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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他是如何想的, 有些后悔自己方才为何偏偏鬼迷心?窍同意了他的帮助,望前方阴林越来越黑,只道?,

“在这里可以了,它自己就能爬进更?深的地方去。”

二人放下铁笼,花灼蹲下来,正思?忖该如何开这笼子,身侧,便落来到人影,随她一同蹲了下来。

梁善渊目光望着笼中白身红眼的白蟒,“善听闻公?主本有豢养猛禽的喜好,为何如今却忽然变了?”

“我说过?了,当?初养这类东西,是我叶公?好龙,如今看清自己,我还养什么?”花灼闻到他身上苦涩药香,颇感不自在,下意识想要?远离,念起昨夜荒唐便深觉害怕抵触,这鬼如此大胆,她如今最要?做的便是守好自己这颗心?。

“公?主从前不知那是叶公?好龙,如今便知道?了。”

总觉他话中有话,花灼无意与?其多做纠缠,站起身离他更?远了些,想寻根木棍子去开这铁笼的小锁。

她刚走开一步,却被梁善渊反扣住左手?手?腕,被迫转了个身子面朝着他,花灼用力去挣,没挣开,不禁大怒,“梁善渊!我昨晚还没跟你?算账!你?又要?干嘛!?”

阴山内寒风萧瑟,吹乱梁善渊身上的雪狐大氅,他凤眼微眯,耳垂上白玉耳坠随寒风微荡,一双瞳仁儿漆黑似枯井,直勾勾盯着她,却冷不丁似平常般温和笑了笑,“公?主怕什么?我又不是那凶兽,何必如此怕我呢?”

花灼眼睫微颤,却觉梁善渊一点点松了她的手?,她急忙挣脱开他禁锢,攥着自己手?腕,低头只觉心?脏扑通扑通打?击着心?房。

总是如此,她接受不了。

梁善渊于她,太?像一道?悬崖,若她无法控制住内心?,在他身上一脚踩空,便注定是万劫不复。

而花灼深知,人最不可赌心?。

因人心?,实则最不受人所控制,妄图控制心?,那纯粹是自大。

不若,就此说开,与?他分道?扬镳?

花灼十指紧攥,面露难色,却知这话说出来定惹杀身之祸,许如意孟秋辞的力量亦难敌,她不知如何是好,正低头掩下情绪,欲将这计谋深藏心?底,先寻根树枝料理眼前事情,却听梁善渊道?,“我只是觉得,我很像公?主豢养的猛兽罢了。”

花灼刚攥住地上一根木条,闻言,不禁皱眉,回头望去,梁善渊蹲在铁笼前,那白蛇似是很喜欢他,现下一条身子都挤在靠近梁善渊的铁笼边,红眼直直盯着笼外?的人。

梁善渊垂眸与?其对视,指尖轻扣,铁笼便被他打?开了,花灼一愣,只见那白蛇似是有几分怯懦,却被梁善渊惨白的指尖吸引一般,顺着爬了出来。

白蛇逐渐蜿蜒,攀住梁善渊一条手?臂,梁善渊自地上起身,眸光淡淡望向花灼,白蛇顺着爬上他肩侧,带的他耳侧白玉耳环晃晃荡荡,他面色苍白,墨发漆黑,若画中仙,亦似水中鬼,花灼怔怔望着这一幕,看他带着那白蛇过?来自己身前,不禁屏息。

“什么意思?......?”

花灼不解其意。

梁善渊眸光微弯,如画如玉,“不像吗?公?主曾经因叶公?好龙豢养猛禽,因贪生怕死向我求救,可我与?公?主豢养过?的猛兽不同,若公?主如今知道?怕了,”

他一手?垂地,白蛇顺着爬下,在地上蜿蜒,逐渐想往林中草丛处去,花灼定定望着那白蛇离去的方向,生怕白蛇一个回身咬住自己,却冷不丁觉察有什么冰冷之物抵住自己的喉咙,她一怔,转眼只见梁善渊满头墨发尽散,垂落满身,他一手?拿着头上发簪,尖端之处不知何时已经抵住花灼柔软的脖颈。

只要?轻轻一压,便深陷进少?女柔软稚嫩的皮肉当?中。

昨夜自.渎,于他而言,陌生,从未有过?如此失控。

且从前欲.念,皆被杀.欲掩盖,在他看来,杀人只会比那低劣性.欲更?为痛快。

可昨夜荒唐,反倒更?让他清楚明白,为何世间凡人皆将情之一字立为心?头最难过?之大关。

对此女越发在意。

他便越发控制不住情绪想要?杀了她。

失控,他厌恶,对一个女人如此好奇,想要?亲近她,与?她做亲近之事,这于他而言,更?是耻辱。

花灼心?脏狂跳,身子一软,下意识跌倒了地上,手?掌撑着地,只觉那发簪的尖锐直直的戳进她的喉咙皮肉里,微痛,心?中恐惧几乎大过?理性,花灼本就身热,当?下难免起了满头大汗,“......你?、你?要?做什么?”

梁善渊的一双眼很黑。

似口枯井一般,深不见底。

他散落的墨发带出片片苦涩药香,忽的凑近了她,发簪尖端也更?往里刺了些。

二人气息交汇,他却并未靠近,只离得极近盯着她。

“若你?如抛弃那些猛禽一般,妄图弃我于不顾,”他面无表情,也是这时,花灼才望得见,他这张披了温善女人皮的底下,藏着何等令人心?头发悸的恐惧。

“那我一定会杀了你?。”

花灼指尖一颤,怔怔对上他黑空空的视线。

他说这话时,面无表情,声音很轻,似从前一般温和好性。

这并非狠话。

而是通知。

“为什么......偏偏是我?”

花灼还是无法想通,绞尽脑汁,亦想不通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被此鬼惦念。

却见梁善渊浅浅弯起眉目,一双眼直直盯着她笑起来道?。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心?悦你?,仅此而已。”

他声音很轻,似情人呢喃。

花灼眼睫微颤,却觉尖锐离开脖颈,刚劫后余生般松下一口气,便觉梁善渊的手?抚住自己因方才被抵住而发热的脖颈,花灼下意识轻唔一声,他冰凉的手?却只是浅浅抚摸着,并未有其他动作。

“流血了。”

流血了?

花灼还没反应过?来疼痛,整个人便被梁善渊一揽腰肢,上半身带入他怀里。

“我还从未尝过?你?的血。”

他目光定定望着花灼白皙柔软的脖颈里流下的血珠,血这东西,一开始刚有记忆时他尚对一切有所好奇,尝过?几口,那之后便再没有特意去喝过?,可如今,却对少?女体内流出的血感到兴趣。

不。

梁善渊眼光微抬,指尖堵住她脖颈那小小的伤洞,望她明显有些害怕,泛着苍白的娇俏面庞。

他对她的一切都含满兴趣。

梁善渊望她片晌,俯下头舔上少?女脖颈伤洞,他舌头柔软,寒凉,又湿润,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脖颈之间,花灼下意识紧紧的攥住梁善渊身后的雪狐毛,只觉他软舌浅浅绕着伤洞,伤口又痛又痒,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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