乎的染血的裤子。

这是裴素素刚刚当着她的面撕开了腿上的绷带挤出来的。

她实在是太过震惊,差点没回过神来。

幸好婆婆喊了朱亚男一声,把她也给顺带着唤醒了。

她实在不知道,小姑子为了让陈家的人吃瘪,居然这么下得去狠手。

这让她又是佩服又是心疼。

想想也是,但凡婆家对裴素素客气一点,何至于让她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柯佳媛越想越觉得小姑子可怜,还顺带着想起自己那个大腹便便的二姐,不禁红了眼眶。

她把裤子递给谷赛兰:“妈你来啦,我去做饭,对了妈,素素的出血量有点大,会不会是没有流干净啊?等会我去找马芸再来看看吧。”

谷赛兰把裤子接过来,默默叹了口气:“你不好再请假了,我叫你大嫂去吧,她照顾那些猪,比你自由一点。”

也好,柯佳媛赶紧去做饭。

朱亚男对这个安排也没意见,这样她就可以不用洗裤子了,立马欢天喜地的推着崭新的自行车,找马芸。

快六点的时候,马芸被驮了过来。

这会儿家里的大人除了姚红梅跟裴素素都已经上工去了,朱亚男赶紧去厨房吃饭。

掀开锅盖,看到锅里只有一碗苞米粥,一碟子咸萝卜干儿,朱亚男快要气死了。

她根本没胃口吃这顿早饭,立马跑去找姚红梅,问她早饭吃了什么。

姚红梅有气无力地看着她:“还能是什么?苞米粥和萝卜干儿啊。”

“这么稀的粥,也好意思端给你吃?你还生着病呢!”朱亚男当然不好直接说自己嫌弃早饭太过简单,便拿姚红梅当幌子。

姚红梅才不上这个当,笑着说道:“我又不用卖力气干活儿,少吃点还能少跑茅厕少挨冻呢,多好。”

朱亚男拱火失败,只得冷哼一声,转身离开,掩上门之前,她回头看了眼姚红梅:“我可是听说了,昨天姓柯的把你骂得狗血喷头,今天她做这样的早饭,就是继续给你摆谱呢,你倒好,居然还护着她?等着吧,下次她还敢骂!”

这么明显的挑拨离间,姚红梅要是看不出来就太傻了。

而且朱亚男挑拨得好,正好挑在了姚红梅最丢人的这件事上。

气得姚红梅差点掀开被子坐起来。

还好她忍住了。

她掖了掖被角,把汹涌的怒意强行压了回去,笑着说道:“我这哪是护着她呀,我是护着咱家的祖宗呢。你不会没有怀疑过柯佳媛吧,她居然有同学能搞到工业票?哄鬼呢。要我说,那票肯定是那位祖宗给她的。你想,她好歹随军了将近一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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