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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处理起来有一定困难的地方，单靠警局的警力，是无法独立解决的。

而且，发生的时间间隔很短，几乎是前后脚的事情。

看完钢骨收集的信息，会议室里陷入一片沉默，良久，巴里才小心翼翼的开口，“这些，都是B做的吗？”

“大型电子催眠，通过卫星入侵通信系统进行植入，同时设定关键词，排布发生序列，甚至能够准确计算出每个联盟成员处理所需要的时间。”

这样的计划需要雄厚的财以及缜密的逻辑，除了蝙蝠侠，没人能做到。

更何况还被抓了现行。

“那他现在在哪儿？”娜塔莎看完整个计划的详细内容，心里一紧，如此恐怖的计划，蝙蝠侠不可能没有后手。

钢骨打开几个监视器，里面显示的是正义联盟位于地底深处的特殊监牢。超人被脑控的时候住过几次，没想到蝙蝠侠也紧随其后住了进去。

他的装备由提姆全部摘除，连舌头下面和牙齿里都仔细检查过，一点也不剩。不仅如此，还用上了精神病人的束缚服，同时封闭了他的眼睛，耳朵以及嘴巴，只留下鼻子出气，每隔6个小时，往里面释放松弛气体，确保他无力反抗。

托尼看着这样的关押方式，倒吸一口凉气，“下地狱也不过如此吧。”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提姆回应道，“一个人同时拥有小丑的疯狂和蝙蝠侠的大脑，不把他锁起来，我怕我们捆一起都不够他杀的。”

“没那么严重吧？”托尼一时间有些好奇，他不是不知道老蝙蝠多智近妖，疑心病又重，但平时看起来也挺正常的，完全不像提姆说的那么凶残。

正仔细翻看蝙蝠侠计划流程的斯特兰奇听到托尼的话，补充道：“你最好把这话放在心上，在我们没有想出解决办法之前，提高蝙蝠侠的危险等级。”

根据之前通过时间宝石看到的未来碎片，有个宇宙，被小丑病毒感染的蝙蝠侠，一个人杀穿了整个正义联盟，导致他现在看所有的正联成员都像风干肉和超级罐头。

托尼是知道这位大法师能够做到什么程度的，听他这么一说，立马坐直，严肃的盯着他，仿佛在询问什么东西。

斯特兰奇垂下眼帘，表示默认。

二人这番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心细如发的黑寡妇，直觉告诉她两个人之间绝对有一些小秘密，但碍于现场其他人，娜塔莎并没有直接询问，而是想等到散会之后，单独和他们谈谈。

“现在最重要的，一是找到蝙蝠侠失控的原因，让他恢复正常；二是如何应对政府、群众还有媒体。”超人自与蝙蝠侠战斗之后，眉头就没有放松过，一脸的愁容。

他自己就是记者，自然知道这一行的许多黑暗的东西，舆论是无形的刀剑，杀人不见血。如果政府参与其中，那么这把刀不出所料，一定会扎在他们身上。不好好放放血，这群吃人不吐骨头，唯利是图的政客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正联的主席听着是个严肃的职位，但是克拉克的脸上常常挂着笑脸，为人也很亲和幽默，所以有他在的时候，气氛往往都会更加的融洽。

可是今天，克拉克脸上一丁点笑容也没有，连见到复联成员时，一个礼貌的微笑都挤不出来，看得巴里心慌意乱，话也变得少了。

足以想见事情的严重程度，大概和世界末日是同等级别，或许还要更糟。

而听到克拉克谈论蝙蝠侠失控原因，在场的蝙蝠家的孩子都有些不自然，全都沉默着。

戴安娜一眼就看出了问题，现在的情况，根本容不得一丝一毫的隐瞒。

“我想你们应该知道点什么，鉴于他是你们的父亲。”

她不知道孩子们知道多少，也不想逼迫他们，便只是试探性的引导，想要找出一些线索。

伊妮德到处乱看，她在万格莫达山上昏迷过去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就在复联基地，然后就是布鲁斯失控，她听从杰森的指示，将父亲敲晕。

于是她的目光最后定格在杰森身上。

杰森抬头，目光转向迪克，而迪克则是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提姆。

别看迪克是大哥，可自从“布鲁斯消失事件”之后，大家做决定之前，如果布鲁斯不在场，大家都会下意识的征询提姆的意见。

会议室里静的惊人，大家都在等待提姆开口，而提姆只是攥紧了拳头，眼睛死死的盯着地板。

戴安娜也明白了关键所在，乘胜追击，继续引导，“他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或者见过什么人？中了魔法？还是康斯坦丁？”

康斯坦丁：？好大一口锅扣在了脑袋上。

“小红……”迪克不太明白提姆沉默的原因，情况已经不能更糟了，大家一起想办法才是正经事。

伊妮德也走到提姆身边，轻声询问：“提米，你是不是知道爸爸变成这样的原因，为什么不说出来？是有什么顾虑吗？”

提姆仍然沉默，像一尊雕像一样立在那里。

“感染。”平地起惊雷，是杰森！

接着，他又补充道：“他被小丑病毒感染了。”

“可是怎么会呢？”巴里提出疑问，“小丑死了以后，尸体都被扔进太阳里了，B根本没怎么接触过，怎么会被感染。”

“要是感染的话，离得最近的也是伊妮德，她都没事，B怎么可能会有事呢？”

巴里的一番话，瞬间点醒了伊妮德，她之前看到的幻觉，原来是因为小丑病毒。但是听巴里的叙述，感染小丑病毒一定要和他的尸体有接触，自己感染尚有缘由，可是布鲁斯根本没有机会啊。

她仔细回想，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片段，关于“杰森”，未来回来的那一个，从他那里得知，自己是死在了未来的某个节点；再联想万格莫达山上的“昏迷”，当时自己浑身剧痛无比，仿若灵魂分离，也不像是晕过去了。

而杰森说布鲁斯是被感染的，那么他接触小丑病毒的唯一途径就是自己。

“我，是不是死过一次？”

伊妮德的脑子从来没有转的这么快过，几个呼吸之间，就将前因后果串联起来。

提姆猛地抬头，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所以，是我把爸爸感染了，对吗？”

“It’s not your fault.（不是你的错。）”杰森走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脑袋。

“可是……”泪水在伊妮德眼眶里打转，即使杰森一遍遍说着不是她的错，但自责和愧疚也在瞬间向她扑来，压得她喘不过气。

“好了！”就在气氛压抑到极点的时候，托尼的一声大叫将众人拉了回来，“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因为谁重要吗？不重要。要是追究起来，罪魁祸首不应该是该死的小丑吗？虽然他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